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当中,有很多人吊儿郎当、流里流气,扒掉身上那儒服,活脱脱就是个地痞流氓。作为魏家领地的最高学府,龙门学宫怎么能混进来这么多如此不堪的学生呢?
魏允谦朝一个学生走了过来,行了一个儒家礼,那学生愣了一下,打量着魏允谦,说道:“你谁呀,干嘛呀?”
魏允谦说道:“小友,我是大梁的一个商人,我有个儿子年纪和你一般大小,我想把儿子送到你们这龙门学宫来。”
“送就送呗,这事也不归我管,你拦着我干什么?”这学生龇牙咧嘴的,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铜山、飞影勃然大怒,要上前教训这个学生,魏允谦向他们俩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俩不要冲动。
那学生看了看铜山、飞影,又看了看魏允谦,说道:“哎呦我操,还带着保镖呢,看来你是个大财主呀,你在大梁做什么生意?”
“一点小生意,不足挂齿,”魏允谦说话还是文质彬彬,很客气,“小友,你能给我背诵一段《大学》吗?”
这学生家里有些势力,从小就豪横惯了,见魏允谦那么大岁数,和自己说话还这么客气,便觉得魏允谦是个有钱没势的土财主,害怕自己。
这学生气势汹汹地说了一句,“你他妈是谁呀,让我给你背诵一段《大学》,你脑子有病吧?”
铜山、飞影怒不可遏,瞪着这学生。这学生不甘示弱,回瞪铜山、飞影,“怎么地,你们两条狗在这装什么呢,有种的你动我一根指头试试,我爹......”
这学生指着铜山、飞影正在叫嚣,铜山一把抓住了这学生的手指,嘎的一声,掰成了两截。
“我操,你他妈的还真敢动我!”这学生疼得倒吸凉气,哇哇大叫。
这学生在龙门学宫里是个许安国式的人物,身边有一些狐朋狗友,他冲着那些狐朋狗友叫道:“大狼,二虎,三驴子,有人打我,你们快过来呀!”
几个学生听到了叫喊,立刻冲了过来,瞪着铜山、飞影,叫道:“你们是哪来的王八蛋,活腻歪了,敢在这龙门学宫闹事,快放了狮王!”
被铜山掰断了手指的学生有一个很拉风的绰号,叫“狮王”。
铜山用力一甩,把狮王甩开了,狮王吩咐狐朋狗友们,“给我打死他们三个,上,上,上!”
几个学生仗着人多,一拥而上,飞影站着没动,只是铜山一个人出手,三拳两脚,就把这些学生打得满地找牙。
龙门学宫里有人打架,学生们立刻围过来看热闹,狮王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栽了面子,很是恼火,从身上拔出了一把bǐ shǒu,叫道:“弟兄们,捅死这三个狗-娘养的!”
狮王他们几个学生随身都带着凶器,他们抽出了凶器,正要行凶,谢登科和魏允谦的侍卫们赶了过来。
狮王看着这些侍卫,又看了看谢登科,目瞪口呆。
狮王他爷爷以前是杀猪卖肉的,曾经接济过魏亮之,魏亮之发迹之后,感激他爷爷,把他们家提拔成了贵族。
魏家领地里的很多贵族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什么积淀,骤然之间从贩夫走卒一跃成为纨绔贵族。
平日里,谢登科冲着狮王爷爷的面子,和狮王之间师生关系还不错。今天,狮王竟然动刀子,要捅魏允谦,狮王就是谢登科的亲爹,谢登科也容不得他了。
谢登科一把夺过了狮王手里的bǐ shǒu,劈头盖脸就是一记耳光,打得狮王都蒙了。
“把他绑起来!”谢登科一声怒吼,两个官兵上前按住了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