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溪水的冰凉,云卿想都不想地转身返回。虽然它没有恶意地走了,可是云卿回想着觉得背脊发凉。
大步流星地出了溪水边,云卿深深呼了一口气出来。
她一直没想起来有蛇这种东西存在没有脚、瘫软无骨、又光溜溜的。亏她之前怎么那么英勇无惧?
云卿逃似地要离开那片地方,只是没多远又胆战心惊地灰溜溜地回去了。
好不容看到一种草药,如果这么放弃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不是蛇吗,不是出太阳出来晒晒太阳吗?怕什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用秒速摘完草跑,值!
而且她还有刀,别怂,!
一脑袋全是水分的没有底气的自我激励,都在一只鸟雀从林飞出时幻化成泡影。云卿大叫着三步并两步跳进水里,连土拔完跑。
头昏脑涨地一股脑儿跑出来,流星赶月地一头撞在松树才停下来。
“天啊,天怎么黑了,好多星星哦。”云卿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地,自言自语起来。
若旁人见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估计得吓一跳,不是脑震荡这么简单,估计脑子在刚刚那一撞已经甩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缓了好一会儿,云卿才感觉自己没在外太空。死死盯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多想把它地正法,说不定还有松子可吃。
这一抬头,云卿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隐约间树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云卿揉了揉眼睛,确定视线清晰才定睛往再看,却是好长的一团绳索。
脑子里突然想到打猎三件套,正是歪打正着,得来全不费功夫,也不枉她被松树撞个天昏地暗了。
云卿二话不说爬起来在周围找了一根足够长的树枝,用刀小心翼翼地剃成长棍,站稳后举着竿子跳起来一挑,一堆的绳索落地。
扒拉着篓子里的草药,掂量着剩下的任务量,云卿突然觉得腹空空,肚子在叫嚣和声讨。
现在是六月份,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杨梅什么的可以吃,要是只有一小株,是算得掉牙也是好的啊。
离开了溪边,云卿开始防备着出来散步的蛇。神经紧绷,注意力集下,肚子好像饿得更快了。
陆陆续续地云卿又找到了陆英和徐长卿,只是这猎人三件套除了绳索她没有再看到其他的。
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做的标记也不见倒是眼前有一片很开阔的视野,刚走过去看到前面拉起的路障。
下面却是一个悬崖,想来这是尽头了,云卿准备打道回府。猎人三件套她找了一件,药草的话只差最后一味,返回去可以找到。
正在此时,云卿却恍惚犹似山石滑落的声音,再一听却是没有了。她将信将疑地走到悬崖边没见到什么怪的。
可是树林里只有她和非然,难不成是非然?可是他掉下去的话不是有轻功吗?
“非然,非然,是你在下面吗?”
云卿拉长了语调往悬崖下面吼着,整个山林都好像听到了回音似地。
正准备转身走,却听见下面声音微弱地回了一句,“属下不小心被蛇咬了,主子先出去寻人来吧。”
啊哦,真是非然,云卿觉得有些不妙。
非然听见云卿的声音好像看到曙光一样,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他虽不晓得咬自己的蛇是什么蛇,可是却是有毒无疑。
虽然费力将蛇斩杀,可是伤口却在冒着黑血。估计等主子叫人来,他已经毒发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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