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甲人轻蔑地看着石正峰,笑道:“就凭你小子也想杀我?我说了,你手里的兵器是刺不破我这一身鳞甲的。”
“谁说杀你非要用兵器?”石正峰把纯钧剑收了起来。
鳞甲人哈哈大笑,说道:“你想赤手空拳跟我过招?好,好,有胆气。不过,胆气救不了你的命,受死吧,小兔崽子!”
鳞甲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张牙舞爪,猛地扑向了石正峰,准备抓住石正峰,把石正峰撕成两半。
石正峰摆出了摔跤的架势,迎着鳞甲人冲上去,抓住了鳞甲人的胳膊,和鳞甲人比拼起力气来。
这鳞甲人力大如牛,石正峰和他撕扯了几下,累得满头大汗。
“小兔崽子,想不到你还有点力气,不过这点力气给我搔痒都不够!”鳞甲人抓住了石正峰的两条胳膊,想要把石正峰的两条胳膊生生拽下来。
石正峰咬紧牙关,涨红了脸,两只脚弹地而起,照着鳞甲人的胸口狠狠踹了过去。鳞甲人被踹得喘不过气,松开了石正峰的胳膊,倒退了几步。
“小兔崽子,你敢踢我,你敢踢我!”鳞甲人怒不可遏,再次扑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泰然自若,退到了窗边,等着鳞甲人像蛮牛似的冲过来,石正峰向旁边挪了一下脚步,一把抓住了鳞甲人的身子,借助惯性力,向窗外一甩,鳞甲人呼地一声,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石正峰站在窗口向下望去,看见鳞甲人大头朝下,在空中挥着胳膊蹬着腿,胡乱挣扎,重重地摔在了通天塔外的石板地面上。
鳞甲人长了一身鳞甲,刀枪刺不死他,但是,从五楼摔下来,却能摔死他。
鳞甲人落地之后发出了一声闷响,脑袋率先着地,扭断了脖子,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刀枪不入的鳞甲人就这么趴在血泊之中,死掉了。
石正峰从三楼一路冲到五楼,就是想借助五楼的高度,摔死鳞甲人。
“小子有些本事,竟然杀死了鳞甲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石正峰耳畔响起。
石正峰扭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的怪人手持一根狼牙棒,出现在石正峰的面前。
这个怪人名叫怪样鬼,看上去傻头傻脑的,属于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怪物。
石正峰说道:“钟离汉已经穷途末路了,你不要再为他卖命了,只要你放下武器,忠义军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对于石正峰的劝降,怪样鬼很快就做出了回应,抡起狼牙棒,照着石正峰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看来对牛弹琴果然是没有效果,石正峰抽出了纯钧剑,和怪样鬼厮杀起来。
这怪样鬼有些本事,不过照比石正峰还是差了一点,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回合之后,怪样鬼渐渐地脚步凌乱,有些招架不住了。
石正峰照着怪样鬼的胸口,一剑刺了过去。
眼看着纯钧剑的剑锋就要刺破怪样鬼的胸膛了,突然,怪样鬼前胸的衣服里飞出了一个流星锤,直奔石正峰的面门就打了过来。
石正峰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怪样鬼的衣服里还能飞出流星锤来。石正峰和贵阳鬼之间只有咫尺之距,石正峰慌忙躲闪,肩膀还是被流星锤击中了。
石正峰感觉肩膀一阵痛麻,捂着肩膀向后退了几步,诧异地看着怪样鬼。
怪样鬼见石正峰受伤了,立刻抖起了威风,哇哇大叫,抡着狼牙棒,追打石正峰。
石正峰挥舞纯钧剑,想要一剑斩断怪样鬼的手臂。这时,怪样鬼怀里的流星锤又飞了出来,砸向石正峰。
石正峰慌忙向后躲闪,流星锤的锁链缠住了纯钧剑。石正峰用力拽着,想要把纯钧剑从流星锤的缠绕中拽出来。
怪样鬼低头看着石正峰,面目狰狞,抡起狼牙棒,朝石正峰的脑袋砸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石正峰大吼一声,把纯钧剑拽了出来,顺势上扬,用纯钧剑挡住了怪样鬼的狼牙棒。
就在石正峰和怪样鬼比拼力量的时候,怪样鬼的怀里竟然飞出了几枚飞镖,射向石正峰。石正峰翻滚躲闪,很是狼狈。
看着怪样鬼那鼓鼓囊囊的衣服,石正峰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家伙的怀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石正峰跳起来,一剑朝怪样鬼的脑袋砍去,怪样鬼握紧了狼牙棒,想要挡住石正峰这一剑。
没想到,石正峰是在声东击西,他要砍的不是怪样鬼的脑袋,而是怪样鬼的胸膛。
石正峰剑势凛冽,按理说这一剑应该把怪样鬼的胸膛刺个对穿。可是,当纯钧剑刺中怪样鬼的胸膛之后,却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
石正峰眼睛一瞪,使出了秋风落叶斩,刷刷刷!......剑光闪耀,将怪样鬼胸前的衣服划成了碎片。
当怪样鬼的衣服破碎之后,石正峰很是惊讶,看见一个侏儒一样的男子扒在怪样鬼的身上。
这个侏儒一样的男子是怪样鬼的哥哥,叫做奇形鬼。刚才是奇形鬼躲在怪样鬼的怀里,用流星锤袭击石正峰。
奇形鬼只有婴儿那般大小,怪样鬼却是五大三粗,壮得像一头棕熊似的,兄弟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奇形鬼坐在了怪样鬼的肩膀上,看着石正峰,说道:“能让我显出真身,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石正峰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躲在暗处伤人,原来是你这么一个丑类。”
“你敢骂我!”奇形鬼勃然大怒,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扭头对怪样鬼说道:“弟弟,咱们俩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