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样的事情我会感兴趣么?”噢,维科斯,你的眼神是多么的冷漠,简直像是夏日里的寒冰。
“额……如果你把手中的剑收起来的话,我想我会感兴趣的。”夏巴克看着架在脖颈上的剑,用着无奈的语气说道,这可真是够讽刺的,“自己”就在几个小时前还把剑架在了维科斯的脖子上,没想到到了现在,一切却转换了。
“不用担心,我会有分寸的,你要相信,你这几年对我的剑术教导,是很有效的。”维科斯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却没有有一丝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紧了紧握剑的手。
“可是,我只教给了你,如何用剑去杀人,而不是教你,如何用剑去救人。”
“这没什么两样,我的主人,我的剑,只会杀我喜欢杀死的人!”维科斯的声音比之寒冬凛冽的风更加冻彻人心。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的侄儿。”林中的树叶荫庇着散发着芬香气息的泥土,用自己温柔的怀抱紧紧地拥抱着天地间最温暖的东西。
“侄子?”维科斯咀嚼着这个令他惊愕的词语,这个令他的心灵如同被重击的词语。
“嗯……没错,如果你肯与我这个算是叔叔的人相认的话。”夏巴克好像是在确认什么,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令人不解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叔叔?他在开什么玩笑,这是恶俗的骑士小说中出现的俗套剧情么?维科斯在心中呐喊着!他不能相信这个事实,这个家伙,会是自己的叔叔?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父亲的兄弟?
不对!夏巴克没有什么兄弟!从来没有!维科斯已经紊乱的内心很快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因为他从来没有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到这个骑士有着什么兄弟或者姊妹。
那么?他所说的叔叔,又是怎么回事呢?维科斯的心中出现了迷惘,他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这突如其来的展开令他无法接受,一个日日夜夜纠缠了他十几年的谜题即将揭开,而这个谜题的谜底可能十分的荒唐,荒唐到令他无法接受!
“如果你想知道,就将架在我脖子上的这个家伙拿开,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我可不想再多多经历几次。”夏巴克看着迷茫的维科斯,轻轻的笑了笑,好像很满意自己话语的效果。
“唔……”护手剑被维科斯收回了剑鞘,现在一切其他的事情对于他都无所谓了,他只想知道,夏巴克即将说出来的故事,一个可能令他欢喜或者绝望的故事!
“我是你的叔叔,但却不是你的叔叔。”夏巴克顿了顿。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发型,“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战友!兄弟!!”他的语调忽然高了起来。那“兄弟”二字中仿佛透露着对过往的无限回忆,对于那些曾经一起欢笑、一起悲伤的日子的缅怀!
“同时,我也是你父亲的敌人!永远的敌人!我恨不得将他杀死,一刀刀的将他杀死!一滴滴的将他的血放干!我想让他的生命变成死!让他的灵魂堕入地狱!在撒旦的面前,被永远的囚禁于拷打!”一声声蕴含着无限杀机的语句随着他的低吼劈打在维科斯的脸上,他的双眼中蕴含着疯狂而又猩红的血色,就像是传奇故事中恶龙的眼睛。
“不过。到了现在……”夏巴克转而又露出了无奈而又忧伤的表情,这突然之间的转变令人无法接受。就像是童话故事中。一个王子娶到了一个美丽的公主,但在结婚的当天晚上却发现那名公主竟然是用着人类身躯的亡灵,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让人无法琢磨出夏巴克多变的性格中究竟藏有多少的不为人知的东西,“我却突然发现了。一切都是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是无法改变了。哪怕我日日夜夜对着上帝祈祷,对着上帝唱颂歌……没有用的,一切都是没用的。”
“咚!”夹带着拳风之声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夏巴克的左脸,拳上巨大的力量甚至将他从马上甩下,重重的落在地上,锁子甲摔在地上所发出的金属声,嘎啦嘎啦的响个不停。
比萨夫勒斯的马脑子明显想不出来为什么维科斯。这个从小就跟它呆在一起的人会突然对自己的主人攻击,它无法明白,也想不通。只能用着不解的眼神看着愤怒的维科斯。
“混蛋!”维科斯翻身下了马。压在摔倒在地的夏巴克的胸口上,“我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我是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真相!”他俊俏的脸扭曲着,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你他*的又知道什么!”夏巴克虽然被压在了地上,但他却用双手狠狠的拽住侍从的衣领,重重的向旁边一甩,将维科斯摔倒在地。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又知道什么?那个混蛋做的事情你又知道什么?。”夏巴克抓着维科斯的衣领。用着怪物般的力量将他提在半空中,“他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儿子,我知道!你在憎恨我侮辱你的父亲!但你又知道些什么!啊!!你告诉我!!”
“咚!”夏巴克将他高举在了半空中,又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呼!呼!”夏巴克用右手捏住了自己因愤怒而变形的脸,大口大口的喘气,缓解着自己内心不平的情绪。
“呼!呼!”倒在地上的维科斯也向外呼着自己压在胸口的郁气,缓缓的开口道,“我……我是不知道什么,但正是……正是这样我才要知道,知道一切我应该知道的真相!”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