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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鸿俊脸微微一抽“小笨蛋你想多了。”
“才不是我想多了。”童瞳撇撇嘴,眸中跳跃着释然的光芒,“是因为我和果儿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过来的。”
曲一鸿挑挑眉,表示无法理解。
童瞳眨眨眸子“就像床头吵架床尾和那样,我们生气都不隔夜的。”
“”曲一鸿无语。
恕他不明白女人怎么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俩还差不多。
将空调被全塞进曲一鸿怀中,童瞳拔腿就奔向床头柜的手机“我打电话问问姨妈,看果儿是不是想通了。”
她才刚刚拿起手机,只觉面前一暗,随之手里一空。
“不许抢我手机。”童瞳嗷嗷着扑过去,“我们明天就走了,可是我爸妈和姨父姨妈他们的死结还在。二维码,我不能太自私,让爸妈为难。”
曲一鸿挑挑眉,长臂一伸,手机举到半空。
童瞳在原地跳了几跳,在半空中抓了几把,终于没能如愿。
她气咻咻地叉着腰,牙咬咬地瞪着曲一鸿“再不给手机我,你就死定了”
“呃怎么个死法”曲一鸿挑挑眉,瞄瞄她裙摆下两条小长腿,唇角勾起个微笑的弧度,“牡丹花下死吗”
“”童瞳气得胸口一起一落。
郁闷,她好像要被面前这大爷给气得背过气去。
曲一鸿好笑地搂过气呼呼的小女人,亲亲那嘟得高高的嫣红小唇。
“笨蛋你是把白果儿给惯坏了。”他松开她唇瓣,“这个女人眉眼间不老实,不是可以交心的人。有我在,你别想惯她,白白自找没趣”
童瞳气鼓鼓地瞅着曲一鸿。
他个大爷居然干涉她娘家的内政,她心里很不爽哎。
想起老妈说过的话,童瞳眨眨眸子。
咳,有烦哎,她要怎么开口问他,他到底是孤儿还是啥呢
。
小酒楼的小包间内。
白果儿茫然的目光,缓缓落上曲白紧紧掐着的胳膊“曲大哥,你捏痛我了。”
深呼吸,曲白总算稍微平定自己忽然上涌的情绪。
他瞪着迷茫的白果儿,心里琢磨数秒,说“果儿,再大的事,只要说开了,大家还能和睦相处。否则”
曲白还没说完,白果儿紧张地伸出胳膊,手心飞捂住曲白的唇。
她低“吁”一声,左顾右盼,这才松了口气“曲大哥,你要吓死我了。有些秘密不能说,说了要人命的。”
心绪才平静了些的曲白,闻言瞬间没办法淡定。
连一个醉鬼都坚持保密的秘密,那一定是个天大的秘密。
虽然,曲白并不以为,两个小女人之间,能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童瞳压根就不是一个能藏住秘密的人。连她的收养身份,她都坦然面对,还会不时借此打趣自己。
他要怎么让白果儿说出这个秘密才好
白果儿试着挣开曲白的禁锢“我要家了。”
凝着摇摇晃晃的白果儿,曲白不假思索地握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去。”
他还真不信,自己会没办法从一个醉鬼嘴里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结了帐,曲白半扛着白果儿,向白家走去。
幸而他聪明地把吃饭地放在白家对面,要不然得费多大的劲,才能把白果儿送去。
刚刚来到白家西餐厅门口,童慧玲就看到自家女儿喝得醉熏熏。
她大吃一惊,赶紧出来“果儿果儿你怎么了”
瞄瞄爆满的西餐厅,曲白扶着白果儿走了进去“阿姨,你先忙,我送果儿房,我会照顾果儿。”
“好好好。”童慧玲忙忙地应着,“我现在实在抽不开身。谢谢你了。”
她顺手一指楼上“果儿房间在三楼楼梯口。”
曲白的人品,经过无数人证明,谁都想拐去当女婿的那种,她当然不担心曲白对自己女儿不轨。
曲白要真是对女儿有心,她这个当妈的倒了却一番心事。
终于将白果儿挪三楼,曲白悄然松了口气。
他竖起一个方枕,松开白果儿,想让她靠着枕头。
“别”白果儿忽然呜咽一声,紧紧抱住曲白不放,“曲大哥你别走,我怕。”
“怕”曲白长眉皱成山峦,“怕什么”
在他记忆里,白果儿天不怕地不怕,和瞳瞳有得一拼。
瞳瞳是不怕自己惹事,而白果儿是不怕惹上别人
“曲大哥,我国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白果儿哭了,抽噎着,软软地趴在曲白肩头,“我一睡着,就觉得有个孩子在追着我跑,说要找我算帐”
“孩子”曲白缓缓拉开白果儿,凝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一紧,“什么孩子”
他想到了亲子鉴定。
但显然他想象力不够好,怎么都无法把亲子鉴定和白果儿现在所说的联想起来。
白果儿惊惧地搂曲白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曲白叹了口气,柔声说“不管是什么事,都说出来。说出来后心里就好受了。”
但白果儿看上去似乎累了,不如刚刚精神,眼睛似乎也有些睁不开了。
白果儿像要睡了。
“果儿”曲白摇晃着白果儿,“不要睡,把想说的说完。譬如,那个亲子鉴定。”
他必须得把这件事弄清楚,否则无颜太煌。
是他昨晚给白果儿做的担保。
“亲子鉴定啊”白果儿喃喃着,“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看滔滔是不是童瞳的儿子。”
曲白默默松了口气“果儿你是真糊涂了,滔滔是三哥的儿子,淘淘才是二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