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军!”
见石正峰中了毒箭,自由军的战士们很是紧张,立刻冲了过来,围在石正峰的身边。
石正峰把毒箭拔出来,然后用内力将毒血逼了出来。幸好,石正峰处理得及时,中箭部位距离心脏又较远,一番紧张过后,总算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一个自由军战士指着远处,叫道:“我看见放毒箭的王八蛋了,弟兄们,抓住他!”
放毒箭的王八蛋前前后后,毒杀了自由军二十多个兄弟,战士们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寝他的皮。战士们一拥而上,朝那放毒箭的王八蛋追了过去,石正峰跟在了这些战士的身后。
放毒箭的家伙很是歹毒,就在战士们追赶他的时候,他又放出毒箭,害死了四个战士。
这个家伙的武器很古怪,是一支竹筒,他把抹了毒药的短木棍放进竹筒一端,嘴巴叼着另一端,依靠强大的肺活量,把毒箭吹出去。
石正峰看着前面倒下了四个战士,叫道:“你们不要追了,让我来。”
石正峰冲在了最前面,那家伙看着石正峰,目露凶光,握紧了竹筒,狠狠地吹出了一支毒箭。
“石将军,小心呐!”自由军战士们紧张地叫道。
石正峰有了防备,这点小把戏根本就伤不了他,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夹住了毒箭。
那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又取出一支毒箭,放进竹筒里,吹向石正峰。石正峰挥舞钢刀,将毒箭打落在地。
那家伙面目狰狞,深吸一口气,鼓起了腮帮子,再次吹出一支毒箭。石正峰一刀打过去,将毒箭打落在地。就在石正峰刚要放松的时候,大吃一惊,这毒箭后面还跟着一支毒箭,正射向石正峰的胸口。
那家伙吹出了子母箭,必欲置石正峰于死地。
说时迟,那时快,石正峰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毒箭。
那家伙目瞪口呆,终于意识到自己这点微末伎俩是杀不死石正峰的,他转身逃跑。
自由军战士们纷纷叫嚷:“抓住他,不能叫他跑了!”
那家伙气急败坏,跑动中装填了一支毒箭,扭头准备再次射杀自由军的战士。这时,石正峰把手里的钢刀甩了出去,钢刀打着转,砍到了那家伙的腿,那家伙身子一歪,摔倒在地,竹筒和毒箭也摔飞了。
那家伙手脚并用,在地上爬着,要去捡竹筒、毒箭,看样子他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想在临死之前,多拉几个自由军战士给他垫背。
就在那家伙即将抓到竹筒、毒箭的时候,一只大脚踏了过来,狠狠地踏在了那家伙的手掌上。
“日你娘,你还想害人!”自由军战士怒不可遏,一只脚踩住了那家伙的手掌,另一只脚抡圆了,卯足了力气,狠狠地踢向了那家伙。
那家伙挨了一记重踢,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自由军战士们趁机蜂拥而上,对着那家伙拳打脚踢。
“为尕娃报仇,为弟兄们报仇,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石正峰叫道:“大家住手,不要打,不要打,他是俘虏,不能杀俘虏!”
石正峰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战士们推开。那家伙皮糙肉厚,挨了战士们的一顿暴打,竟然还没有死,跪在地上,气喘吁吁,擦着嘴角的血。
那家伙的衣服被战士们踢破了,肩膀上一个烙印露了出来,看着那烙印,众人都呆若木鸡。
“他......是个奴隶?”战士们指着那家伙,说道。
那家伙肩膀上的烙印,正是奴隶的标记,石正峰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个奴隶,竟然帮着奴隶主残杀奴隶。”
那家伙抬头看了看石正峰,又扫视着周围的战士们,目光里依然满是倔强不屈,说道:“你们都是造反的贼,不得好死,我没能为主人尽忠,对不起主人啊。”
有的战士叫道:“到了这时候,你还口口声声为主人尽忠,你真是一条狗!”
“他哪里赶得上狗,狗还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坏。”
“他猪狗不如,杀了他,杀了他!”
战士们叫嚷着,要上前打死那家伙,石正峰拦住了战士们,看见那家伙身上伤痕累累,问道:“这些伤是怎么弄的,是你的主人打的吗?”
那家伙一脸的轻蔑,说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石正峰说道:“你的主人把你打得浑身是伤,你还要维护他?”
那家伙说道:“主人是主,我是奴,这是天定的名分,不能更改。我效忠主人那是本分,主人别说打我,就是打死我了,我也绝无怨言!”
石正峰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那家伙被洗脑洗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可怕,令人不寒而栗。
石正峰觉得这世上最可恶的东西就是洗脑,明明是一坨臭狗屎,摆到你的面前,非要你说那是一块香喷喷的蛋糕。
当一个人被洗了脑之后,他就失去了思维能力,他就没有是非善恶之分,他就成了一个木偶,任由人家摆布,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战士们看着那家伙,有的感到震惊,有的感到愤怒,对他破口大骂,骂他贱,贱到骨子里去了,还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蠢货?
一个老战士走了过来,说道:“这样的人并不少见,我知道有一个姓马的奴隶主,最擅长给他家里那些奴隶洗脑。他挖奴隶的心肝下酒,奴隶还美滋滋的,说这是主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