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查广运都看在了眼里,也看到了张哲学先前的隐忍,直到张哲学提出决斗之时,他才开声说话。同时查广运也对大殿里的查家子弟失望之极,张哲学与查广欢之事,只要有一个人出面解决一下,就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可这些人偏偏就是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自己家族里的人决斗,他们还能跟着起哄,家族里的亲情哪里还能见到?
查广运还没有叫众人起来,查广欢便站起身,指着张哲学说道:“圣皇,这人不知是哪里来的?说他是什么来郡王,我怎么没听说过?”
查广运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就是脑子少根筋的,半傻不傻的,自己没有办法跟他计较,便阴沉着脸,说道:“回去你的地方坐着去,叫你说话再说话。”
查广欢看了看查广运的脸色,知道自己这位堂兄已经生气了,便不敢再胡闹,哦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像是一个乖宝宝一般。
查广运环视了大殿一周,然后对张哲学说道:“师弟,我这堂弟不懂事,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了。”他这个面子给得可谓极大了,虽然他是以师兄和堂兄的角色说的话,但是他毕竟是圣皇,不管他用什么身份说,都是以圣皇的角色说的。
查广运的一句话在大殿上所有的人心中狠狠的敲了一记。当今圣皇亲自开口道歉,这怕是东秦国自始祖之后从未有过的事情。由此可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来郡王在圣皇的心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于是很多人此时心里都在想,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拦一下那个二傻子,这样也在圣皇的师弟的面前落下一个好印象。
他们不知道查广运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理解。其实张哲学也不理解,他也不明白查广运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大的面子。但是查广运的心里清楚。
自从张哲学与查均傲回到东都城以后,查均傲对张哲学的气运已经是信服之极,把在圣兽牧场中的整个经过跟查广运说了,父子两个为这件事专门请东秦国中以神算闻名的无涯子亲自推算了一下。无涯子推算以后,指了指天上说道:“此人身上有仙气,虽然极为淡薄,但是由此可以断定,他是上界的谪仙,此人携大气运而来,与国运和查家的仙缘相连,不可轻侮。”
查均傲和查广运父子在张哲学身上获益良多,他身有大气运之事也是亲自体验过的,此时再加上无涯子的铁口神断,便更为重视张哲学了。查家已经有数万年没有飞升之人了,甚至连大乘期的修士也不曾出现过。因此父子二人商量好了,无论如何也要将张哲学捆绑在东秦国这条大船之上。
见查广运毫不犹豫的就代替查广欢道歉了,张哲学心里一下子就舒服许多,因为这其实就是查广运在道歉,于是便站起身,朝着查广运抱拳笑道:“师兄客气了,有师兄这句话,这件事就过去了。”
查广运笑道:“今日是我父亲大人,也是你师父的寿诞,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情大,咱们师兄弟两个哄他老人家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师弟,为兄说得有没有道理?”
张哲学拱手笑道:“师兄说得是,师父的寿诞最重要,其他的不值一提。”
查广运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说完朝着旁边随侍的内官说道:“来人啊,将我师弟的桌子搬到上面来,挨着朕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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