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济在酒楼大堂,粗声大气地报出了石正峰的名号,众人都是一愣,诧异地看着陈经济。陈经济高傲地扬着头,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这时,酒楼老板走了出来,他认得陈经济,见过陈经济和石正峰一起来吃饭,酒楼老板笑脸相迎,告诉伙计,记账记账,这是贵人,好好伺候着,不能怠慢。
见了酒楼老板这态度,陈经济更是得意,挥了一下手,说道:“把这些酒菜送到我哥的宅子里。”
伙计把酒菜送到了石正峰的宅子里,陈经济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起来,仆役、丫鬟们对他们厌恶透顶,都远远地躲着,不愿听他们在那吹牛、聒噪。
狐朋狗友们对陈经济露出一副崇拜的样子,左一杯右一杯,不停地劝陈经济喝酒。陈经济飘飘然,喝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醉倒在了桌子底下。
昏睡之中,陈经济被仆役、丫鬟们给叫醒了,陈经济一脸的气恼,说道:“你们这些家伙干什么,没看到我在睡觉吗?!”
仆役、丫鬟们问道:“你的那些朋友哪去了?”
陈经济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张望一番,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哎,他们都哪去了?”
一个仆役叫道:“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把家里的东西都偷走了!”
陈经济瞪着那仆役,说道:“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仆役恨不得一拳打在陈经济的脸上,问道:“你的那些朋友住在哪?”
陈经济挠了挠头,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和那些狐朋狗友是在赌场、青楼认识的,他们的详细情况,陈经济是一概不知。
一个仆役不耐烦了,说道:“咱们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报官吧。”
陈经济的那些狐朋狗友见石正峰家里没什么人,那些仆役、丫鬟又躲着他们不理,他们便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故意灌醉了陈经济,然后偷盗了一些财物,逃出了石正峰的宅子。
石正峰怒气冲冲,看着陈经济。
陈经济害怕石正峰把他赶到大街上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说道:“哥,我知道错了,都怪我交友不慎,没有看清这人心的险恶。哥,你随便惩罚我,只是别赶我走,给我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石正峰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我先不和你计较了。”
石正峰让仆役、丫鬟们去查看一下,家里都丢了什么东西。石正峰心想,钱财是身外物,自己又不缺钱,丢就丢了吧。没想到,仆役、丫鬟们告诉石正峰,丢失的东西当中,除了一些钱财,还有峰军的大印。
石正峰就觉得嗡地一声,脑袋大了好几圈,峰军的大印是用来调兵遣将的,如果落入了歹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陈经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跪在那里,缩着身子,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你!”石正峰恶狠狠地指着陈经济,作势要打。
陈经济慌忙捂住了脑袋,叫道:“哥,我知道错了,饶命啊,饶命啊。”
“混蛋!”石正峰一脚踹倒了陈经济,叫大牛、小狼把咸阳城里的峰军将士都叫上,他不相信官府里的那些捕快,他要带着峰军将士,亲自捉住那几个胆大包天的贼。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还有峰军将士们身着便装,带着陈经济来到了一家赌场,陈经济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在这赌场里认识的。
赌场门口有两个打手在那守着,负责看场子的,他们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有些呆愣,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闪开!”大牛一把拨开了两个打手,石正峰带着众人闯进了赌场。
赌场里乌烟瘴气,一群赌徒正红着眼睛在赌桌上搏杀,石正峰他们突然闯入,这些赌徒也没有注意,继续在那叫嚷怪叫。
石正峰揪着陈经济,说道:“看仔细了。”
陈经济瞪大了眼睛,在赌场里反复扫视了好几圈,可怜巴巴地说道:“没有呀。”
这时,赌场老板带着几个打手走了出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石正峰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赌场老板身后跳出来一个打手,龇牙咧嘴,指着石正峰,说道:“小子,别闹事,赶紧滚!”
这打手对石正峰出言不逊,没等石正峰动手,大牛、小狼就上去按住了他,说道:“你他妈的说话客气点!”
大牛、小狼动手了,打手们亮出了兵器,石正峰身后那些峰军将士也抽出了刀剑,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时,赌徒们终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呆若木鸡,看着杀气腾腾的两拨人。
赌场老板说道:“你们他妈的活腻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这赌场老板是有后台的,所以,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很是豪横。
石正峰不想和这赌场老板过多纠缠,掏出了一个牌子,扔给了赌场老板。赌场老板拿起来一看,大吃一惊,这是峰军的牌子,在秦国,乃至在整个华夏大陆,峰军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官爷,冒犯了,冒犯了,”赌场老板双手捧着令牌,小心翼翼地还给了石正峰,然后冲着身后的打手们叫道:“把家伙都收起来,不得无礼!”
打手们意识到了,石正峰他们可能是惹不起的硬茬子,便放下了武器,收敛了气焰,老虎立刻变成了小猫。
石正峰对赌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