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拿出了一副纸牌,要和秦舞阳、扁鹊、郭莺莺玩游戏。郭莺莺照看着郭夫人,没有心思和石正峰他们玩游戏,秦舞阳、扁鹊看着石正峰手里的纸牌,提起了兴趣,很是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秦舞阳指着石正峰手里的纸牌,问道。
石正峰摆弄着纸牌,说道:“这叫扑克。”
“扑克是什么东西?”秦舞阳、扁鹊都是第一次听到“扑克”这个名词。
石正峰说道:“这是一种纸牌,西域人发明的。我曾经见他们玩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自己做了一副。”
石正峰手里的纸牌是他在郭府闲着无聊,自己做的。
秦舞阳、扁鹊都用钦佩的目光看着石正峰,说道:“正峰,你真是厉害,连西域人的玩意儿都懂。”
石正峰把扑克牌铺在了桌子上,指着这些牌,教给秦舞阳、扁鹊,“这是大王,这是小王,这是a,这是2,这是j,这是q,这是k......”
秦舞阳、扁鹊盯着这些扑克牌,费了一番脑筋,把每一张牌都记住了。
石正峰说道:“这扑克牌有很多种玩法,小姐不玩,我们三个人就玩斗-地主。”
“斗-地主?”秦舞阳、扁鹊的词库里又增添了一个新名词。
石正峰说道:“斗-地主这种玩法简单易懂,我说几遍你们就知道了。”
石正峰把斗-地主的规则讲给了秦舞阳、扁鹊,秦舞阳、扁鹊点了点头,搓着手,说道:“明白了,现在咱们就玩两把。”
石正峰洗了洗牌,和秦舞阳、扁鹊玩起了斗-地主,刚开始,秦舞阳、扁鹊还有些生疏,玩了十几把之后,两个人就熟练了,玩得不亦乐乎。
在石正峰以前生活的现代世界里,斗-地主可是风靡大江南北的棋-牌类游戏,玩家数以亿计,男女老少都玩得满心欢喜。
郭莺莺见石正峰他们玩得开心,忍不住凑了过来,看了几局,说道:“师父,这东西怎么玩,教教我呗?”
郭莺莺一脸讨好的表情看着石正峰,还用“师父”这个尊称来称呼石正峰,搞得石正峰无法拒绝。
石正峰把斗-地主的玩法教给了郭莺莺,郭莺莺说道:“师父,我也想玩两把试试。”
石正峰说道:“你和舞阳、扁鹊玩吧,我给你看牌。”
“好的,谢谢师父,”郭莺莺和秦舞阳、扁鹊玩起了斗-地主。
玩了几把之后,扁鹊说道:“这么干玩没意思,咱们赌点钱吧。”
华夏人是世界上最喜欢赌博的人,秦舞阳和郭莺莺都赞同扁鹊的提议,拿出了碎银子,放到了桌子上。
有了钱作为赌注,秦舞阳、扁鹊和郭莺莺都兴奋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一张张纸牌。
郭莺莺是地主,秦舞阳、扁鹊是农民,三个人打得天昏地暗,最后还是郭莺莺悄悄溜走了。
扁鹊把手里的纸牌摔在了桌子上,指责秦舞阳,“你怎么回事,她手里剩的是单牌,多么明显,你看
不出来呀?”
秦舞阳不服气,说道:“你别在这马后炮,要不是你出顺子出到了人家的手里,让人家夺了牌权,咱们能输吗?”
“这怎么能怪我,我又没偷看牌,我怎么知道莺莺小姐手里有顺子?”
“你没偷看牌,你还不会算牌吗?”
秦舞阳和扁鹊互相指责抱怨,瞪着眼睛就要吵闹起来,石正峰把食指压在了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你们都消停点,夫人还在那睡觉呢。”
秦舞阳、扁鹊闭上了嘴巴,不再吵闹了。
石正峰说道:“咱们就是玩个意思,别吵别闹,别因为一个游戏伤了和气。”
扁鹊说道:“正峰,这不公平呀,你是牌场上的老手,你一直在后面给莺莺小姐出谋划策,我们俩怎么能是你们的对手。”
这一次,秦舞阳和扁鹊取得了一致的看法,“就是就是,如果峰哥你不说话,莺莺小姐不能赢那么多钱,把我这钱袋子都要赢空了。”
郭莺莺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的,好意思吗?都别说话了,抓牌,抓牌。”
郭莺莺把纸牌洗好,放到了桌子上,刚要抓牌,石正峰按住了郭莺莺的手腕。郭莺莺很是诧异,只见石正峰面色凝重,望着窗外。
“谁?!”石正峰吼了一声,窗外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有刺客!
秦舞阳、扁鹊、郭莺莺都绷紧了神经,想要冲出去。
石正峰叫道:“舞阳,扁鹊,你们俩留下来照看夫人,莺莺小姐,你跟我来!”
石正峰带着郭莺莺冲出了房间,看见一个黑影向远处逃去,石正峰、郭莺莺朝黑影追赶过去,追了一段时间,那个黑影突然消失不见了。
石正峰体力好,跑在前面,郭莺莺体力差,拖在了后面。郭莺莺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石正峰的身边,问道:“那个刺客呢?”
石正峰皱着眉头,说道:“我追到这里突然就不见了。”
郭莺莺扫视一番,说道:“这里是仆役们的住处,刺客可能是躲在这里了吧,把仆役们都叫起来,咱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
郭莺莺正准备叫起仆役们搜捕刺客,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叫声,这惊叫声正是从郭夫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不好,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石正峰和郭莺莺转身,火速朝郭夫人的房间跑去。
石正峰、郭莺莺赶到的时候,郭昶已经带着宋万他们几个保镖站在了屋子里,屋子里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