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公子和三少夫人一起掉进了白天挖的陷阱里,慕白和慕言赶紧找来了绳子救人出来。慕修寒腰上有伤,容央让他先出去。
被慕白一路背回了彼岸轩,为了不让人发现,慕修寒让大家熄了灯笼。
回到揽月阁洗漱,额头上的红包让知照上了药,脚腕经过慕修寒的按摩已经好了许多,此时敷了药膏基本上不疼了。想去看看慕修寒伤的情况,容央让月芽和知照扶着来到了彼岸轩。
直接进了卧房,慕修寒已经洗漱好歪坐在塌上,头发重新梳理,脸上的血渍没有了,一身月白长袍又变回了玉如公子。只是腰上有伤,姿态没有那般娴雅。
“腰上的伤怎么样了,上药了吗?”容央坐在软塌上,看了眼慕修寒的腰。
坐得太近,慕修寒都能闻到容央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你用的是梨花的香粉?”
“大晚上的用什么香粉,我看看你腰上的伤。”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容央说着就要掀慕修寒的衣衫,被慕修寒一把抓住了手。
将作乱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慕修寒坐正身子:“大半夜的你来我房间,还对我动手动脚,一个女子不知道那女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不能独处一室吗?”
这么激动做什么,看了眼门口的慕言慕白还有月芽和知照,容央收回手:“门口那四个人又没隐形,还会你眼神不好看不见。什么孤男寡女,我就是看看你的伤又不是想占你便宜,这么紧张做什么。”
看了眼一旁桌上的药瓶,拿在手里问慕修寒:“怎么不上药?”
“那两个人笨手笨脚的,抹个药用那么大力气,一生气就将他们赶出去了。”粗手粗脚的,腰上本来就破了点皮,让两个上药好像是要来搓皮一样,慕修寒一生气不抹药了。
打开瓶塞闻了闻是上好的化瘀疗伤的好药,比自己额头上用的药好多了。容央用手推了推慕修寒:“自己把衣衫撩上去,我给你上药。”
“不是说了那女女授受不亲,你还要给我上药?”自己的身子可不想让这丫头看了去,孤男寡女的自己也会不好意思。慕修寒用手按住衣摆,防备容央好似要被人玷污了一般。
“还有一句话叫大丈夫不拘小节,都什么时候了还学那些迂腐之人,说这么废话。”放下手中的瓷瓶,容央轻轻一点,就让慕修寒定在那里,一把将他推趴在软榻上,将他的手拿开将衣衫掀到腰上。那伤就这样暴露在容央的面前,一大片淤青有点地方破了皮还渗出了血。
不理慕修寒等着自己的眼神,容央倒了药粉在伤处,轻柔的给他抹平均。有淤青必须按摩散於,习武的时候也会受这样的伤,对于如何按摩去於容央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的。
背后上了药清凉代替了疼痛,还有那温热的指尖在背后轻柔的按摩,犹如一片羽毛在自己心里撩来拂去,慕修寒耳朵红透了,不敢看容央。最关键的是,哪里该死的居然有了反应,还好自己是趴着的。闭上眼睛,尽量将自己放空不去想不去感受。
这家伙的皮肤和女子的不相上下,白皙而有弹性。心有旁骛手中就有些失去了轻重,这一重拉回了容央的思绪,也让慕修寒迅速冷静下来。
听见慕修寒哎呦了一声,容央赶紧拿开手给他解了穴:“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你是不是借给我上药吃我豆腐,我就知道你这女人觊觎本公子的美貌。”慕修寒坐起来活动一下有些酸的四肢,怀疑的看着容央。
咳嗽了一下,容央光明正大看着慕修寒眼里没有一点杂色:“要是我觊觎你的美色占你便宜,那是不是说那些给人看病的大夫都是觊觎别人的美色占便宜呀。有的人就是自持有那么点姿色,喜欢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
“没事,还是有自知之明,明白就好。”容央站起来,“夜深了,我回去了。”
“等等!”慕修寒将桌上的瓷瓶递给容央,“这个你拿回去抹在你的额头上,要是明天还红肿着让祖母和母亲看到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还有啊,明天说好要去白马寺,你早点起来。”
算你有点良心,容央不客气的拿了瓷瓶带着月芽和知照出了彼岸轩。
看着容央的背影,慕修寒将衣衫弄好往床边走去:“臭丫头,这没礼貌,连个谢谢也不知道说。”
慕白和慕言进来,扶着慕修寒。两人是看清楚了,公子和三少夫人感情好像好起来了。刚才三少夫人按得好温柔生怕弄疼了公子,公子也是一脸享受。还有呀,明显感觉到三少夫人来过后,公子心情很好。
果然慕修寒的药就是好,早上前来额头上一的印子也没有了。容央梳妆好,准备去彼岸轩,被月芽叫住:“小姐,早膳做了你喜欢吃的瘦肉粥,一会儿就好了您不吃了再去找姑爷呀?”
“做好了就送到彼岸轩来吧!”容央没有回头,不然就能看到月芽一脸戏谑的样子。
知照碰碰月芽:“月芽,小姐好像对姑爷上心了。”
“我昨晚就看出来,自己脚还没好呢,就急急忙忙去看姑爷,还那么温柔的给姑爷上药。你见过小姐对出了容家的男子,她对其他哪个男子这么好过。”
“太好了,这下小姐能顺利成婚,不用想着一个人浪迹天涯了。”知照搂着月芽,哭了。
月芽点头:“是呀,别看小姐有本事又有钱,还是需要一个人疼爱的。现在找到了,我们做奴婢的就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