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些外人来说,这或许是一个难以理解的故事,但是戴斯乔伊却直切主题,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照你这么说的话,穿着金色铠甲的人不止一个对吧?”
劳伦斯点了点头,同时也疑惑的反问他的意思。
“和我对上的那个人,他在战士团之中处于什么样的位子”
瓦扎再次暗笑,似乎在为戴斯
乔伊感到骄傲,同时却又有一种担忧的感情在其中。
劳伦斯结合了戴斯乔伊刚才的描述,略有忧郁的说:“恐怕,他是其中最强的一个,没有之一。”
听到劳伦斯这么说着,戴斯乔伊没有感到沮丧或者是为自己的能力感到自卑,相反的,他重新燃起了斗志,并且把击败那个人,那个全大陆上最强大的人做为自己的下一个目标。
戴斯乔伊拿起自己的武器跳下了尸山,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切似乎都回归平静了,瓦扎看着逐渐平息的大雨,天空中的一角也逐渐透出来灿烂的阳光,他转过头来看着劳伦斯,说:“那你呢,你不去亲自寻找那个信物和那个人了么?据我所知的话,现在我们只剩下十天了吧,想要在如此之短的时间之内赶回去,一路上还要杀出重围,回到已经控制住的白骨河可不轻松。加上刚刚下完大雨,河流会变宽很多,渡河会非常困难,军队也已经残缺不全,恐怕是自身难保的境地啊。”
劳伦斯看着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外乡人,仰天大笑,十分豪迈,充满自信的说:“你们不了解这片大陆上的状况,我理解,这么说好了,我一直都知道那个信物的所在位置,至于我所说的皇室唯一的继承人,等我取出了那个物件你们自然就知道了。而且,只要手持那个象征着皇室血统的物件,整片大陆上的人就会像传说之中的朝圣者一样蜂拥而至,新的国王将会在人民的拥护之下回到以前的国都,顺理成章的继承王位,无可撼动的统治这片土地。这是比奴性还要高上一级的,名为信仰的,无比浪漫的民族情怀。”
话音未落,几个士兵从市政大楼的地下室的阴暗的角落里推出了一个巨大的铁质保险箱,那个镀银的保险箱,其光泽丝毫没有被灰尘所掩盖,劳伦斯非常激动的迎了上去,而瓦扎也带着他的士兵走上前去见证他所谓的“浪漫情怀”。
保险箱上所用的一重重的密码锁就好像背电话号码和生日日期一样被劳伦斯轻松地解开了,打开了一层层的铜墙铁壁,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做工比起传说略显简陋的王冠,一把有些迟钝的镶嵌珠宝的大剑,以及一张镀上金丝的闪闪发光的卷轴。
劳伦斯直接忽略了在众人眼里看起来更有价值的王冠和宝剑,直接打开了那个卷轴。
站在他身后的瓦扎疑惑的问到:“王冠和王者之剑都有了,国王在哪里?”
劳伦斯的状态很奇怪,他一边流着泪水,一边激动得全身发抖,他抽噎着,却又试图用笑容和自信去掩盖,:“还不明白么,国王已经在这里了。”
卷的十分厚实的卷轴上记载着的是历代郎德王国的国王姓名以及他们的子孙和嫡系。郎德王国的王室姓氏为厄尔登,在卷轴的最末端,那依然绰绰有余的记录空间的最底端,记载着王室血统的最后一个继承人,其名为——厄尔登.劳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