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位湘南理工大医学院的教授,湘雅医院的知名‘妇’科主治医生难道连自己‘女’儿肚子痛这样的小‘毛’病也治不好吗?
的确对于很多大病邓教授信手拈来,治疗起来一点问题没有,但是迄今为止,医学上还未真正研究透彻‘妇’‘女’肚子疼的原因,即使是‘妇’产科领域的权威专家,邓教授也不能彻底根治‘女’儿肚子疼的小‘毛’病,只能治标缓解,而不能彻底根治。 。
当然这只是一个无需过分担心的小问题,邓教授之所以以补课治病为名,让苏俊华和自己‘女’儿多接触,其实有更深层次难以言说的苦衷。
这邓教授虽然是个大学教授兼知名医生,但她思想还是‘挺’传统的,只有曹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也从不阻拦‘女’儿跟男生‘交’往,可从小学到大学,还从未见‘女’儿‘交’往过什么男朋友,‘女’儿聪明乖巧,模样儿一点不差,追求她的男孩子一直都有不少,但‘女’儿全都不容分说拒绝掉了。关于‘女’儿的一些不好传言也传入邓教授的耳朵,因此她是感到有些痛苦的。
就尝试着问‘女’儿:“著著,妈问你,那么多优秀的男孩子追求你,你干嘛对人家不理不睬,态度冷淡啊?你是不是不喜欢男孩子啊?妈又从不限制你恋爱的自由。”
“妈,牵涉到我个人隐‘私’的问题我拒绝回答,虽然你是我妈,但你也得尊重我,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活得开心,感到幸福就行了吗?”这曹著算是间接承认了她不喜欢男生。
因此邓教授心里有一种被针扎的感觉,但她是修养极好的大学教授,尽管心里非常痛苦,但她不会大喊大叫地指责‘女’儿,因此,见苏俊华做事说话比较干脆利落,很讨人喜欢,于是想出这么个招式让‘女’儿给苏俊华补课,看苏俊华是否有办法,有能耐让‘女’儿曹著发生一些改变。
所以当曹著气呼呼地跑回家向她投诉苏俊华的恶行的时候,邓教授一笑置之,看来‘女’儿的这种倾向实在顽固啊。
国外的研究报告表明,人群中天生就有百分之三到五的人不喜欢异‘性’,只喜欢同‘性’。如果‘女’儿恰好是属于少数的这一群人,的确令她有些难以接受。
苏俊华找曹著补课不成,却给自己惹来个大麻烦,几天时间过去了,那卖烤红薯的‘女’生依然没有主动找上‘门’来,苏俊华想,看来这五百万没法找回来了。可第二天苏俊华又接到江滨公园那边的派出所的电话让他务必亲自去一趟。
难道我的钱有着落了?苏俊华来到江滨公园附近的中山路派出所,接待他的警察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带身份证没有,拿出来看看。”
苏俊华就说自己名字,现在湘南理工大参加培训,住学校宿舍,并拿出身份证给警察看。
警察又仔细打量了苏俊华一番,怎么不看也不像是个有钱人的样子,这么多钱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吧?对于这么一笔来路不明的巨款,已经全部经过检验不是假币,全部都是真钱,都是连号的崭新的钞票,整整四百九十万,如果这些钱不是这人偷来的,难道是中了五百万巨奖不成?只有这个解释能勉强说得过去了,但即使中了大奖,都是直接存进银行卡里带张卡在身上即可,现在有谁还提着如此多的现金啊。
为了防止冒领,警察慎之又慎,让那归还失物的少‘女’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看着监控屏幕指认苏俊华是不是她要寻找的人。少‘女’自信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手指着屏幕上苏俊华的头像道:“对,对,我确认就是他,那天把一件很沉的行李丢在我跟前让我帮他照看一下,然后就朝江边跑去,脱掉衣服就跳到江里去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没来得及问他要地址联系方式,看到袋子里装的全都是钱,我想万一全部都是假币,‘私’藏这么多假币,说不清来龙去脉,万一被警察找上‘门’来,要因此承担严重的法律后果可就麻烦了,所以我就把这些钱拿到派出所请你们警察来处理了。”
“你丢是了多少钱?袋子是什么颜‘色’的?”
“我丢失了五百万,是用一只黑‘色’的行李袋装着的。警察同志,你们帮我把钱找回来啦?实在太好啦,那就还给我吧,我也好早些捐﹍﹍哦,是拿去投资赚更多的钱。”
“这么多钱全部都是你的吗?为了谨慎起见,这钱的来路你得给我们说清楚。”
“警察同志,实不相瞒,这笔钱不是我个人的,是我们村的村办公司的,公司让我带来星沙买车采购‘鸡’饲料呢,这区区五百万对个人来说是笔巨款,但对我们公司来说真不算什么钱,丢了这笔钱我也非常着急,谢天谢地,没想到还能找回来,是谁捡到还回来的,我一定要当面重谢。”
于是警察又打电话给吴甜甜,确认苏俊华是否是凤凰村农业开发公司的员工,负责市场和采购工作?是否有安排他买车采购‘鸡’饲料?这些工作本来就是苏俊华在负责,吴甜甜自然肯定地答复了警察,并按警察的要求传了公司营业执照,公章,确认苏俊华没有说谎。
最后警察说:“失物归还者说她只捡到四百九十万,你却说丢了五百万,这十万块差距要怎么解释呢?”
“这钱我也没仔细点过,可能就是四百九十万吧,哦,我记起来了,我丢钱之前挪用了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