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吃惊太大,叶塞尼娜愣了一会才觉察出这话的可笑之处。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感到好笑:“那你……”
“如果没有说话的必要,就是三五年不说话也可以——除了有些闷外。”哑巴说着从碗里抓起一块马肉嚼了几口后吞了下去,继续解释道,“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忧虑。我所要说的就是,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我可以离开;否则我就留下来。别问我是谁,过去干过什么——我不会说;我也不在乎你们是谁和过去干过什么——这很公平,不是么?”
叶塞尼娜叹了一口气。这是个大发现,但是:“也许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别人呢?”
哑巴端起碗,大口的将剩下的热汤一口气喝完,之后舒展了一下身体,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难道我没说明白吗,对我来说那并不重要。”说着,哑巴嘲讽似的笑了一下,“也许,下次选择战利品的时候,我直接把你抱来这里,别人就会相信了?”
这句话让叶塞尼娜的脸顿时涨红了——女匪首愤怒的将手中的碗砸向哑巴——然而后者不为所动的接住碗:“冷静点,叶塞尼娜。你要明白,只要你不说,我就还是哑巴——而这能使其他人安心一些。至于我的过去什么的,随便你编,我不在乎。”
“我不会欺骗他们。”
“好吧,”哑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叫阿戈洛,阿戈洛.蓝特——我怀疑有人试图谋害我。为了图谋我的继承权,所以我从家里逃了出来,然后先躲在你们这里——这样你满意了?”
叶塞尼娜皱了下眉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家伙在撒谎——无论是关于他的名字还是他的过去——但是,她能怎么样?主动投怀送抱求他说真话?还是试着把他打晕捆起来送进主堡的地下室?
带着更多的疑惑和忧虑。女匪首叹息着离开了哑巴的房间。她开始后悔自己给自己找的这个差使——现在,该她头疼如何对自己的伙伴们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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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同伴们等着的地方,叶塞尼娜更加头疼了——她仍旧没想好怎么对自己的同伴解释。
“怎么样?”
“恩……”女匪首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关于他自己,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也没有。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对我们没有恶意。”
“那可不见得。”哈寇皱着眉头大声反驳——叶塞尼娜去了太长时间——对于询问一些情况而言,太长了。
叶塞尼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想对付我们,上次出击的时候只要宰了我和达克,你觉得你们能活着回来?如果他带着那些人来攻击这里。你觉得这里的人能顶得住?”
哈寇瞪大了眼睛,用力的抓了抓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之后闭上了嘴。这里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未必是哑巴的对手,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疯狗突然就不再纠缠哑巴的问题,似乎已经默认了哑巴的无害。
“什么?”
“我们刚刚袭击了一队芮尔典运输队,抢劫了他们的粮草和皮革,你该不会因为芮尔典人会大度的笑笑就此罢休吧?”
叶塞尼娜不屑的笑了一下:“芮尔典人的优势在于他们强大的骑士团——如果要进山作战的话,他们会死得很难看,更别说前来攻击这里了。”
“叶塞尼娜,面对现实吧。我们这个小堡垒承受不了多少进攻——除了我们。除了少数看守者,这里有的只是一群平民——你指望他们象我们一样拿起武器和芮尔典正规军作战吗?”达克皱着眉头,之后用左手在地上画起线条来。
匪帮的全部老成员都聚拢了过来。看着唯一一个当过军官的人在地上画着地图。
“这,是我们的堡垒,这里到这里都是坡地和树林。然后从这到这是大路,”说着,达克顿了一下,指向大路的一边,“这里是维尔斯克堡,三年前被黑暗骑士团摧毁后,一直都没有修复。”
叶塞尼娜用力的咬住下嘴唇。看着自己父亲的卫队长——达克在现在突然又提起这事,一定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们所劫掠的运输队。是从这边开向维尔斯克堡的。”达克一指大路的另外一边,“哈瓦那。或者是阿尔特的队伍,运输物资去这边。”
“所以说,现在维尔斯克堡已经被芮尔典人占领了?”
老兵点了点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我可不认为打了那么多年,芮尔典会突然和我们维吉亚议和并向我们赠送粮食和皮革。”
“但是,国王陛下没理由就这么放弃维尔斯克堡吧?”
“北方的诺德人也是很大的威胁,所以虽然国王陛下不会放弃,却未必有足够的精力来照顾这边。”
“那么,这边就更要我们来努力了。”叶塞尼娜说完,突然发现匪帮的同伴们——甚至是老卫队长达克也在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使少女慌乱起来:“怎么,你们?”
“亲爱的,成熟一点,现在我们没有力量和芮尔典正规军对抗。”
“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城堡落入敌人的手里。”
“当然,当然。”达克平静的点头表示同意,“所以,首先,我们得严密监视大路上的动静——补给队被劫后,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然后,下次出去的时候,我们得带上更多新丁并让他们见血——就算不在平地上和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