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啦,他娘的小日本鬼子,用榴弹炸掉了老子的两条腿和一只胳膊,老子这下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打仗了,旁边没有被小日本鬼子的榴弹击中的弟兄们,我求求你们啦,你们赶紧给他补一枪,把我一枪打死在这里,省得让我再继续遭罪”
位于大楼三楼靠近院子那一侧房间里面的一个躺倒在血泊之中的预备营士兵,刚才被一发小日本鬼子投掷过来的榴弹击中,炸掉了他的两条腿和一只胳膊,他一边强忍着巨大的疼痛,一边冲着旁边没有被小日本鬼子榴弹击中的几名预备营士兵们,几乎是用尽了他们最后的一丝力气,痛骂了一番小日本鬼子之后,便大声地哀求道。
当这名两条腿和一只胳膊被炸掉的预备营士兵说完上述这一番话过了大概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距离他最近的一名毫发无损的预备营士兵,在犹豫了再三的情况之下,还是端起了手中的那一支德式步枪,用颤抖着的手指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枪响,就此结果了他的性命。
其实,在开枪射击的时候,那一名毫发无损的预备营士兵,眼睛里面噙满了泪水,他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下这个手,与此同时,他又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战友在被小日本鬼子榴弹炸成残缺不全的身体,继续痛苦不堪地支撑下去,这才向了战友的请求,思忖再三的情况之下开了这一枪。
要知道,这只是小日本鬼子的第一波进攻而已,投掷过来了不过区区二十颗的榴弹,就炸死了上百名预备营士兵,被炸成重伤的事情也多达二十多人。
自知受伤如此严重的预备营士兵们,有的被炸断了腿脚,有的被肚子被炸开了膛,有的被炸掉了五官,他们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得到有效救治,就是这么一直拖下去的话,只能够加深自己的痛苦而已。
与其让自己一直痛快下去,苟延残喘地勉强活着,还不如让自己旁边没有受伤的战友们,往自己的脑袋打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免得再继续遭罪,十八年后,他们将又是一条好汉。
说来也怪,小日本鬼子用掷弹筒投掷过来第一波二十只榴弹之后,就突然停止了进攻,当那一阵急促而剧烈的爆炸声响过了之后,过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整个大楼里面便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不用说,但凡是发出惨叫的预备营士兵,肯定都是被刚才小日本鬼子投掷过来的榴弹给炸到了,并且,伤势都非常严重,一时之间,叫骂声和惨叫声充斥在这个大楼里面。
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当惨叫声和叫骂声渐渐消失的时候,便断断续续地听到了“砰砰砰”的枪声,紧接着,叫马上和惨叫声就此戛然而止。
对于站在楼顶上面的一百多名预备营一连士兵,以及五十多名原来的突击连士兵们来说,他们每个人都安然无恙,小日本鬼子投掷的榴弹根本就达不到他们所在的楼顶之上。
不过,当他们听到那一阵榴弹的爆炸声过后,就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和叫骂声,让他们的心里头也感到非常的难过,几乎每一人都感同身受,仿佛小日本鬼子投掷的榴弹炸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一样。
听到那断断续续的枪声,也让他们每个人几乎都眼眶湿润了,因为他们即便是没有在现场,也可以脑补想象得出来,被小日本鬼子榴弹炸成重伤的战友们,实在是痛苦不堪,让旁边的战友开枪打死,以此来结束他们宝贵的性命,同时,也让他们所遭受的痛苦就此打住。
要论具有丰富的打仗经验,就楼顶上的这些个士兵们来说,自然是那五十多名突击连士兵,另外一个连的预备营士兵,这才是第一次真正地上战场,而且,面对的还是穷凶极恶的小日本鬼子,自然是感受到了战斗的残酷和恐惧。
就小日本鬼子这第一波投掷过来的二十只榴弹,就把他们这样一个连的预备营士兵给震慑住了,吓得他们每个人都浑身打颤,两腿发抖,端着德式步枪的手都不停地颤抖。
那五十多名突击连士兵带着悲愤的心情,局都走到了孙文武和张清河的面前,纷纷表示要主动请战,请求得到他们两个人的准许。
突击连士兵甲:“副营长,连长,这小日本鬼子太他娘的可恶了,他们投掷过来的榴弹,把咱们这么多国军兄弟炸成了重伤,而且,得不到及时救治的情况之下,被炸成重伤的国军兄弟,只能够让旁边的战友把自己开枪打死,实在是太残忍了,我们请求出战。”
突击连士兵乙:“是啊,副营长,连长,你们俩就别犹豫了,赶紧下令,让咱们突击连的弟兄们,跟小日本鬼子打一仗吧。咱们总不能够待在楼顶上面,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干,眼睁睁地看着咱们那么多国军弟兄,一个接着一个死在小日本鬼子的手上吧。”
突击连士兵丙:“对面这小日本鬼子投掷的榴弹,根本就达不到咱们所在的这个楼顶上面,新来的这个狗屁营长让咱们按兵不动原地待命。结果,小日本鬼子才投掷了第一波的榴弹,就炸死炸伤了咱们那么多国军弟兄,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些于心不忍,我们总应该做点什么才是。”
突击连士兵丁:“要是论带兵打仗,副营长和连长,你们俩绝对不会让小日本鬼子这么干,导致咱们楼下的国军弟兄们被动挨打,根本就无力反击。这个仗要是就如此打下去的话,我看用不了半个钟头的时间,楼下的几百名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