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浮又要说声抱歉了~今天一整天都在外边,六点才回来……
又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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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孟岩昔就是只白眼狼,花心的很。亏咱寨主对他这么……”猴儿想了又想,才想出一个词,“嗯!死心塌地!”
“怎么说?”他们来了兴致。
“今儿晚上,孟岩昔啊,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我们哥儿几个都觉得他巴不得把眼珠抠下来按在那个美人,哦,美男身上。”猴儿哼了两哼,很为寨主抱不平。
“哦?那寨主呢?”两看守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对于上头人的八卦,他们是十万个好奇,越听越兴奋。
猴儿睨了他们一眼:“废话了不是?咱寨主是什么人?他眼睛里可揉不得半点沙子!还记得几年前那个背叛寨主的男人么?那下场……啧啧。”他突然顿住了,回想了下半个时辰前的事儿,又说,“不过这次寨主很奇怪。咱都看得出来寨主不高兴,不对,何止不高兴,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了。可他偏就那么淡定地坐着,极其反常!咱还真琢磨不透啊……”他两只捏着下巴,很用心思考的样子。
那两看守原本还一门心思沉浸在几年前的回忆里,在滔滔记忆中回顾当年那场鲜血淋漓的画面,听猴儿这么一说,当即拉回了思绪。
一人说:“诶!反常!够反常啊!”
另一人摸着鼻子想了想,说:“要我说啊,咱寨主是真的爱上孟岩昔那厮了。”猴儿眼神亮了亮,听他继续说道,“孟岩昔要真他.妈不要脸地移情别恋,寨主一刀劈了那男人不得惹得他不痛快啊!孟岩昔不痛快,咱寨主就更不痛快啦!”
“诶!我懂了!寨主是舍不得让孟岩昔伤心。”这一番分析听得人不甚唏嘘,前一人忍不住摇头感慨,“唉,咱寨主果然痴心,孟岩昔那厮忒不识好歹了!”。
“嘘!别再说了。”猴儿谨慎地朝身后望了望,又见里边人已经吃晚饭了,便进去收了碗筷,出来时低声对他们俩说,“说话注意点,别一不小心被寨主听到。咱寨主此时正愁一股怨气没处撒呢!别往刀口上撞!”
那两看守连连点头,猴儿侧眼看了下里边关押的人,说道:“看紧了她们。孟岩昔要的人,跑了一个,寨主会第一个拿你们俩的人头去安慰他。”
“嗯嗯!”他们用力点头,待猴儿走远后,其中一人终于不屑地切了声,“不就是跟了寨主几天么?还真把自个当回事了!什么玩意儿,对咱哥俩指手画脚,呸!”
“嘘!”另一人安抚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孟岩昔抢了他的风头,他现在心里的恨可比谁都多。”
前者再次不屑地哼了哼,低声说:“他.妈真能装大度!我看他骨子里跟那厮完全没差……”
两人低声吃吃地笑起来。
这一番对话全落在里边人的耳朵里。素珊不禁暗笑,想不到机会来得这么快?她暗中握了握靖辞雪的手。
靖辞雪神情淡然,心下却把这一番话翻来覆去地琢磨了遍,素珊的意思她懂,可总觉得异样,抓不住重点……
夜半三更。
门“啪”的一下被大力踢开。
看守的两人正睡得熟,冷不防吓得一下子跌下凳子。
“他.妈……”正欲开骂,抬头看到寨主满脸杀气地站在身后,瞬间吓得气儿都不敢出。
“滚!”寨主狠狠地瞪着他们,吓得他们俩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地滚出去,连摔得生疼的地方都没敢揉。主要是他们俩心虚,以为私底下说的话被寨主知道了,当即吓得魂都没了。
素珊和靖辞雪一直未睡,只闭着眼假寐。而方婷,因心中害怕也不曾熟睡,一听到声响就醒了,见到来人杀气腾腾的脸,当即吓白了脸。
“你白天那话到底什么意思?”寨主沉着一张丑陋无比的脸,眼带杀气地问靖辞雪。
“便是寨主您心中所想的意思。”素珊眯着眼,将靖辞雪淡定的比划解释给他听,好像还未睡醒的样子。
寨主呼吸一重,铁青着脸来回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看靖辞雪一眼,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更烦躁。
素珊被他晃得眼花,所幸闭上眼继续假寐。
冷不防一声巨响,竟是寨主烦躁至极一刀劈了张木桌。木屑四飞,他还不觉解气。
提刀走到素珊面前,杀气与怒气交杂的脸更加可怖,看得方婷直哆嗦,素珊倒还很冷静,只坐直了身体。
“你说岩昔喜欢你?”刀尖指着素珊脑门,他问。
“诚然是喜欢过的……”素珊略一顿,撇撇嘴,“听说寨里新来了个人?”
“你给老子闭嘴!”提起这个,他心里更烦躁,仿佛有把火在燃烧,直烧得他胸闷气短,恨不得拿着刀冲下山去大开杀戒。
眼前的刀刃抖了两抖,素珊悻悻地闭嘴。
“为什么?为什么?他说愿意的!明明愿意,为什么还要嫌弃老子的长相!”他既悲怨,又气愤,一张脸纠结地相当狰狞。“老子是不如那小白脸好看,可是,可是,老子……”他悲愤至极,又一刀挥向墙壁,划出一道刺目的火星。
素珊咽了咽唾沫,一颗提起的心久久没能落回原处。她缓了一会心神,见寨主还是先前握刀的姿势,只是杀气全无,只剩下悲怨。
方婷已然吓晕过去,就连靖辞雪也在刀风掠起的刹那骤然握拳,而此时她不禁心下叹了一气,爱之深,才会连孟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