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驹义拿出了百宝袋。
由于养金钱龟需要大笔启动资金,金条白驹义已经让马崇拿去卖了,换了40万红果果的钞票。其他的金饰手镯则被白驹义藏到了隐秘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百宝袋里已只剩下一个神秘的檀香木盒。
白驹义感觉这里头定然有价值连城的宝物,不然名川千雪团伙也不会千里迢迢,横跨海洋来中国盗墓。要知道,名川千雪提起过,她的同伙君上在国内的身份是文豪,文豪身价数千万,随便拍部戏,就有数不尽的钱财。他又怎会为区区一点小钱,而舍本逐末?
白驹义想着,里面可能是珍贵的夜明珠之类。
饶是白驹义猜测了大半天,打开时,还是大出所料。
打开檀香木盒。“我靠!”白驹义吓了一跳。只见里面躺的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武功秘籍,而是装着一根鞭,不过这东西同样是用檀香木雕琢而成,刻画得入木三分,和真的鞭几乎一模一样。
白驹义很是讶异怎么会有人这么变态,把这样恶心的东西雕刻出来,装在这么精密的盒子里,害得白驹义还以为是什么旷世奇珍。
“这就搞不懂了,既然名川千雪团伙盗墓不是为了一点点小钱的话,难不成真是为了这条木鞭?”白驹义大皱眉头,暗道:“这些人都什么品位啊。”
正当白驹义大失所望之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王琴的尖叫声,“啊,有蛇,有蛇!”
白驹义连忙将木盒收进抽屉,转身便往外面跑去,待进到王琴房间,果然见到一条一米左右,体背黑褐色,身上长有数十条红色窄横纹的蛇。
“别怕,这是赤链蛇,没毒的。”白驹义说道。说着朝着那蛇走去,赤链蛇见到白驹义丝毫不怕,按理来说,野生的赤链蛇见到人会立即进入警备状态,这条赤链蛇一点都不畏惧,只能说明一点,它是人工驯养的。
想到这里,白驹义突然感觉蹊跷,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抽屉,果然不见了木盒。房间里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如果白驹义没猜错,这必然是名川千雪身上的香水味。
白驹义打开窗,人已经不见踪影,念着反正也是一条没用的木鞭,她拿走也就算了。不过她居然敢吓他后妈,这口气,白驹义必然要找回来。
和白驹义想的差不多,名川千雪虽然扮装成服务员在店里打工,但这女人绝对不是缺钱的主,单是身上法式浪漫的兰蔻殿堂香水都是上千一**。那些金条、金饰手镯,确实只有白驹义这种庸人才会着迷,名川千雪看中的是这个盒子。
千雪拿到盒子打开一看,也是大皱眉头。怎么会是这样造型的一件木雕?金条尚且随便装在袋子里,而这木雕竟然用珍贵的檀香木盒珍藏,显然不会是平凡之物。
可是,这条木制的鞭会和《五墓遗书》有牵连吗?名川千雪有些动摇了。百宝袋里的东西她都见过,其他物品肯定不会与《五墓遗书》有关,如果这木雕也无关的话,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五墓遗书》还在墓穴里面!
不管怎样,先带回去再说。此物藏在如此金贵的盒子里,也必然有着非凡的意义。
这天,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天气一片火热。
马崇光着膀子还在一个劲地叫热,看到白驹义居然穿着厚实的外套,里面套着棉衬衣出来,很是惊奇:“恩公,你不热吗?”
“不热。马崇,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这么火热的太阳,我还觉得清凉清凉的。”白驹义也纳闷道。
“凉?主公,要不你到外边晒会太阳去?”
“好啊。”白驹义让马崇搬了条靠椅到马路上,自个躺在阳光暴晒的地方。躲在树荫下乘凉的街坊邻居一个个哈哈大笑道:“看呐,那里有个脑残,这大热天的,穿两件衣服在太阳底下暴晒。”
“他这样会中暑吧。”
“八成是脑子不好使。”
殊不知,热力四射的阳光一照到白驹义身上,立即被白驹义体内的日精轮摧枯拉朽地抽走,日精轮像是一只贪婪的巨兽,日光越是强烈,它吸收得越是猛烈。是而,躺在阳光底下暴晒的白驹义,居然冷得打了个寒颤。白驹义晒了半天太阳,越晒越冷,终于又回去加了件衣服,不敢再晒了。
不过白驹义虽然体寒,但这两天却是精力旺盛,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简直跟只小袋鼠一样,可以轻松一跨三四米。不仅如此,手头力气也大了许多,上百斤的东西,拎在手里跟绒娃娃似的。
白驹义想着,若是这么发展下去,自己去参加奥运会都没问题。
下午,名川千雪在nobu餐厅上班,这时,一个小女孩进到餐厅里来,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递给她,稚声稚气地说道:“小姐,外面有位先生让我送给你的。”
说完,小女孩转身便走了。
餐厅里的服务员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看,有人给千雪送玫瑰花了。”
“哪个男人这么绅士,要是我,早就接受了。”
名川千雪心中略微动容,但想了想,还是将花搁到了一边,继续工作。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小女孩进来,直接冲着千雪走去:“小姐,有位先生让我送花给你,他说他在外面等你。”
又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
千雪皱了下眉头,经过前台时,听到服务员背地里碎碎语。
“谁还不知道岛国的女人个个都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