因为张哲学又贡献出来一瓶九叶天茱丹,因此紫凌祖师的修为提前十几天便完全恢复了。
两人呆在地洞中已经等了有四日时间,蔡关祥还没有找过来,两人就在地洞里静修,谁也不说话。不是张哲学不想说话,而是紫凌祖师不想跟他说话。
自从上次疗伤以后,紫凌祖师总觉得在张哲学面前端不起一位金丹修士的架子了,而且话说多了自己就会脸红。已经很多次告诉自己,上次之事纯属迫不得已,若非生死攸关之时,自己也绝对不会让他帮着疗伤,但是越这样告诉自己,反而越是不堪,特别是回想起张哲学的手和那一口口吹在肌肤上的气。
盘坐了许久,心也静不下来,紫凌祖师索性就就不坐了,飘身而起,在地洞中慢慢的飞来飞去,检查一下布置下的阴火雷和撼天雷有没有遗漏下不曾隐去气息的,免得被蔡关祥发觉。
张哲学自从上次受伤又恢复以后,再加上这两个多月的苦修,修为也精进了一些,他觉得按照这样的进度,只要再苦修个十年,就可以尝试突破金丹了,到那时,自己也算是一个高手了,至少在南云大陆这个地方总是有自保的能力了。他已经想好了,等从玄机谷出去,便去金刚山闭关,至少静修个五六年再说,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裂魂分身决修炼成功,为成就金丹以后做打算。有时候细算一下,自己还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小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就是筑基高阶,为什么偏偏装成是筑基中阶,目的何在?居然连本座也隐瞒了。”紫凌祖师在半空中转了一圈,竟然发觉自己很无聊,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了,于是就找了一个话题跟张哲学聊起天来。
张哲学睁开眼睛看着斜躺在矮榻上的紫凌祖师,说道:“晚辈也不想隐瞒前辈,只是晚辈精进的太快了,四年前还是筑基初阶,如今就是高阶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以为晚辈有什么秘宝,那麻烦就来了,因此晚辈只能将修为压制在筑基中阶。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人惊奇不已,若不是晚辈在藏剑世界转了一圈,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没有。如今只有两个人知道晚辈的底细,一位是我师父,另一位就是前辈您了,您可得千万要为我保密啊。”
紫凌祖师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树大招风这是必然的,以你的修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说出去就是,这事连小七也不知道吗?”
张哲学说道:“不知道,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不然她会觉得自己精进太慢而拼命修行的话,没准就会出点什么差错,那可就欲速则不达了。”
“呵呵,没看出来,你心还挺细的。”紫凌祖师换了一个姿势,想坐的舒服些,不小心就将一只玉足露了出来,初时还没觉得什么,等到抬头看向张哲学的时候,就见到他的眼睛盯在自己的脚上,心中不禁涌去一阵羞意,突然又想起张哲学的那一口口吹到自己肌肤上的热气。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紫凌祖师将玉足收回到裙内,嗔怒道。突然又觉得自己这一句话不像是叱责,反而像是在打情骂俏,禁不住一阵懊恼,瞪了张哲学一眼,索性坐了起来,盘膝坐好。
张哲学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便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睛,连话也不敢说了。
紫凌祖师见张哲学不但把眼睛闭上了,连话也不说了,又有些恼怒,忍不住说道:“不让你看你就闭上眼睛,连话也不说了,你什么意思?”
张哲学只好睁开眼睛看着别处,苦笑道:“前辈,不带这样的吧,看又不让看,闭上眼睛也不行,那您让我怎么做好啊?”
“不让你看我的脚,有没说不让你看我。”这话一出口,紫凌祖师突然觉得这个话说得很有问题,忙接着说道:“聊天就好好聊天,不要贼眉鼠眼的就好了。”
张哲学转头看着紫凌祖师,等着紫凌祖师说话。
“你看着我干嘛,说话啊!”
“晚辈不知道说什么啊,一直以来都是您问话,我答话,您不说话,晚辈哪里知道说什么啊,总不能问前辈家乡何处,可曾婚否吧。”
“什么家乡何处,可曾婚否,这也是你能问的?”紫凌祖师被张哲学气得直笑,但想了一想,还真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问,他来答,不过前辈对晚辈不都是这样吗?于是缓了一下口气问道:“你现在修炼的可还是上清山的法门吗?我见你精进如此之快,想必不是上清山的法门了,他们的法门不可能精进这么快的。”
张哲学说道:“晚辈修行的法门是晚辈无意中得到的,因此不是上清山的法门,就连我师父修行的也是晚辈的这个法门了。”
“能否告诉我你修行的法门叫什么名字,看看我知不知道。”紫凌祖师好奇的问道。
张哲学要了摇头,说道:“晚辈的师父不让说,说是怕别人羡慕嫉妒恨。”
“哼,不说算了,当谁稀罕似的。”这话一出口,紫凌就觉得自己的口气又出了问题,刚要再找个理由叱责张哲学几句,以好掩饰自己的羞意,还没开口,就感觉到地洞外有人将神识扫了过来,于是急忙将自己气息压制下去,变得极为微弱,任那神识在自己身上扫视了几次。
“来了。”说完忙纵身跃到张哲学身边,随手将张哲学早就准备好的一具重伤的妖兽扔在自己坐过的地方,然后咬破舌尖,喷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