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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醉意蒙胧的白果儿慌忙双手去抓曲白的手,“放手啊”
“说”曲白红了眼,眼睛定定地瞪着白果儿,“把当初的事情说清楚。”
酒精让白果儿全身乏力,她拼命想抓开曲白卡住自己脖子的双手,却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挪开曲白一根指头。
白果儿放弃了,她仰头瞅着曲白,漂亮的眸子先是呆滞,慢慢又生动起来。
她又像哭又像笑“对,我当初就是故意给瞳瞳说错房号,我不后悔做这件事,永远不后悔。我不给错房号,我自己就一希望都没有了。这世上谁不为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咳咳”
曲白自己也不知道,手指是什么时候开始用力的。他也是个男人,有男人致命的缺陷,会享受漂亮女人对自己的爱慕。他近确实在享受白果儿对自己的爱和崇拜。愿意和白果儿站一边,悄悄找寻那个被领养的二宝,除了白家长辈的请求,也被白果儿对
自己的情意感动。
现在,他只想让面前这个自私的女人闭嘴
他是问白果儿了,可是他内心并不想听她说出真正的答案。
他一也不想听白果儿说清楚,那只能说明,他这些年有多蠢。
“咳”白果儿呼吸渐渐困难,她伸手向天空,“救救命”
曲白红了眼,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必须让白果儿闭嘴。
酒吧终于有人注意到这边阴暗的小角落,有人冲过来了“住手放开她,会出人命的。”
曲白没放。
很惊动酒保,酒吧的负责人也冲过来了“放开她,不能在这里伤人。”
曲白似乎没听见,手底力气加大。
眼见情况不妙,酒吧负责人不得不强制酒保用武力抢救。
一阵混乱中,白果儿终于被酒保从曲白双手中抢救出来。
“咳咳”白果儿拼命咳着,大口呼吸。
好一会,她脸上的血色才恢复正常。
“小姐,要报警吗”酒吧负责人问。
白果儿的酒意醒了,手指指着曲白,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却红了。
见此情形,酒吧负责人便不再说什么,悄悄退后。
酒吧的服务员送来解酒药,强行给白果儿灌下。
终于,白果儿酒醒了一大半,她看着死死瞪着自己的曲白,忽然捂脸痛哭。白果儿哭着指控“都说冷心冷面的是曲一鸿,他们都说错了,明明就是你。曲白你才是无情的那个人。我就算做错一件事,这么多年我也足够补偿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我爱你爱错了吗为
了你,我这么多年,有多委屈自己,你知道吗”
酒吧负责人见此情况,示意酒保等人散开,他自己坐在旁边监视着,以免再出人命事故。
曲白渐渐平静下来。
凝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果儿,他面色无比平静,眸色微显冷冽。
缓缓掏出钱包,曲白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元红钞,起身准备离开。
白果儿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你不许扔下我不管。这辈子你都别想扔下我。”
曲白站住了,面色平静,平时温和的声音变得冷淡“我们以前就是平行线,以后也是。”
曲白转身就走。
白果儿跑着紧跟不放“平行线你去机场接我时,怎么不说是平行线领我住你家时,怎么不说是平行线陪着我去找瞳瞳那个孩子时,怎么不说平行线喂,曲白,你给我站住”
曲白当然不会站住。他已经走出酒吧,正要上宾利。
他眼光的余光一闪,忽然转过身来,看向另一个方向。
他忽然有被监视的感觉
曲白不假思索地拉开车门,上了车。刚要发动宾利,白果儿拉开车门,重心不稳地坐上副驾驶。
曲白面色一沉,眼角的余光瞄瞄车外。
被监视的感觉还在。
咽下所有想说的话,曲白将宾利开上市政大道,向半山园赶去。
白果儿似乎闹累了,居然安静下来,只是瞪着曲白不放。
终于离开市政要道,拐上专门走半山园的小道,曲白说话了“过去的事,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提。你明天搬出去吧。顺便再找个工作,我职位清闲,不需要秘书。”
“那不可能,你休想一句话就甩了我。”白果儿咬牙说,“再说,你承诺了我和我爸妈,必须把童瞳二宝的事搞定。别忘了,我们已经邀请王医生周日吃饭,成功在望。”
曲白静默了。
好一会,曲白沉声说“童瞳二宝的事,我肯定会把它办完。不为你,为了童瞳,我也得办好。”
“”白果儿咬牙瞪着曲白,“明天就是周日”
她忽然语气一顿,两人都安静下来。
明天确实就是周日,到了请王医生的好日子。可是明天中午童瞳举行婚礼。
白果儿咬咬牙“算了,明天童瞳的婚礼,我们不参加了。”
“不行。”曲白语气淡淡,却坚决不已,“婚礼不可能不参加。”
白果儿眼眶都红了“你这是何苦”
曲白语气淡淡“我就算苦,也是你白果儿造成的。”
“”白果儿别开脸,“我不后悔当初的做法。永远不后悔。你要恨就恨我吧。”
说话间,宾利已开进半山园大门。
半山园被暮色团团包围,似乎被笼罩在一团浓雾之中。而在这团浓雾之中,和华居今晚的灯光特别明亮。
曲白和白果儿的目光不约而同被和华居吸引了去。
两人都静静看着,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