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保奴抬头一看,心中大喜,迎面走来的队伍当中,为首的人正是姚常。.石正峰、大牛他们见到姚常,万分紧张。
石正峰想要借着夜黑,押着荣保奴转到旁边的胡同里,没想到,还没等他行动,姚常坐在马背上,抬头看了一眼,叫道:“这不是荣大人吗?”
完了,这下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荣保奴现在的心情很是矛盾,他既兴奋又恐惧,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石正峰在荣保奴的耳边,低声说道:“快应声,别出差错,否则小心你的性命!”
荣保奴哆嗦了一下,看着姚常,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点头哈腰,说道:“卑职见过大人。”
姚常骑着马,带着随从朝荣保奴、石正峰他们走了过来,石正峰他们穿着义渠兵的衣服,戴着帽子低着头,姚常并没有认出他们。
姚常问荣保奴,“荣大人这是要去哪呀?”
荣保奴张着嘴巴,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大牛害怕荣保奴揭穿他们,便上前,悄悄地握着匕首,顶在了荣保奴的腰眼上。
荣保奴咧着嘴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说道:“没什么,大人,卑职有点事,这就回去,马上就回去。”
姚常可没喝酒,脑子清醒得很,他见荣保奴语无伦次似的,便起了疑心,目光犀利,扫视着石正峰、大牛他们,用羌语问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义渠军的官兵都是由各个部落抽调来的,部落下面是大队,大队下面是中队,中队下面是小队。
大牛、小狼悄悄地把手伸进怀里,摸着兵器,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姚常。
石正峰朝大牛、小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俩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低声对荣保奴说道:“替我们应付过去,不要耍滑头。”
荣保奴懂得几句羌语,他看着姚常,结结巴巴,说道:“他们他们......他们是......是......是我的卫兵。”
姚常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冰冷,对荣保奴说道:“你不要说话。”然后盯着石正峰他们,用羌语说道:“把帽子摘下来,回答我的问题。”
大牛那暴躁的脾气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扬起了手臂,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大牛的手掌里甩了出来,直奔姚常的面门射去。
姚常慌忙躲闪,只觉得脸颊一痛,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抓住他们!”姚常指着石正峰他们,怒吼一声。
大牛、小狼冲上去打倒了两个义渠兵,夺过了他们手里的弯刀,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砍,将毫无准备的十几个义渠兵砍倒在血泊之中。石正峰捧着两桶火药,冲着七彩、媚娘叫道:“快跑!”
大牛、小狼在前面开路,石正峰带着七彩、媚娘跟在他们的身后,向前冲去。
荣保奴趁机朝姚常冲了过去,叫道:“大人,石正峰在这里,石正峰在这里!”
小狼恶狠狠地瞪了荣保奴一眼,一刀劈过去,把这大奴才一刀劈成了两截。
姚常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石正峰竟敢在深夜混进庆阳城里。等姚常回过神来,石正峰他们已经杀出一条血路,骑上了马,朝城门方向冲去。
“抓住他们!”姚常指着石正峰他们,气急败坏地叫道。
原本宁静的庆阳城里立刻喧闹起来,义渠兵们握着弯刀,从四面八方朝石正峰他们冲去。
义渠兵们轻而易举地夺取了庆阳城,一个个都沉浸在胜利的欢乐中,把庆阳城里的酒都拿了出来,一通狂饮。他们都没有想到,秦国人敢在午夜时分到庆阳城里来闹事。
很多义渠兵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踉踉跄跄,前来围堵石正峰他们。这些义渠兵还没看清石正峰在哪,刀光闪烁,大牛、小狼就割下了这些义渠兵的脑袋。
大牛、小狼、石正峰他们策马狂奔,一口气冲到了城门口。义渠军在城门口设有重兵,而且这些官兵都是精兵强将,滴酒未沾,时刻保持着警惕。
见石正峰他们冲过来,把守城门的义渠兵们立刻高举弯刀,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这时,石正峰举起两桶火药,朝城门狠狠地甩了过去,然后手指一点,一颗火球飞射出去,打在了火药桶上。
轰的一声,两桶火药被引爆了,在城门洞里炸出了耀眼的火光,那轰鸣声犹如天崩地裂一般,震得城楼上的义渠兵都摔了下来。
城门口聚集了大量的义渠兵,火药桶这么一炸,那些靠近城门的义渠兵,直接被炸得支离破碎,没了人形。那些距离城门远一些的义渠兵,被大火所吞噬,烧成了一团团火球,挣扎着,惨叫着,令人毛骨悚然。
庆阳城的厚重城门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石正峰喜笑颜开,想带着七彩、媚娘她们冲出城去。眼看着就要冲到门口了,突然,几个黑影从天而降,挡在了石正峰他们的面前。
石正峰勒住了缰绳,定睛一看,十几个异化武士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这十几个异化武士,有的变成了火焰人,有的变成了水人,有的变成了石头人,还有的变成了土渣人、木头人、黑烟人。
火焰人抡起了拳头,一拳打向石正峰,石正峰慌忙从马背上跳了下去。可怜石正峰那坐下的马儿,被火焰人的拳头打了一个正着,那马儿惨叫一声,烧成了一团大火,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火焰人见一拳没有击中石正峰,又要击出第二拳,这时,石正峰翻身而起,使出了引水术,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