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朋友呢!”
佐助哼了一声,有些别扭地把头扭开,故意用不屑的语气说道:“那个叫鸣人的家伙,就是个吊车尾,笨得要死,平时还总是不自量力的要和我决斗,结果每次都被我打趴下……
倒是那个叫香磷的女孩子,体术和手里剑练的还不错,不过我早晚会打赢她的,只要等我的写轮眼开了,那个女孩根本不在话下!”
“写轮眼……”
鼬目光微微一沉。
对于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来说,开眼的经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但只是一瞬间,鼬就收拾心情,笑着说道:“要开启写轮眼,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如果佐助你希望变强的话,我可以教给你一些新的忍术……上次教给你的那招豪火球之术,你最近练习的怎么样了?”
“已经掌握的很好了,等回家以后我就用给你看!”
佐助兴奋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哥哥,有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父亲大人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三年前发生在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那场动乱,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事情,你能够告诉我吗?”
鼬略微迟疑了一下,目光中掠过一丝异色:“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没人告诉我啊,我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当时我已经六岁了嘛,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有点印象的。”
佐助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么?”
鼬笑了笑,揉了揉佐助那头黑色的头发,笑着说道:“等你再长大一些,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诉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想学我的手里剑投掷术吗,一会儿回到驻地,我们就去演练场练习吧,我会把投掷手里剑的诀窍教给你的。”
“真的吗?”佐助双眼一亮。
成功转移了佐助的注意力,鼬抬起头来,默默看向宇智波一族驻地的方向,在不易觉察的地方,眼眸深处浮出了一丝阴霾。
“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兴风作浪?”
……
“这是最近这两个月,宇智波一族内部会议上讨论过的内容,以及警备部队近期扩编的详细情况,我都已经记录下来了,都在这里面。宇智波鼬最近好像觉察到了什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木叶村内,某栋外表毫不起眼的民居中。
一个穿着木叶警备部队服装的男人将一份卷轴放在桌子上,肩膀上的红白团扇标志清楚说明了他的身份,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在他对面,站着另外一个忍者。
同样穿着一身木叶忍者的绿色马甲,脸上戴着动物面具,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眼神阴鹫。
“这份情报我已经收到了。”
把卷轴放在怀里,面具忍者深深看了前一个男人一眼,冷冷道:“宇智波山路,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别忘了你的父母和妹妹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你们的前任警备队长宇智波富岳,说什么根部、团藏与外敌勾结,引狼入室……这种掩人耳目的鬼话,也只有愚蠢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会相信了。
认清楚现实吧,木叶高层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将你们这根眼中钉彻底铲除的计划,与他们谈合作,纯粹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能够选择的唯一做法,就是与我们合作,推翻这些不公平的制度,让木叶感受到以牙还牙的痛楚!”
“……”
宇智波山路被这一通嘴炮说的无言以对,低头不语。
“好好想想吧。”
面具忍者冷冷地抛下一句,而后转身用瞬身术离开,片刻后,宇智波山路也悄悄离开了这间屋子,街道上的人流往来如织,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宇智波一族出现内鬼的情况并非偶然。
当初的灭族事件中,根部大量屠灭宇智波一族民众的行动,固然让宇智波族人对团藏和根部恨之入骨,这种仇恨在团藏死后,经过止水和鼬的努力调解,以及木叶之后推行的一系列安抚措施的作用下,已经消散了许多,但是仍然不乏对现状不满的族人。
以及,把仇恨转移到剩下的木叶高层身上的族人。
虽然这种想法,与现在宇智波逐渐融入木叶的大方向相悖,并不被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所支持,但是对于一些在灭族之夜中失去了亲人和挚友的宇智波族人来说,陷入这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复仇的心态,是很自然的事情。
况且……
其中还有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
离开民居以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面具忍者停下脚步,从脸上揭下面具,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孔,这张脸动了动,然后就看到上面的肌肉和皮肤渐渐蠕动起来,重新组合成一个白脸男子的形象。
白绝。
这家伙的变形术和隐匿术冠绝忍界,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潜入木叶村,变身成暗部忍者与宇智波族人解除,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些情报就交给你了,一定要顺利交到带土手中。”
白绝的身体微微蠕动了几下,从肩膀处分裂出一个新的白绝分身,后者把卷轴拿起来往嘴巴里一塞,仰头吞咽下去,然后俯身趴在地上,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慢慢没入泥土之中。
做完这一切以后,白绝面目变幻了几下,重新变回了刚才那个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