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修看着眼前曾经熟悉的大门、熟悉的红墙,徘徊着看了几眼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
看着旅店镜子上的自己,叶云修仿佛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还是自己吗?
镜子里的叶云修一身海蓝色的将军礼服,肩上的将星熠熠生辉,胸前佩戴着象征着共和**人最高荣誉的三枚勋章。缓缓地带上洁白的手套,将大帽端正地带好,一身戎装的叶云修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的岁月。
当身着一身55式陆军将军礼服的叶云修出现在新华门前的时候,两旁的警卫真的震惊了。
作为共和国权力中心的警卫,他们自然认识这身将军礼服,更知道他所代表的含义。他们看着门前老者胸前的三门勋章和肩上的将星,都不由地肃然起敬起来。
一名警卫走到叶云修面前,然后充满敬意地敬了一个军礼,道:“将军,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要见最高首长。”叶云修回了一个军礼,然后道。
警卫真的有些为难,不过他看了看叶云修胸前的勋章之后,于是道:“请您稍等一下,我需要向上汇报一下。”
这个时候叶云修这身装扮已经引起了路过群众的关注,于是警卫将叶云修带到了休息室等候片刻。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在一个军官的带领下,来到了休息室。军官和中年男人一进休息室就看到正襟危坐的叶云修,自然也认出了他身上的那套军官礼服。两人看了看肩章,随即赶紧疾走几步到了叶云修的面前,然后道:“老首长,不知您是?见最高首长有什么事?”
“叶立仁,55年少将。”叶云修自然明白两人的意思,于是饱含沧桑地道:“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老首长您还好么?”
中年男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叶云修话里的意思,他知道眼前的老人与最高首长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不过中年男子还有顾虑,毕竟最高首长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老人家现在每天还都在为这个国家呕心沥血。
“你将这支钢笔拿给最高首长看看。”叶云修自然理解这些工作人员的难处,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接过钢笔,然后转身出去了,在经过检验确定安全之后,这支钢笔被送到了最高首长的面前。当老人家拿过钢笔时,身边的工作人员敏锐地发现老人家的手轻微地颤抖了几下。
听完工作人员的汇报之后,老人久久不语……
大约一个多时的功夫,原先离去的中年男人恭敬地领着一个年近花甲的男人来了。
“王主任,老将军人就在里面。”中年男人轻声介绍道。
那个被称作王主任的人跟着中年男人进了屋,看见正襟危坐的叶云修之后微微一愣,然后快步走到叶云修面前。
“叶将军,叶将军,真是你么?”王主任似乎非常地激动,紧紧地抓住叶云修的手摇了摇。
叶云修看着眼前激动不已的王主任,也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然后道:“王,是我啊,是我啊。”
多年未见、不知生死的两人,在时隔二十多年之后再次重逢,两人自然是好一阵激动感慨。等到叶云修慢慢地平静下来,看着王泽林道:“首长,还好么?”
“首长好,首长好,一切都好。”王泽林感慨地道:“叶将军,首长让我来接你去见他。”
叶云修双手颤抖了一下,然后道:“好,好,走吧。”
王泽林自然明白叶云修此时的心情,他更知道最高首长一家和叶云修的关系。
最高首长没有在办公的地方见叶云修,而是选择在自己的家里来见这位多年未见的好友或者下属。
叶云修怀着期待而又紧张的心情踏进了一间古朴的院子,发现一个不高的老人正站在院子中抽烟。叶云修自然认识这个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走上前去,年届古稀的他似乎一下子又像年轻伙一般充满活力。
“报告首长,警卫员叶立仁向您报道。”叶云修——或者应该叫叶立仁向老人敬礼道。
老人家看着一身将军礼服的叶云修,久久不语。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老人家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是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苦辣酸甜和人世沧桑——或许只有经历过才明白这四个字的分量。
“首长,我想您啊!”叶云修听了老人家的话之后,不禁老泪纵横地道。
一旁的王泽林也不禁有些眼眶湿润,是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此时的心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人家拍着叶云修的肩膀,不断地道。很显然,老人家的略微颤抖的双手也显示出他此时的心情。
就在屋里,那位陪伴老人家风风雨雨几十年的卓奶奶看着窗外,也不断抹着眼泪,嘴里也不断地在嘀咕着:“回来就好。”
老人家拉着叶云修的手进了屋子,老人的孩子们都在屋里静静地等待着这位多年未见的叔叔。叶云修看着这些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们”,满怀感慨地一一地叫着他们的名字。老人的孩子们也都亲切地上前簇拥着时候很疼爱他们的叶叔叔,一直以来叶云修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
久别重聚,自然是一阵畅谈感慨……
就在叶云修在京城寻得故人的时候,很多人围绕苏振邦的事情不断地“斗”着。
以前毕文明以为苏振邦只是一个有些钱的商人罢了,可是这些天随着对苏振邦名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