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小姑娘确实相当不错,晚饭时分又活力四射的出现了,一个劲的打趣自己胆小坏了大家兴致,好吧,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实在难得,我像她这个年纪时,还经常为看什么电视跟琢玉吵架。
吃过晚饭后,某人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人生大事没有解决——睡觉问题——
对于别墅来说,筑心小居的规模已经相当大了,楼上是三个房间一个书房,楼下是两个房间加上一个很大的客厅和厨房,本来萧凤初不来,我跟霍宝贝一间,刘陵一间,曹襄和卫三郎一间,正好,可现在多了个萧凤初——
呜呜,某还没那个胆子要文终侯睡书房,更没那个胆子要他睡在我们脚底下,三个人挤一个房间又实在太挤了点——
某人还没想出对策,萧凤初倒是先开口了,“今晚本侯就与王公子挤一挤好了”。
刘陵急了,“王某不惯与他人睡一屋!”
某人泪流满面,“侯爷您还是与曹侯爷一屋好了,三郎,你和去病一屋”。
霍宝贝不干了,“我不要小舅舅!”
我示意他闭嘴,拱手笑笑,“诸位,这筑心小居就是住个野趣,各位自便,韩某不打扰了”。
于是几位大神各自回房,霍宝贝再度开口,“让小舅舅去睡书房”。
我一戳他脑袋,“那是你小舅舅,我去楼下睡,好好招待你小舅舅”。
“我跟你一起”。
小三郎惶恐了,“李小姐,还是我去楼下睡”。
十七开口,“外男留宿小姐闺房,恐不妥”。
我这才想起古代女子的闺房讲究贼多,头痛了,“算了,楼下也没什么。去病,你陪你小舅舅在楼下睡”。
好不容易将两小娃哄走了,我冷着脸叫来了大大失职的宋港同学。
宋港很干脆,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属下死罪”。
“你的确是死罪,今天王公子有个三长两短,连韩大人都得赔进去”。
他重重磕了个头,“是,请小姐慈悲容属下安排好家人,属下立即以死谢罪”。
“说说今天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属下——属下,发现那公子,是个姑娘,属下万死不敢亵渎——”
我气的狠狠将茶杯砸到他身上,“不敢亵渎?所以你就看着她去死!你死心眼也不是这样死的!”
他再度重重磕了个头。“属下死罪”。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赎罪?”
他呆住,我冷笑,“如今我也算不得你的主子了,你的命先放你那着,等着去病处置你好了”。
“是。多谢小姐,属下告退”。
“小姐不必懊恼,今天就算小姐不及救援,属下也不过受些伤,不会伤及性命”。
靠,你知道什么,以为被山大王咬一口就是受个伤?要是破伤风呢?要是狂犬病呢?要是禽流感呢?
“小姐——”
“算了。原是我考虑不周,这些危险的东西是不该让去病碰的”。
他开始转移话题,“小少爷应该洗浴过了,现在怕是等的急了,小姐还是早些回去”。
我伸手碰碰他的脸,“今儿多亏了你。你也去洗洗,早点睡,明天那帮孩子还不知道会折腾什么,养足了精神才行”。
“玉娘——”
“玉娘——”
某人不满哼了一声,翻个身背对某娃。于是某娃越发得趣,捏鼻子捂嘴的折腾个不停,某人暴走了,“霍去病!”
某娃无辜回视,“快起来,我一个人无聊”。
我突然想起来,“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某娃眨眨眼,“你睡着我就上来了,十七给我留门了”。
呃,话说十七同学什么时候开始跟某娃沆瀣一气了?
“你小舅舅呢?”
“他那么大的人要我陪干什么?”
“那你这么大的人要我陪干什么?”
小家伙语塞,我揉揉额头,“好了,起吧”。
几个富贵公子小姐昨儿个都累着了,整个筑心小居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下了楼推开卫三郎房间的门,本以为他也应该还没醒,不想他竟已经起来了,抱膝坐在飘窗上看着天边日出。
“三郎?”
他缓缓回头,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李小姐早”。
“在想什么?”
他摇头,“这里看日出,很漂亮”。
我坐到他对面,“去病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那个王陵,是女子,我实在没法子”。
他讶了讶,随即恍然,“怪不得我总觉得她漂亮的不像话,原来是个女人”。
“昨晚睡的习不习惯?”
“嗯,床很舒服”。
“那就好,”我歉意一笑,“委屈你了,这个你拿着玩”。
“不用,太贵重了”。
我将手中小巧精致的弩箭扔给他,“也是别人送我的,我拿着也不会用,送你耍耍”。
他摸着弩箭,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我摸摸他的头发,“三郎,你二哥也是为你好,男儿家就得多些血性傲气,去病箭练的不错,以后有时间跟他一起多练练,也叫你二哥瞧瞧我们三郎的能耐”。
他不语,扭头看向窗外,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出去,一会叫你吃早饭”。
古代人比现代人重礼,表现之一就是到人家做客,从来不会当天就走,赴宴除外,像筑心小居这种荒僻地方,不住个十天半个月那是绝对不会走的,而霍宝贝请来的几个客人中,除了不请自来的孔雀先生,其他几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型的,平日在家里在太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