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外有上万敌人啊!”伯里茨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
亨利的眼神中显出对老人的不屑,对康斯坦斯说:“冕下,您还可以期待贵族们的援军。”
“如果主教们都不可靠,贵族们还可相信吗?”康斯坦斯急促地说。
亨利掌旗官沉默了,正当他要说什么时,一个卫兵闯了进来,大喊道:“掌旗官,城门外有几十个骑兵要求进城,好像是萨瓦隆公爵和威克伍德公爵的卫队!”
康斯坦斯不顾教皇的威严,快步走下大教堂前的台阶。萨瓦隆公爵和威克伍德公爵的人马已经到了广场上。无瑕圣洁的大广场此刻沾染上了战马蹄下的污泥,骑兵们的剑上滴着的血流到了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萨瓦隆公爵和威克伍德公爵下了马,立即单腿跪倒,其他骑士们也下马行礼。
“冕下,我们前来保卫教廷和您,希望能将敌军拖到援军到来。”萨瓦隆公爵低头说道。
康斯坦斯恢复了冷静,用冰冷的腔调慢慢说道:“教廷将永世记得您的恩情,以及您的。”康斯坦斯红色的明眸看向威克伍德公爵。“请起来吧。”纤弱的手向上挥了一下。
公爵和骑士们站起身来,亨利掌旗官走上前,低头致意,说道:“有二位的骑士们援助,我们一定能坚持的。”亨利瞟了瞟城墙上的教皇卫队,又说道:“我的部下们已经军心涣散了,请二位将骑士们分散到城墙上,稳定军心吧。”
威克伍德公爵看了看四十码高的城墙,说:“内城的城墙不长,剩下的地方都由山阻拦着。虽然只有看上去只有几百人,但是同一个地方我们的兵力并不弱势。剩下的弱点,就是城门了。”公爵戴着铁手套,指了指老旧的橡木大门。
“骑士团不可能在几小时内在下城区再造个投石秤车的。”亨利掌旗官笑道。
“剩下的就要靠教皇陛下的祈祷了。”萨瓦隆公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