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个储物袋。”狐四儿灵机一动,提醒了一句。
张哲学恍然大悟,一定是那些修士在城主府秘库里的宝物上做了手脚,难怪自己一出来就被人家跟上,想必是周家的秘库被盗,即刻把消息传到了城主府,因此他们才有了防备,在秘库的宝物里设下了追踪的秘术。
“娘希匹的。”张哲学肉痛的取出那个储物袋,让狐四儿施上秘法,然后向旁边远远的丢了出去,然后自己却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果然,那储物袋一出手,那三个修士的飞剑就朝那个方向飞射过去。
张哲学在半空中转了几个方向,见那几个筑基修士也在四面搜寻,便悄悄的朝城外飞去。
王珏三人在周围转了一圈,用神识扫视了周边万丈之内,也没有发觉张哲学的踪影,便悻悻的走回到一起。王珏看着关、洛二人,苦笑道:“我们三个筑基修士被一个炼气八层的小子玩弄于指掌之中,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笑掉大牙的。”
洛姓修士也苦笑道:“反正这丢人的事我是不会说的,那小子肯定是古剑派的嫡系子弟,否则不可能身怀这么多的宝物,那助他隐匿身形的法宝,就连我们神识都无法察觉,想必是那个金丹修士传下来的宝贝。”
那关姓修士说道:“能让此人逃脱也算是好事,若是此人命丧我等之手,说不定这小子的长辈就会杀上门来找我么报仇,届时就算我们三个联手,也抵不过一个金丹修士的一巴掌。”
关姓修士的一番话,让其他两个郁闷不已的同伴顿时舒了一口气,竟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没有出手杀了张哲学。
王珏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又陨落一个筑基,圣皇那里也不好交代啊,还是想想用什么托词吧,不然我们也少不了惩罚。”
洛姓修士说道:“我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这里只有我三人在场,怎么说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两位道兄以为如何?”
王、关二人点了点头,与洛姓修士一起朝城主府飞去。
再说张哲学与狐四儿飞出三百余里之后,见没人跟着追来,便转向朝着与云山老道约好的地方飞了过去。张哲学的腿上受了伤,丹田又被神力聚元丹所化的真元涨得发痛,他舍不得将丹田里的真元就这么浪费掉,想用真元冲击一下经脉,在拓宽经脉的同时,顺便舒缓一下真元太多而鼓胀的丹田,因此他此时不便飞行,便放出飞舟让狐四儿操控着,自己在船头盘腿坐下,然后放出了豹三,让他给自己护法。
豹三一出来,见张哲学的腿上血迹斑斑,几乎湿透了一条裤腿,惊道:“小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叫我出来帮手?”
张哲学苦笑一声,说道:“我倒是想叫你帮忙来着,可是对方是四个筑基修士,你出来也是白白搭上你一条鬼命,实在没有必要。”
豹三单膝跪地,朝张哲学施礼道:“多谢小爷关爱,豹三感激不尽。”
张哲学摆了摆手说道:“屁大个事,用不着跟小爷我这么客气。”
“小爷,您就没想过您要是挂了,小的我也没命了,这个时候就应该让我也帮你才是。”
“嘿嘿,小爷我当然想过,只是那几个筑基修士还奈何不了小爷我,否则我就不是受这点伤了。”想到一个筑基修士命丧己手,同时又把三个筑基修士逼迫得不敢动手,然后自己从容退去,他觉着自己还是满厉害的。想到得意之处,禁不住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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