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禁止不了,市场需求一直摆在那里,没有富氏贩毒,也会有其他王氏、牛氏贩毒。”
“与其让更凶残更没人性的毒贩掌控华夏市场,还不如让富氏集团来左右毒品数量流入。”
“他会卡住市场需求供货,而不是无节制的贩卖,拉更多无辜人吸毒扩大生意。”
她描述着富员外另一面:“同时,他会把贩毒的部分利润回报华夏,弥补他下十八层地狱的罪恶。”
叶天龙眼里多了几分兴趣:“看来我轻视老富了。”
接着,他又问出一句:“不过如你所说,老富管教严厉,那你干吗不给他电话,让他管管富云安?”
“富员外失联了。”
姚飞燕脸上划过一抹无奈:“我跟他秘书联系过,被告知富员外人在匈蒙,那边政乱,通讯管制。”
“暂时没有人能联系上他,还有人说富员外已经死在乱枪中。”
姚飞燕苦笑一声:“富云安肯定也是知道富员外凶多吉少,所以才敢对姚氏肆意妄为。”
“而且富云安父亲富雨顺为首的一脉,跟富员外观念有很大分歧,所以对富员外也不是绝对恭敬。”
她平静出声:“富员外对华夏的毒品供应,一直控制在一个适量范围,避免滋生更多的吸毒者。”
“富雨顺他们则觉得,华夏十五亿人,应该生产更多毒品,吸引更多人吸食,这样才能赚更多。”
“富雨顺还因此采取了行动,集合富氏退休员工,在境内搞了一个制毒村,准备独自多捞一点钱。”
姚飞燕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说了出来:“富员外知道这一事,上个月回华夏捣毁了它。”
“断了富雨顺一根手指,还喝斥他们不得乱来,不然就用家法活埋。”
叶天龙恍然大悟,怪不得富员外上个月匆匆入境,然后又低调的离去,原来是处理家事。
姚飞燕看着叶天龙出声:“富员外毁掉制毒村后就去了匈蒙,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根据我高价买到的消息,富云安前几天喝醉时提过,无论富员外是否死于战乱,这次都回不来。”
“因为他爹已派出杀手,要让富员外永远留在匈蒙,这样,富雨顺一脉就能上位,就能扩大市场。”
她有些无奈:“反正富氏现在一团糟,也就把我扯入了漩涡,怀璧其罪啊。”
叶天龙眼里闪烁一抹光芒:“看来老富不能死啊。”
随后,他拿出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淡淡出声:
“云姬,让人找到富员外,保护他的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