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彦章、苏秦看着石正峰,恨得咬牙切齿,不停地命令官兵们,“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可是,官兵们几次冲击都被石正峰打得退了下来,心惊胆战,不敢再往前冲了。
眼看着石正峰以一己之力挡住了赢彦章麾下数千官兵,一个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王子,让我来对付他!”
赢彦章循声一看,欣喜若狂,说话的人是他的舅舅孟贲。孟贲戴着银面具,挥了一下手,一群铁甲武士站了出来,一身铁甲碰撞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这些铁甲武士从头到脚都用铁甲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他们都是孟贲家里的私兵,是孟贲耗费了十几年的心血,打造出来的。
“杀!”孟贲大喊一声,挥了一下手,率领铁甲兵们向石正峰走了过去,那威严的气势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似的,向石正峰压过来,压得石正峰喘不过气。
石正峰手持龙渊剑,冲向了那些铁甲兵,一剑砍过去,砍出了一溜火花,在铁甲兵们的身上砍出了一道口子。
石正峰看了一眼,大吃一惊,铁甲兵们身上的铁甲竟然不是一层,砍破了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这些铁甲兵不仅穿着三层坚固的铁甲,而且他们都是武者,把真气灌注到铁甲里,使这铁甲异常坚固,别说是刀砍枪刺,就是用炮轰,也未必轰得破。
石正峰看着铁甲兵们围了上来,赶紧向后退去,对赢彦良叫道:“二王子,快撤!”
赢彦良无奈,只得带着护卫们连连后退,直至退到了后院的院墙边,再也无路可退了。
石正峰看了看院墙后的小山,说道:“二王子,咱们退到山上去吧。”
赢彦良和护卫们翻越院墙,向小山上退去,石正峰、张帅带着几个护卫留下来掩护。铁甲兵们穿着三层真气灌注的精钢铁甲,相当于刀枪不入,石正峰、张帅他们怎么打,也伤不了这些铁甲兵,铁甲兵却是能轻而易举地杀伤石正峰、张帅他们。
石正峰觉得不能再这么白费力气,他朝远处逃去,赢彦章指着石正峰,叫道:“不能让他跑了,杀了他,杀了他!”
铁甲兵穿着厚重的铁甲,行动不便,正全力地朝石正峰奔去,石正峰突然举着几个大木桶,转身跑了回来,一边跑着,一边冲着张帅他们叫道:“快躲开!”
张帅和护卫们看了一眼,撒腿就跑。
铁甲兵们看着石正峰手举的那些大木桶,莫名其妙,还是孟贲脑筋灵活,猜出了石正峰的心思,大喊一声:“快跑!”
孟贲拼尽全力,向角落里跳去,铁甲兵们则倚仗着一身铁甲刀枪不入,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石正峰,没有动。
石正峰大吼一声,把几个大木桶朝铁甲兵们砸了过去。大木桶在铁甲兵上砸碎了,一堆黑灰色的粉末撒了出来,有的铁甲兵有些见识,认出了这些黑灰色的粉末是火药。
还没等铁甲兵回过神来,石正峰使出了控火术,手指一点,一道火焰从指尖pēn_shè而出,引爆了那些火药。
嘭的一声,院子里炸起了一大团火球,白光闪耀,闪得人晕头转向,什么也看不清了。石正峰被爆炸产生的气浪冲击着,飞出十几米远,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撞到了院墙上,撞得浑身生疼。
石正峰倒吸一口凉气,爬起来一看,铁甲兵们在熊熊大火中哀嚎、惨叫,大火把三层铁甲烧化了,铁甲兵们想脱铁甲脱不掉,被那熔化的铁汁给活活烫死了,惨不忍睹。
石正峰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跳出院墙,追着赢彦良、张帅他们,登上了小山。院墙后面的这座小山地面高度不足百米,山势平缓,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板路,从山脚直通山顶,山顶修建了一座凉亭,是观望风景的绝佳去处。
赢彦良、石正峰、张帅他们逃到了山顶上,还没喘上一口气,向下一望,赢彦章手下的官兵们就像一条长蛇似的,排成长队,向山顶冲来。
石正峰看着山下那些官兵,想了想,指着山顶的凉亭,吩咐护卫们,“把这凉亭拆了!”
护卫们都一脸茫然,不知道石正峰此举意欲何为。
石正峰说道:“把凉亭拆了,砸下面那些王八蛋!”
护卫们恍然大悟,立刻动手拆起了凉亭,这些护卫都是武者,三下五除二,徒手就把凉亭给拆了,举起拆下来的砖瓦木头,朝下面那些官兵狠狠地砸了过去。
官兵们被砸得头破血流,惨叫着,倒下了一大片。官兵们一哄而散,想要逃跑。苏秦手持利剑,劈倒了几个逃跑的官兵,叫道:“敢后退一步者,杀无赦!”
官兵们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去,迎着滚木?石往上爬。
一座凉亭拆不下来多少砖木,很快,护卫们就把砖木给砸光了,众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赢彦良。
赢彦良环顾四周,叫道:“张仪哪去了,张仪呢?”
赢彦良没了主意,想让张仪来出谋献策,结果却发现张仪不见了踪影。
白承庆气呼呼地叫道:“那个张仪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忠义之士,他肯定是自己逃命去了。”
赢彦良垂头丧气,握着手里的剑,看着周围的护卫们,说道:“弟兄们,对不住你们了,你们跟着我赢彦良一场,没享受到什么荣华富贵,还受此牵连。你们这就拿着我的脑袋去交给大王子吧,让大王子放你们一条生路。”
说着,赢彦良就要挥剑自刎。
石正峰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