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耀星嘴中所说的那位大佬,陈妙英虽然从来没见过,甚至没有听自己男人提起过,但是她却早有耳闻——据说那是一位真正的大佬。m.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
想想也是,在香港这个地界能把自己男人这个在社团中赫赫有名的“湾仔之虎”拉上岸,而且还不漏声色的,能是小人物么?毫无疑问,那绝对是一顶一的超级大佬啊,估计比之香港十大富豪也不逞多让。
这种大人物,确实能让自己男人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湾仔之虎”如此心神不安,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做是她的话,估计更不堪。
听了陈耀星欲言又止的话,陈妙英盯着他说道:“所以,你是担心那位大人物对你有什么不满?”
摇了摇头,陈耀星还真不是怕苏大少有什么对自己不满的,要知道,自从认了这位新主子之后,他可是谨言慎行,生怕出一点差错,毕竟洗白上岸不容易啊。
“不是!”
“那你是怕那位大人物会翻脸不认人?一脚把我们踹开?”
还是摇了摇头,对于这点陈耀星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因为从成为苏大少的狗之后,他可是表现出了足够强的办事能力和存在价值。可以这么说,苏大少交给他的所有任务,他全部都漂亮的完成了——无论是收地还是处理地下事务,他已经证明自己当狗的价值。
“那你到底担心什么啊?”陈妙英看着陈耀星一问三摇头的样子,靠在他的胸口,说道:“再说了,现在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深陷社团泥淖的陈耀星了,对于也无所求了,不用怕他什么了吧?”
揽着陈妙英,陈耀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跳出了社团的泥淖,但是这个沼泽更加的可怕。”
“怎么?难道我们现在不听他的话了,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成?”陈妙英有些天真地说道:“再说了,现在你也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大小也算是个明星吧,我们都是公众人物了,他肯定会有所忌惮的。我们不用怕他的。”
陈妙英的话刚一落地,陈耀星把他从怀里拉起来,然后严词厉色地说道:“妙妙,这话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说说可以,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千万。”
不得不说,陈妙英真的是太天真了,这里面的龃龉和龌蹉岂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别看香港上层社会的那些个大亨大佬们表面上一个个都是慈眉善目、与人为善的样子,事实上哪个不是杀伐果决之辈。要不然的话,在香江这个“人吃人”、“弱肉强食”的社会,这些个大亨大佬怎么可能会成为金字塔顶端的少数几个人?
不要以为社团是最黑暗的地方,呵呵,社团只不过是顶层大亨和大佬们的“夜壶”罢了,在黑暗又能黑暗到哪里去?
别看他陈耀星现在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样,也没多少人敢提他曾经是矮骡子的事情,而且自己的老婆现在还是tvb的演员、明星,在普通人看来自然是高不可攀的厉害。
可是,陈耀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大人物的眼里仍然只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夜壶”罢了,只不过他这个“夜壶”可能镶了金边,乍看上去倒像是个可以登大雅之堂的古董瓷器。不过,“夜壶”就是“夜壶”,即便是外面装的再像瓷器,在懂行人的眼里,仍然是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夜壶”。
额,陈妙英着实被陈耀星的反应吓了一跳,要知道,从认识到现在结婚,陈耀星还从来没对自己这么严厉过。
被陈耀星吓了一跳之后,陈妙英楚楚可怜地说道:“阿耀,怎么了?”
虽然陈妙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陈耀星却丝毫没有说软话安慰她的样子,而继续严声说道““妙妙,这话一旦被有心人利用,真的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
恩,这下子倒是真的把陈妙英给彻底吓到了,“杀身之祸”,不是已经从社团洗白上岸了么?怎么还会有杀身之祸呢?
呵呵,原来在陈妙英看来,只有混社团的才会有杀身之祸,洗白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
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想得美。
“阿耀,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会有杀身之祸?”
没有直接回答陈妙英的问题,陈耀星看着自己的女人问道:“你知道前年香港社团被清场、地下势力被强力洗牌的事情吧?”
点了点头,陈妙英自然知道这事,要知道这事已经成为了香港市井百姓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了,而且自己的男人可是亲历了那场大事件,她自然知道的更多。
丝毫不避讳自己给别人当狗的事情,陈耀星直接说道:“我的新主子就是那位!”
“姓……姓……苏?”
这下子陈妙英真的被陈耀星的话给吓到了,因为即便是她这个圈外人,她也耳闻过那位大佬——那可是真正的势力通天、黑白两道通吃啊。
点了点头,陈耀星郑重其事地说道:“是的,这下你知道了吧!”
一时之间,陈耀星和陈妙英两人相对无言,整个别墅里更是静的可怕,很显然,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吧,明天都得去接受大佬的“训话”。
呵呵,陈耀星可能打死也想不到,马上就有一个大机缘在等着他呢。
当一缕缕阳光洒满了奢华的卧室,宽敞的大床上,苏辰雨揽着钟楚虹精致而完美的胴·体,看着怀里风情万种的女人——不禁心里一阵自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