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长安被关押在了一间屋子里,屋子四周站着十几个赵家兵,瞪大了眼睛,看着智长安。v智长安被绑在了一根大柱子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自从被俘获之后,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十几个赵家兵在那议论着,赵元琦会用什么样的酷刑对待智长安。
一个赵家兵说道:“家主要砍掉智长安的四肢,再挖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耳朵,拔掉他的舌头,把他做chéng rén彘,泡在粪坑里。”
“把他做chéng rén彘太便宜他了,”旁边的一个赵家兵还觉得不解恨,“应该把他凌迟处死,一天割他两刀,割他个三五年,让他尝尽痛苦的滋味。”
“你们说的这些都不够痛快,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邪术,把人的皮剥了,趁着热乎,套上一层刚剥下的狗皮,让狗皮长在他的身上,再弄断他的四肢,弄成狗腿的模样,把他变成狗,每天牵着他四处走。”
“好主意,好主意,这是个好主意!”赵家兵们很是兴奋。
这些赵家兵经历了惨烈的晋阳城,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朋友大多死在了战斗中,看着智长安,这个杀害他们家人朋友的首恶元凶,他们觉得必须要用世上最残忍的手段对付智长安,才能一吐胸中的恶气。
一个赵家兵走到了智长安的面前,说道:“老贼,你听到了没有?你喜欢我们用哪种手段招待你呀?”
智长安闭着眼睛,不吭声。
“妈的,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赵家兵抡着巴掌,狠狠地扇了智长安两个耳光。
智长安,这个曾经是晋国,乃至整个大周王朝最有权势的男人,被一个小小的兵丁扇了两个耳光,扇得嘴角流血。
“妈的,你装死是不是?”这个赵家兵瞪大了眼睛,举起了巴掌,准备再扇智长安两个耳光。
身后的赵家兵说道:“喂,别打他,我们智大人可精贵着呢,你万一把他打坏了怎么办?”
“智大人这是睡着了,咱们把智大人叫醒吧,顺子,把那边那个瓦罐拿过来。”
赵家兵拿过了一个瓦罐,解开裤子,往瓦罐里面尿了一泡尿,说道:“来,弟兄们,给智大人来点琼浆玉液,一会儿灌他喝下去。”
“好啊,好啊,六子,还是你会玩儿,哈哈......”
赵家兵们接了一罐子的尿,走到了智长安的面前,智长安怒视这些赵家兵,挣扎起来。
赵家兵们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了,智大人,您醒了?来来来,我们给您准备了琼浆玉液,快趁热喝了。”
几个赵家兵上前按住了智长安,智长安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火顶破天灵盖,窜了起来。
一个赵家兵拎着一瓦罐尿,说道:“来吧,智大人,我们管你喝个饱。”
赵家兵们按住了智长安,撬开了他的嘴,那个赵家兵刚要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突然,摇摇晃晃,仿佛喝醉了似的,咣当一声,瓦罐摔碎了,那个赵家兵竟然倒在地上,睡着了。
其余的赵家兵都是直皱眉头,说道:“六子,你怎么了,你......”
其余的赵家兵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皮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摇摇晃晃,全都倒在地上睡着了。
智长安觉得自己被一股无法阻挡的困意包裹住了,闭着眼睛就要睡着。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拿着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智长安的鼻子下面。智长安嗅到了一股刺激的气味儿,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智长安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石正峰。
石正峰用瞌睡草弄昏了那些赵家兵,看着智长安,没有说话。
智长安说道:“你也是要来羞辱我的吧?”
石正峰说道:“你干了太多的缺德事儿,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智长安轻蔑一笑,没有说什么,那意思仿佛是在告诉石正峰,讲究善良,你去当僧侣,不要到政治圈里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智长安心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无非是为这八个字又做了一遍注解。
石正峰说道:“你这个人虽然丧尽天良,但是,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赵家主和这些赵家兵要羞辱你,我觉得他们不应该这么做。”
智长安皱着眉头,盯着石正峰。
石正峰说道:“你别误会,我说了,你丧尽天良,你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呢。”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智长安问道。
石正峰说道:“我给你个痛快。”
智长安看着石正峰,呆愣了一会儿,露出了微笑,说道:“我谢谢你。”
石正峰抽出了bǐ shǒu,一刀刺中了智长安的胸口。智长安瞪大了眼睛,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石正峰丢掉沾血的bǐ shǒu,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赵元琦得知智长安被人杀了,勃然大怒,把那十几个赵家兵全都发配到了边塞,去守长城,他要调查,到底是谁杀了智长安。
赵无罪在旁边说道:“家主,现在智长安已经死了,兴师动众调查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意义。”
赵元琼说道:“可能是我们赵家的某个人压不住仇恨,想要为家人报仇,亲自手刃了老贼。”
赵元琦的满腔怒火没有发泄出来,很不甘心,他下令将智氏一族除智长胜之外,尽数屠灭。
当初,智长安举办血色婚礼的时候,让弟弟智长胜出面与赵家联络。智长胜是个老实人、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