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得知了石正峰的身份,立刻毕恭毕敬,向石正峰行礼,石正峰说道:“把这家伙带走。”
疯癫青年抽搐了一阵,吐了一地的白沫,昏死过去了。几个官差找来了一扇门板,把疯癫青年放在上面,准备抬到衙门里去。
官差当中为首的是一个捕头,捕头说道:“大将军,劳烦您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石正峰说道:“去衙门事小,救死扶伤事大,快,把药铺里的郎中都交出来,让他们快点抢救伤者。”
各家药铺的郎中都背着药箱跑到了大街上,对伤员进行救治。石正峰看了一眼,受伤的人有几十人之多,其中有很多人浑身是血,情况很不妙。
光天化日之下,在咸阳最繁华的龙兴大街上,竟然能发生这种大tú shā,真是令人发指。
石正峰跟着官差们来到了衙门,衙门里的官吏们听说石正峰来了,纷纷上前打招呼。
石正峰摆着手,说道:“大家不要客气,我是来配合你们查案的,不是来视察的。”
疯癫青年被抬到了一间空屋子里,几个郎中对疯癫青年检查了一番,说这疯癫青年只是昏了过去,死不了。
石正峰在衙门里,衙门里那些官员都不敢轻易说话,眼巴巴地看着石正峰。石正峰很是无奈,看来这些人身上的旧官僚习气,还是没有完全除掉。
石正峰的官职比那些官员大,所以那些官员不敢在石正峰的面前发号施令。
石正峰说道:“现在赶快去查清这个凶手的真实身份,再想办法把这个凶手弄醒。”
“是,”官员们遵从石正峰的命令,忙活起来。
突然,一间屋子里响起了狂躁的叫喊声,那疯癫青年醒了过来,很是嚣张,指着那些官差,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起身要出去,被两个官差给拦住了,青年立刻瞪起了眼睛,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拦着我的路,你长了几颗脑袋?赶紧给我滚开!”
两个官差板着脸,抽出了钢刀,说道:“你涉嫌当街行凶,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能走。”
“我日-你妈!”青年抡起巴掌就朝官差打了过去。
两个官差不能动刀砍人,只能上前和这青年扭打起来。青年双拳难敌四手,落了下风,气得脸红脖子粗,叫道:“给我松手,给我松手,我弄死你们这些杂种!”
这时,石正峰走了过来,吩咐两个官差,“把手松开。”
两个官差松开了手,青年牛气哄哄,直起了腰板,说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爷爷我......”
青年耀武扬威,话刚说了一半,石正峰端着一盆洗脚水,兜头泼向了青年。青年张着嘴巴,喝了一口洗脚水,从头到脚都被淋透了。
青年恶狠狠地瞪着石正峰,叫道:“我......”
石正峰抡起巴掌,啪的一声,给了青年一记耳光。青年捂着脸,火冒三丈,还要叫骂,“你妈......”
啪的一声,石正峰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青年的另外半张脸上,把青年的脸打了一个对称。
青年还是不服气,叫道:“操你......”
嘭的一声,石正峰又是一记直拳,把青年打了一个四仰八叉满脸花,跌倒在地。青年擦着鼻血,看着石正峰,不敢再像刚才那般猖狂了。
石正峰说道:“不想挨打你就给我老实点,我问你话,你回答,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干什么的?”
听到了石正峰的问题,青年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傲慢的神情,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抖开了,牛气哄哄地擦了擦鼻血。
“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爷爷我叫甘茂林,家住甘家大院,我爹是甘家家主甘隆基。”
听到“甘隆基”这三个字,官差们都是吓得浑身一抖。看着官差们惊恐的样子,甘茂林很是满意,嘴角挂起了微笑。
石正峰板着脸,问道:“你真的是甘隆基的儿子?”
甘茂林站了起来,说道:“那当然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咸阳城里谁不知道我甘茂林的名声?”
一个官差凑到了石正峰的身边,低声说道:“大将军,他真的是甘茂林。”
“好,身份确定了就好,”石正峰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上前一把揪住了甘茂林的衣领。
甘茂林诧异地看着石正峰,说道:“你要干什么,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爹是甘隆基!”
石正峰拽着甘茂林向大堂走去,说道:“我会通知你爹的,你涉嫌杀人,现在跟我过堂去。”
石正峰把甘茂林拽到了大堂里,叫甘茂林跪下,甘茂林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跪。石正峰也不废话,抬起脚来一通踹,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跪不跪?”
甘茂林被踹怕了,踹疼了,看着石正峰那副凶恶的样子,他不得不收起了嚣张气焰,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不跪下来的话,石正峰的飞脚可是一点不含糊,踹得真疼。
石正峰让咸阳太守升堂审案,咸阳太守得知了甘茂林的身份,说死也不愿审这个案子,非要请石正峰坐到大堂上。
石正峰见咸阳太守那副样子,也不为难他,便坐到了大堂上,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问:“甘茂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当街行凶?”
“谁当街行凶了?”甘茂林呆呆地问道。
石正峰叫道:“你还敢狡辩,你在龙兴大街持刀伤人,满大街的人都亲眼看着。”
甘茂林皱着眉头想了想,龇牙咧嘴,露出一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