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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白果儿顿时慌了,大脑一片空白。
滔滔没找到,自己被人推倒,完全没按她预定的剧本走哇。
白果儿条件反射地自救,双腿乱蹬。
三寸高的鞋跟有如尖锐的匕首,在空中划出无数个锐利的半圆。
曲沉江纵使手长,也不敢去和那尖锐的高跟鞋跟硬碰硬,他一下子也难以控制一个不要命的女人。
曲沉江有所顾忌,替白果儿赢取了少许时间。
白果儿正抱着一丝希望时,三寸高跟鞋却从脚上不翼而飞,只有光光的脚丫在半空中踢打。
“救命”白果儿扯开嗓门就喊。
曲白呢
来救她啊啊啊。
她哪里打得过曲沉江这个臭男人
按住白果儿双手,曲沉江一张脸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半山园所有建筑的隔音效果都相当好。”曲沉江心情极好,“你喊吧要不要我给一个小时让你在这里喊,看有没有人过来理你。”
惊恐地瞪着曲沉江,白果儿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旁边。
除了被子外,什么也没摸到,床头柜别说花瓶,连个台灯都没有。
她找不到一切可以自卫的武器。
“别傻了。”曲沉江低低笑了,“既然送上门来,就不要这么急着想去。好歹,我不会辜负你主动送上门的好心。”
话音未落,曲沉江发出声吞咽声。
“别过来。”白果儿拼命往后挪,试图冲破曲沉江的封锁线,“别靠近我。曲沉江,我不是你能碰的女人。”
“哈哈”曲沉江哈哈大笑,“你倒说说,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他眸间跳跃着浓浓的兴味。
“我我”白果儿慌乱之间忽然眼睛一亮,“我是曲白的女人。你和曲白是兄弟,你不能碰你亲弟弟的女人”
“什么”曲沉江脸色一沉,神色复杂地瞪着白果儿。
“真的。”见曲沉江有所松动,白果儿大喜过望,赶紧说,“我和曲白一起几年了。”
曲沉江全身僵硬,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眼睛死死地瞪着白果儿,神情高深莫测。
不知他在想什么。
白果儿悄悄松了口气,赶紧抽自己的手,准备跑人。
孰料她手刚刚从曲沉江那里抽来,又再度被曲沉江紧紧压制住“想跑没门”
“”白果儿脑袋里轰隆一声,赶紧提醒,“你不怕曲白杀了你”
“不怕。”曲沉江慢慢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黑瞳透着饥渴,“再说,我不信曲白那与世皆浊我清的书呆子,会懂得和女人爽。”
“”白果儿欲哭无泪。
谁说曲沉江是个下伴身思考的生物,这智商明显比传说中的要好上不止一。
她白果儿如此聪明灵活,都没能把他忽悠掉。
捏捏白果儿的脸,曲沉江挑眉轻笑“咱欢乐,苦着脸没意思。”
他俯身咬向白果儿的唇瓣。
手脚被压制,白果儿压根无法抵抗曲沉江,她只能偏头躲避。
险险地避开了曲沉江那一吻。
“好玩。”不想这挑起曲沉江的兴趣,“我就喜欢这种调皮的,比那种死鱼般的女人有乐趣多了。”
他再度俯身,专找白果儿唇瓣,那阵势似乎今天非好好咀嚼一番不可。
白果儿被制,哪比得上曲沉江灵活。
终是唇瓣生痛,似有血腥味散开来
“果然味道正好。”曲沉江低低的笑声散开,充盈着整个主卧,“我就不信了,曲白会这样品尝。”
白果儿要哭了“曲沉江,你不是人。”
“你还真说对了,还真没人把我当人看。”曲沉江黑瞳间渐渐阴鸷起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玩不是人玩的东西。”
他的手慢伸向白果儿的超短裙。
吓得白果儿魂飞魄散,尖叫着“曲沉江,你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曲一鸿把你剁王八喂鱼”
“哦”曲沉江阴着脸,“我动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的手停住了。
见曲沉江语气间有所忌惮,白果儿差哭出来。她知道曲沉江现在跃跃欲试,她很难全身而退,压根没想到她还能绝地反击。
她刚刚都吓坏了,居然没想到拿曲一鸿出来镇住曲沉江。
好在现在还来得及。
“我是童瞳的姐姐,你说曲大总裁和我什么关系”白果儿紧张得一身紧绷,“我和童瞳从出生落地,就一起玩,过命的交情。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轻轻松松当上曲白的秘书能在二十八楼上班”
屋子里安静得厉害。
白果儿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曲沉江死死瞪着白果儿。
不知过了多久,曲沉江忽然笑了。
那笑容说不出的阴鸷复杂。
明明热的天气,房间里也没有开冷气,吓得白果儿愣是起了身鸡皮疙瘩。
“看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曲沉江悠然笑着,微微颔首,“这么硬的后台,居然都没看出来。”
他和善地朝白果儿伸出大掌,含笑拉起白果儿“委屈我们有大姨子了。”
白果儿起身,赶紧抽手。
她后怕地起身,退到曲沉江一米开外。连甩几下大波浪长发,白果儿才确定危机已过。
“让开。”白果儿瞅着门口,“我要走了。”
“急什么。”曲沉江指指面前的椅子,“你这么好的靠山,我可得好好巴结巴结你。来,坐好了,慢慢谈。”
白果儿后怕地瞥了眼他腹间“只是谈谈”
他那里确实瘪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