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一通求死的慷慨陈词却把那大王给听乐了。
“大王为何发笑?”刘永问。
“为何发笑?你小子很会骗人啊,怪不得那仙乐坊的行首张惜惜竟然认你做了兄弟。今日见到你小子,某家算是明白了。那我也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某家也知道你没钱,但是你小子有盐啊。是不是?那盐不就是钱吗?”说完,大王翻了白眼儿,意思是某家可不是好骗的。
闻听此言,刘永心里一震,寻思:“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是打听好了才对我下的手?”
又听大王说道:“好了,你回去把盐卖了,拿着钱来,某家就会放了你和你侄女儿回去继续过那穷苦的日子。”
“看来,大王是清楚在下的底细了。那大王也肯定知道那些盐在下可是还没有付钱呢。”刘永稳住心态,继续周旋。他就不信,这腹黑的大王就没有一点儿破绽。
果然,那大王一听这话,立刻欠起身,问道:“你说什么?”
“在下的意思是,那些盐还不能算道在下的头上。因为只要我死了,那些盐就会被专卖的衙门收回去。”刘永淡淡说道。
“此话当真?”那大王将信将疑。
“这个,大王可以亲自去那专卖盐的榷货务去打听。刘永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刘永说的坚决,毕竟这也是实话。
“这么说,你是真的没有钱了?”大王问。
“自然是,所以请求大王把在下和我的侄女儿一同处死吧。在下真是活够了。”刘永凄然说道。
大王想了想,一挥手,说道:“先把他给我绑了,等某家差人去打听打听,再做论断。”
小喽啰的效率高的出奇,说话间刘永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
“带下去吧。”大王发话。
刘永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至少能看到英英了,她一定是吓坏了。想想英英那惊恐的小样儿心中顿生一阵酸痛。
“走吧。”
两个小喽啰推推搡搡的带着刘永往外走,看屋外,天色将晚,天边只剩下了残存的一缕曙光。
刚走道门口,就见一个小喽啰飞跑而来,口中大声呼:“报!”
“等等。”大王喊道。
小喽啰压着刘永停住。那报告的小喽啰风似的跑过刘永身边,在大堂中跪下。面对那大王,回禀道:“禀报大王,山下抓了一个奸细,口口声声的说是来找刘永的。”
“什么?找刘永的?”大王有些生气。
刘永吃了一惊,心想:“会是谁呢?难道是她?这不是添乱吗!”
“快快带上来看看。”大王说。
“是。”小喽啰飞跑着去了。
那大王又让人把刘永带回来。
“小子,说好了不带人来,你还是带来人了。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叫人杀了你侄女。”大王愤愤的说。
“大王,在下根本就没有带什么人来。此事我也觉得奇怪。还望大王明察。”刘永说道。
“哼,我看你小子鬼头鬼脑的,说话不准。可你要是敢骗我,那些钱就算某家不要了,也要杀了你們三人。”大王一拍椅子的扶手,瞪起眼睛来。
正说着,那人已经被带上来了。是一个穿了黑色夜行衣,身材瘦削人。此时他还包着头,蒙着面,只能看到两只漆黑的大眼睛。
黑衣人被带到刘永身边,漆黑的大眼睛便对着刘永眯了起来,分明是在笑。好吗,这都到了狼窝里了这家伙还笑的出来。
此时刘永已经认出这黑衣人了。
“把他的面巾扯下来。”
大王发话,一个小喽啰一把扯掉了黑衣人脸上蒙面巾。刘永一看,他猜的没错,这人就是马妙珍。心底里顿时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
就听那大王问道:“说,你是什么人?和刘永什么关系?”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快把刘永给放了。”马妙珍一说话就暴露了她女子的身份,尽管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
“呦吼?还是个小娘子啊!”那黑瘦子哈哈的笑着走过来。色眯眯的上下打量马妙珍。
“你想干什么?”马妙珍有些害怕。
“大王,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人,请你把她给放了吧。”刘永赶紧撇清和马妙珍的关系,为的是保护她。可心里却是埋怨了马妙珍一万遍了。她这存粹是画蛇添足,来添乱的。
“哈哈,小子,人家姑娘不认识你,就穿成这样来救你?你就别否认了。不过,这姑娘长的不错,你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啊。哈哈。”那大王看到姑娘似乎也变的兴奋起来。
“大王,在下真的只是和这姑娘只有一面之缘,只说过几句话而已。根本就不算是熟悉的。请大王放她下山,在下不想连累她。”此时,刘永也只好这样说了。
“哈哈,本大王正缺个压寨夫人呢,这就送上门儿了,看来某家最近正走桃花运呢。”说着,那大王走下老虎椅,走到马妙珍的身前,看到那大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马妙珍躲在刘永身后。
刘永心里骂道:“这回你知道害怕了?看谁来救你。”又对大王说道:“大王,这个女儿就是个扫把星,谁碰她谁倒霉。在下劝大王你可千万你要碰他。”
“扫把星?你不是说和她不熟悉吗?你怎么知道?”大王一面说,一面走到刘永身后。而马妙珍又绕到了刘永的身前。
“就是啊,我都不是很熟悉她,就和她说了几句话,这不就倒霉的让大王给抓来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