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那名矮小的士兵的名字,却在日后被众多人铭记。他叫做格鲁恩沃德。
以为中心,大山中的民族,现在应该叫罗多克人了。他们纷纷集结前往城中加入罗多克的军队,几乎人均领到了一把直刃军用刀(改进过的五棱刀),这是亚伦为他们提供的最好的力量,也是唯一的力量。
罗多克人进入茂密的丛林,手持着山中居民才掌握制造工艺的强劲攻城弩,腰间挂着直刃军用刀。像蜂群一般的穿梭于斯瓦迪亚人的部队周围,那种状况如同斯瓦迪亚骑士在平原上与库吉特汗国骑兵的战斗,斯瓦迪亚人可以赢得每次大战,却在小型战斗中次次失利。在山中也是一样,罗多克人借着树叶的缝隙,抛下一串弩箭射伤斯瓦迪亚人后便离开,大批斯瓦迪亚人离开营地前去追赶,当他们无功而返时,却发现留守在营地里的几名队友被斩断了脖子。
斯瓦迪亚人经历了五个月的痛苦战斗,终于退出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罗多克公国的第一支远征军也整装待发,皮甲和链甲结合的护甲罩在罗多克人的身上,直刃军用刀刀挂于腰间,各别的大力者将双手持握的直刃战刀挂于后背。攻城弩斜挂在右臂与身体只间,一面面大的像门板一样的盾牌纹着绿底猛虎,背在士兵的身后,那便是罗多克王国的第一批重型阔盾。知晓了箭支威力的罗多克人身着重甲,手持阔盾缓缓的向敌人推进,刀握于右手。
斯瓦迪亚人的弩无法穿过这大而坚固的盾牌,他们的武器一样如此。罗多克人第一次击溃了斯瓦迪亚人的大军,骄傲的赢得了一次中型战斗。从此,新兵参军时领到的东西多了一面阔盾。
渐渐的,斯瓦迪亚人发现罗多克人变得喜欢主动进攻。斯瓦迪亚步兵方阵,在战斗中以不同的阵型迎战阔盾后的罗多克人。
直到有一天,罗多克人的步兵躲在阔盾后,不停的变换着同样的阵型发动攻击。斯瓦迪亚人的一个步兵方阵全军覆灭,阵亡的地点,也正是这片石柱耸立的丛林,似乎是一种嘲讽,一种记录。
不久之后,一群罗多克人胆大的在附近,一块称得上平地,可以行走骑士的地方发动了战斗。
战斗打了三天三夜,斯瓦迪亚骑士的披甲战马撕碎了阔盾列出的阵型,尽管罗多克人在阵型的运用上已经超越了斯瓦迪亚步兵。战马冲撞着阔盾,罗多克人的尸体漂浮在杰尔喀拉河上,斯瓦迪亚人挽回了自己的面子。若放在以前,罗多克的力量应该已经耗尽了,但如今的罗多克不一样了,无数精锐的罗多克战士正朝赶来。
在的败仗中,罗多克试图出动用缴获的斯瓦迪亚战马组成的骑兵队伍,但斯瓦迪亚人似乎为了刻意羞辱罗多克人的模仿,手持长枪的斯瓦迪亚步兵组成独特的长枪作战阵型,击溃了罗多克人的骑兵。
半个月后,仍是那名铁匠,他捧着一杆独特的武器前往的领主大厅,坚固的木杆,木杆的前段嵌着一个奇特的东西,一个一半带着刃,前端是棱形的尖刺,和刀刃相反的另一半突出一个三角形的尖刺。
当天,的铁匠们又如当初打造五棱刀一样狂热的工作起来,打造的正是那名铁匠发明的类似大刀的武器。的城主,也就是罗多克的第一任代理国王,给这种武器命名为长杆大刀。
三个月后,罗多克人在那片仍摆着尸体的河边平原与斯瓦迪亚人展开了战斗,与之前一样,罗多克的步兵方阵手持阔盾向前推进,击溃了斯瓦迪亚的步兵。
当斯瓦迪亚骑士们披甲上阵时,罗多克人突然将阔盾背向后背,拔出了每个人背后背着的长柄大刀。
第一名骑士在面冲着马的刀尖旁猛地勒马,他的长剑向下一摆,却在罗多克人背向他的阔盾上滑开了。那名罗多克人握紧了手中的长柄大刀,几乎紧贴着地衣砍出了一刀。他就是格鲁恩沃德,国王派出的方阵指挥。
刀刃斩断了没有披甲的马腿,骑士掉落了马背,格鲁恩沃德用尽一刺,长柄大刀的半截刀身淹没进骑士的胸脯中。罗多克人纷纷效仿,骑士们的惨叫奏响了死亡的乐曲,剩下的骑士纷纷策马逃离,罗多克人的钢弩矢铺天盖地的追过去,斯瓦迪亚人逃过了河。
在最后的优势也丧失后,斯瓦迪亚人放弃了失败的远征,停战协议的签署在举行,只要斯瓦迪亚代表的笔尖落下,这座坚固的堡垒,也将返还于罗多克人的统治。
斯瓦迪亚远征军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罗多克的土地,无数面绿底猛虎的旗帜在大山中的一座座堡垒上升起。格鲁恩沃德被任命为元帅。
有先知说过,勇猛的开拓者,往往在阴险的篡夺者剑下屈膝。
罗多克建国后的第二年,国内发起了一场政变,原本在建国之前统治多地的贵族对罗多克公国的统治权发起了迅猛的进攻,他们用出色的骗术和当时的旧币领导了建国时国王分配给他们的士兵,使他们相信只有自己才有统治罗多克的正式权力,各地贵族纷纷如法炮制,却纷纷在葛瑞福斯家族的剑下一败涂地。
出色的战果为葛瑞福斯一世,罗多克王国的统治者吸引了众多的力量,人们模仿骑士的宣誓礼,将武器横于左膝,右手掌心向上托住自己的武器完成宣誓。
一支比旧时还要强大的队伍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