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
“流光,留下来陪我”。
我正要报那声暖床丫鬟的仇,轻盈的脚步声靠近,某娃立即坐直端起茶杯,已有了几分贵公子的气势。
“舅舅”。
卫小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头发湿漉漉的,映衬的墨玉般的眸子也湿漉漉的,某人体内的狼血开始沸腾,赶紧低头敛目做恭敬状。
“不如请貌美的流光姑娘摘下面具让本官瞧瞧如何美貌?”
卫小妖将“貌美”“美貌”两个词咬的极重,某人暗自咬牙,那边年轻的卫太中大夫笑的阳光灿烂,“玉娘,下次想见我还是用之前翻墙的法子,这穿的跟只花蜘蛛似的,你也不别扭?”
好吧,某人彻底暴走,抄起茶壶劈头盖脸砸了过去,“你才花蜘蛛,你一家都花蜘蛛!”
他伸手接住,若有似无一叹,“玉娘,揭了面具,我都半年没见着你了”。
对于淡淡温情淡淡忧郁的卫小妖某人向来是没抵抗力的,伸手揭下面具,缓缓牵起嘴角,“太中大夫别来无恙乎?”
“无他,唯相思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