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岛的东海岸上,东方人猛烈的火炮打击依然在持续不断的进行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调整打击方位,即使像盲人一样全凭着直觉去攻击敌人,也迟迟不派出侦察兵观望敌人的动向。但是时至今日,在派出侦察兵也是徒劳的,三国联军早已撤退到了城市郊区开外十公里之远,仅仅留下来一些四处侦查的防御部队,提防敌人的突然攻击。
终于在那些沙滩上的伏兵布置好的第二天的下午,小岛上金樱军队的指挥官派出了侦察兵来到山头,观望敌人的动向。才刚刚看了第一眼,站在山坡上的侦察兵便惊慌失措的冲山脚下跑来,一边还在惊恐的大喊着:“大事不好啦!指挥官,大事不好啦!”这声音简直就像小县城里做生意的叫卖者一样,军队上下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害得所有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胆战心惊的听着侦察兵将要说的话。
那侦察兵在冲下山坡的时候甚至还在半途中绊了一跤,非常狼狈的从山腰上滚下来,沾了一身的泥巴和杂草,这滑稽的样子非但没有让其他士兵冷静下来,反而是更加的慌张,那副千军万马缓缓渡海前来的场景仿佛已经映入眼帘了。
指挥官见到这一幕,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小子看到什么了?这么惊恐?如果不是百万大军我可非掐死你不可!”
指挥官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已经心里头清楚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在他的影响力,有些手下就是这么傻愣愣的,也难怪他也只能当一个最低级的侦察兵啊,倒是指挥官开始担忧从前在其他的战场上有没有被这个冒失鬼给害惨过,假如确实如此,指挥官可就真的要杀人了。
侦察兵拍拍身上的泥土和杂草,终于屏住了自己想来夸张的情绪和肢体语言,像一个正常的部下对长官回报道:“报告指挥官,发现了敌人的炮兵部队,就在内岛的沙滩上,粗略一看,大约40有余,已经瞄准了这座小岛了!”
指挥官特意把头别过去,冲着身后的副官笑了笑,好像在说,你看这小子是不是蠢的可笑?
但是他身后副官早在两天前就是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直板着的脸就像一尊深沉的雕像一样,让人感到无法接近,这个原因或许是指挥官在两天前作出的任性举措,副官深入骨髓的高级军官天职告诉他自己,把战争当做儿戏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举动。
指挥官对着侦察兵说:“你再上去看一眼,给我看清楚了再下来。”
指挥官首先是一愣,然后才愣头愣脑的往小山坡上奔去,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屁颠屁颠的从山坡上跑回来,这一回他的脚步不再慌乱,但是肢体动作依然幼稚可笑,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于自己的行为毫无察觉,但是他的脸上似乎也抹上一层灰,看起来非常的惭愧。
他来到指挥官面前,用认错一般的语气说:“报告指挥官,敌人在沙滩上布置了几十个木板,而且大多数都是相同的型号
,不少木板上还有被我们炮火烧焦的痕迹。”
指挥官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题:“你看清楚具体是多少的木板了没?”
“报告指挥官,从南到北,一共是47个,总共分为四部分。”这一回,他是胸有成竹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指挥官打心底里感到满意,对自己说,这小子还是有些当侦察兵的料子的。
副官于是凑上前来,对指挥官说:“长官,这很有可能是敌人的疑兵之计啊!”
指挥官心底里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但是他还是向副官问道:“怎么说?我们已经发现那些都是假象了,而且敌人的伪装非常粗糙。”
副官于是心急火燎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简直好像在为全军人的安慰担忧:“正是因为他的伪装非常的粗糙,所以他们可能是故意让我们察觉,用此来让我们放松警惕,等到主力部队达到的时候再向我们发起攻击!而敌人真正的军队可能会隐藏在这些木板之中,到那时我们会伤亡惨重!所以我建议要么现在清楚疑兵,要么就撤离这座小岛!”
指挥官从副官无比激动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不满,于是他非常识趣的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非常严肃分析道:“你错了,不需要清除那些障碍,即使只是这些轻便的木板,敌人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才将他们安放好,就算敌人的主力军队那一天真的赶来了,他们也需要一段时间进入对我们的打击范围,而我们只需要持续不断的对城区进行大面积的炮击,敌人就没有机会将他们的火炮架在我们的面前。至于你说要撤离这座小岛也是愚蠢至极,这座小岛是我们军队向内岛进发的一个重要据点。”
“但是我可记得主力部队都在外岛沿岸扫清敌人的势力啊?”
“这你就错了,我们本国的主力部队一直在准备着船只和渡海的装备,时机已到就会全面向内岛进发,讲敌人彻底歼灭。”
指挥官话锋一转,说道:“我们在外岛扫荡的部队并非本国的骨干部队,而是一支郎德当地投靠于我们的军阀罢了,而科威尔元帅派他们沿岸扫荡的泳衣并不在于攻下内岛,而是由于某种关乎着更加庞大因素的原因。这是科威尔元帅一直提起的,叫做‘民族认同感’的东西。必须摧毁郎德人的民族认同感,才能为祖国取得最大利益的胜利。”
在外岛,从科威尔在外岛的东海岸建立了根据地之后,萨万便带领他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