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开花的铁树和发情的阿黄,白驹义走到客厅里取了只碗。想依葫芦画瓢,按上次的方法泡一碗七彩水。
可白驹义拿着碗又觉得不妥,万一再有人用过这只装水的碗喝水怎么办?那岂不是会像那条阿黄,见狗就骑?
不行。白驹义放下碗,蹭蹭蹭地下了楼,跑到商店买了**水,刚一踏入房间,陡然看到马崇在自己的卧室里,暗叫一声不好。
白驹义连忙进屋,却发现马崇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对旁边发着七彩流光的玉符却视而不见。
“老马,你在干嘛?”白驹义问道。
“我记一下刚报名的几个小孩的名字。”马崇憨憨地回答道。
“那,你觉得桌子上这枚玉符怎么样?”白驹义试探道。
被白驹义这么一说,马崇才注意到桌子上有枚玉符,看了一眼,嘿嘿道:“很好啊,绿绿的。”
绿绿的?白驹义愣住了,“你没看到这枚玉符发着七彩流光吗?”
“七彩流光?没有啊。主公,我还有些事要跟孩子们交待一下,我先下去了。”马崇开心地说道。
“哦。”白驹义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凌乱了,马崇看不到这玉符发出的七彩流光?不可能啊,这彩色的光晕这么亮眼,怎么会看不到呢?
马崇肯定是色盲,所以才看不到。尽管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但白驹义还是起了疑心,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条绳子,把发光的玉符戴在脖子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如此耀眼的东西,即便是小孩戴着,也会引人注目,更何况白驹义都这么大了。
白驹义不仅在人群最拥挤的广场上转了一圈,还在商场里买了一包口香糖回来。可竟然没有一人注意到他胸前那枚发着炫彩光芒的玉符!
“真是见鬼,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事?”白驹义只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啧啧称奇,到现在,白驹义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除了他以外,别人竟然看不到玉符的光晕!
白驹义用玉符把矿泉水泡成了七彩流光的颜色,恰好后妈从洗衣店下班回来。
白驹义拿着水走了过去,“琴姐,你看看这水有没有什么问题?”
王琴微微一笑:“儿子孝顺就直说嘛,我正好渴了。”
王琴说着接过去就要喝,白驹义心中悲催,看来后妈也没看出来这水有什么不同,连忙抢过来道:“这水不能喝,我放了洗衣粉。”
回到卧室,白驹义往窗台上的石榴盆栽浇了一点七彩水,这棵盆栽白驹义养了两年,还没开过花结过果,如果真如自己设想的,这七彩水能促进植物开花结果,那他可就发达了。白驹义越想越兴奋起来。
要是玉符百年前的主人看到白驹义做这些事,真是要活生生地气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