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后打开了铁笼的笼门,对石正峰、沈君后说道:“以后你们俩就在我的身边当宠物吧,我给你们三品官的俸禄,保准把你们养得胖胖的、美美的。”
符太后伸手摸了摸石正峰,又要去摸沈君后。
沈君后见符太后变得年轻漂亮了,怒不可遏,露出了锋利的猫爪,想要趁机干死符太后,即使干不死符太后,也要毁了她那张狐狸脸!
石正峰见状,把一只翅膀搭在了沈君后的身上,传递心声,“君后,千万别冲动,这样你杀不死她,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沈君后不是个鲁莽愚蠢的人,她恢复了理智,想了想,符小月武艺高强,即使自己发动突袭,也没有多少胜算,还是先忍一忍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人报仇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符太后伸手又摸了摸沈君后,笑道:“好可爱的黑猫。”
沈君后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在那耷拉着脑袋,没吭声。符太后很高兴,也没注意到沈君后的表情,她还以为猫都是这个样子,天生就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符太后看着石正峰、沈君后,说道:“以后你们俩就是哀家的宠物了,哀家给你们三品官的待遇。既然当了官,就要有个名字,嗯,哀家想一想,你就叫叽叽,你呢,就叫喵喵。”
符太后给石正峰取名叫叽叽,给沈君后取名叫喵喵。石正峰很是尴尬,沈君后则扭过头去,一脸的轻蔑。
符太后看着沈君后,笑道:“哀家以前听人说过,猫都拿自己当主子,架子大得很,看来真是这样。你是第一个在哀家面前吊脸子,哀家还不处罚的人,哦,不,你不是人,你是猫。”
符太后抓起了沈君后,一张粉脸在沈君后的身上蹭了又蹭。沈君后把刀锋一样的猫爪亮了出来,忍了好久,才没挠向符太后的脸。
符太后放下了沈君后,告诉仆役、宫女们,“你们听好了,这是鸟将军叽叽,这是猫将军喵喵,它们都是哀家亲封的三品官,以后谁要是敢怠慢了它们,我决饶不了他!”
“是,奴才们记住了,”仆役、宫女们低着头,唯唯诺诺。
石正峰和沈君后欲哭无泪,他们俩现在成了三品官,身边的仆役、宫女一大堆,随时随地跟着他们,连拉屎撒尿都有人看着。
沈君后还无所谓,因为她是个游魂,不附在猫的身上,还得附在其它动物的身上。石正峰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有肉身的,他的肉身就好端端地躺在侍卫宿舍里,他可不想一辈子当一只呱呱乱叫的乌鸦。
石正峰和沈君后哪也去不了,只好乖乖地待在了笼子里,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符太后起床,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就来看石正峰和沈君后。
“叽叽,喵喵,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符太后问道。
沈君后依然是一副高傲的猫主子模样,翻起眼皮,瞟了符太后一眼。
石正峰在旁边展着翅膀,呱呱地叫了两声。
符太后说道:“哀家知道了,你们俩也野物,总待在这屋子里闷
得慌,走,哀家带你们出去转一转,透透气。”
符太后打开了笼门,石正峰、沈君后钻出了笼子,跟着符太后走出了寝宫。明媚的阳光照在石正峰、沈君后的身上,沈君后立刻蔫了,软趴趴地倒在了宫女的怀里。
石正峰阳气足,不惧阳光,他瞅准了时机,展开翅膀,想要飞回宿舍去。
没想到,石正峰刚刚飞起来,符太后就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石正峰,轻轻抚摸了两下,说道:“叽叽,不要淘气,外面有的是大鸟,你这么飞出去,万一被它们欺负了怎么办?听话,听话。”
石正峰真是欲哭无泪,心想,我长着一双翅膀也逃不出符太后的手掌心,苦也,苦也。
符太后带着石正峰、沈君后来到了小国君赢彦博的寝宫,宫门外站着一个老者,愁容满面。
符太后看着老者,说道:“这不是焦老先生吗?”
“臣焦守正,叩见太后娘娘,”焦老先生跪在地上,向符太后磕头行礼。
符太后说道:“焦老先生,快请起。”
焦老先生站了起来,符太后说道:“焦老先生不是要教国君读书吗,怎么站在这里?”
焦老先生是赢彦博的老师,说道:“君上在如厕,叫老臣在这等着。”
符太后皱起了眉头,问道:“焦老先生在这等了多长时间?”
焦老先生支支吾吾。
符太后说道:“在哀家面前,焦老先生尽管说实话。”
焦老先生说道:“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赢彦博拉屎能拉一个小时,也不怕拉到虚脱。
符太后怒气冲冲,迈步朝前走去,伺候赢彦博的仆役、宫女立刻迎了上来,向符太后行礼。
符太后问道:“国君在哪?”
仆役、宫女们不敢回答,符太后指着他们,说道:“不说话装哑巴是吧?好,再不说话,哀家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了!”
一个仆役慌忙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君上在睡觉,还没起床呢。”
日晒三竿了,赢彦博身为一国之君还在睡觉,符太后要是有第二个儿子,早就一脚踢死这不争气的废物了。
符太后一把推开了房门,看见赢彦博四仰八叉地躺在龙榻上,正呼呼大睡。
赢彦博醒了过来,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叫道:“哪个王八蛋,活腻歪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