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郁了,“算了,我回去睡觉”。
第二天晚上卫大将军回来了,神色颇为疲倦,我心疼了,抱怨他不会找个得力的下属,事必躬亲也没什么好处,他温柔的笑着,“言儿,我又派人去椒房殿探了探,没见到你说的那个人,椒房殿里的人口风也紧,日后再去瞧瞧”。
我点头,“没事,说不定只是无惭多虑了,你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这个,瞧瞧可喜欢,听说能辟邪”。
我看了看他手中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桃形坠子,“倒是挺好看”。
他伸手帮我挂上,“我瞧着也喜欢,戴着玩玩吧”。
我来回看着,打趣道,“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巴巴送了过来,难道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他笑了笑,“一个坠子罢了,偏你想那么多,好了,我回去了,你早些睡”。
事后我无数次回想他此时的笑容总疑人偷斧般觉得他笑的过于勉强,还有些心虚,不过身当其中,我只觉他劳累奔波,连笑,似乎也没了力气,心疼的捏了捏他的手,“别太累了,去病也大了,有些事让他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