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姐啐了一口吐沫,扭着蛇腰消失在了人群里。
“老五,下次你再过来,穿破烂一点,越破烂越好,最好光着膀子……”
银河说着,“啪”的一声拍死了胸前的一只蚊子,上面顿时印了指甲盖大小的一滩血红。
苏庆知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被纠缠了,敢情是穿的太整洁,有点鹤立鸡群,于是就被小姐们当成了“待宰的羔羊”。
“那个瑶儿姐手不干净,爱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银河穿了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一边胸口位置的老泥丸,一边向他解释。
苏庆知问:“为什么租这里呢?”
银河说:“便宜啊,我又没钱租好的,只能先在这里凑合了……先声明啊,你给的组建工会的钱,哥们一分都没有贪污,哥们做的有台账,房租是我自己的生活费。”
苏庆知又问:“听说你这期考试全挂了?”
银河点点头,很坦然的承认:“嗯,全挂了。不过,下学期哥们不打算补考了,以后也不读大学了,我找到一个比读大学更有前途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