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暂时不提这把弯刀的事情。
而是对郑窦斗说道:“郑兄,既然你信的过我,那么便让我来替你看一看你这灵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何?”
郑窦斗闻言,心中一阵激动。
但在心潮澎湃的同时,说实在的,他确也还是有一些些的担忧的。
可到底他还是一咬牙,对秦歌点了点头,并吐出了三个字来:“拜托了。”
秦歌看出了郑窦斗的神色中,那十分复杂的意味。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有些东西不过是人之常情。她是能理解的。
让郑窦斗略微准备了一下后,秦歌便缓缓调动了体内的灵力,将灵力凝成一道细细的丝线。
而后缓缓的顺着郑窦斗后颈之处的天商穴,一点点的探入了郑窦斗的体内。
这灵力顺着郑窦斗的筋脉缓缓流动,轻轻柔柔的,仿佛不过一片羽毛掠过了肌肤一般。除了有些痒痒的感觉外,便再没有其他感觉了。
于是郑窦斗那高悬着的紧张的心,便缓缓的放松了下来。他身体放松后,对秦歌的配合度,就提高了许多。秦歌的探查,便也顺利了许多。
她屏气凝神,细细的感受着郑窦斗体内的情况,半点也不敢马虎。
灵力一直游走的十分顺畅,在他的体内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仿佛这郑窦斗的经脉,生的十分好,天生就适合运转灵力似的。
秦歌小心的查看着每一处,想看看那‘异样’到底是什么。
却不想,忽的,灵力的端头,仿佛被什么东西一把揪住了,然后狠狠的一扯。紧接着,一股大力便拽着她的这一丝细微的灵力,向着郑窦斗的脏腑深处坠了去。
秦歌,也不和这股力量拉扯,反而输送了更多的灵力过来。然后细细一看,这才发现,那拉扯她这一丝灵力的,竟然是郑窦斗的灵根!
再一看,竟然只有一支灵根!虽然这一支灵根感觉上十分的干瘪,就像一只晒干了的千年老参似的。
可秦歌还是当即就反应了过来,这郑窦斗,竟然是单灵根!
这可是上乘的资质啊!
可是既然是上乘的资质,那为什么又会有那样的一句话呢?
“切莫叫别人看了去?”“灵根有异?”
那这个“异”,又是什么呢?
思及此,秦歌便将灵力缓缓的向着那一只灵根再次触碰了去。
就在这时,就听天禄的声音忽然传来:“别动!小心!”
不想话音刚落,郑窦斗体内的这一支灵根竟然忽的,自己动了起来。那根须猛的一拽,竟然就将秦歌的这一缕灵力,尽数扯了过去。
霎那间,秦歌就有一种摸到了漩涡上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郑窦斗的脸上,则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他眉头紧锁,紧紧的咬着嘴唇,那自然垂落的双臂上,肌肉紧紧地绷着。双手早已握成了拳,一看就知道,他此时定是浑身紧绷着的。
“郑兄,你尽量放松一些。”秦歌忍不住出声提醒。
可此时的郑窦斗,虽然听到了秦歌的提醒,可他的体内,那脏腑深处,却仿佛有一顶沉重的石磨,正不断地转动着,将他体内的每一个器官寸寸的碾碎着似的。
疼的他简直想要放声大叫,可却又被他生生压抑住了。
而在郑窦斗的脏腑深处,那一株仿佛千年老人参一般干瘪的灵根,竟然自根须处,一点点的亮起了微弱的光芒来。
这光芒呈黄色,暖融融的,一点点自下而上的蔓延着。仿佛是在这一株干枯的像老参一般的灵根上,点燃了燎原的大火。
体内那石磨的碾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势头,痛感随之一点点扩散,自郑窦斗的脏腑深处,蔓延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郑窦斗再也坐不住了。
口中也终于压抑不住的爆发出了低声的嘶吼:“啊!”
秦歌正想要伸手帮他一帮,却被天禄再一次出声呵止住了:“别动!他这是在洗精伐髓,扛过去就好了,谁都帮不了他,越是帮他,反倒还越是害了他。”
“什么?洗精伐髓?怎么会忽然就洗精伐髓了?秦歌疑惑不解的问道。
而天禄却也是似懂非懂的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大概还是跟你那九株灵根、又或者跟你那诡异的修炼速度……总之就是跟你有关系就对了!嗯……大概,你的灵力就是个引子。引子到位了,于是就将他体内的潜能天赋给激发了出来。”
秦歌听的似懂非懂,又追问了几句。天禄却又解释不清楚了,于是秦歌便只好作罢了。
犹记得当年,秦歌洗精伐髓时的场景。
正所谓是“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那种疼痛,一旦经历过一次,便不会忘记。那是长长久久的折磨。
什么时候洗精伐髓结束了,那种疼痛才会停下来。
否则便是你去茅房蹲的地都穿了,也依然无济于事。
就是干痛,就对了。
于是秦歌一面看着郑窦斗熬着这样的疼痛,一面赶紧传讯招来了小伙计,让他们准备准备。
郑窦斗刚开始洗精伐髓,这接下来,便是要不停的去跑茅房了,而这件事,便只能交给小伙计们去做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郑窦刚道了一句:“秦仙师……”
而还不等他的话说完,秦歌便一挥手。
早就候着的小伙计,便立马冲了上来,两人将郑窦斗搀扶着,向外走了去。
一通排泄后,郑窦斗苍白着脸折返而回。可还不等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