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宁的心目中,石正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武艺高强,高大帅气,还有一副侠义心肠,简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
那些女弟子胆敢污蔑自己心中的男神,是可忍,孰不可忍?!
宁宁撸胳膊挽袖,攥起了拳头,冲着那些女弟子叫道:“你们再敢说正峰一句坏话试试,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女弟子全都吓得脸色煞白,向后退去。她们知道,宁宁不是那种虚张声势的人,她绝对是说到做到。
这时,女老师走了过来,板着脸,叫道:“宁宁,你要干什么?”
见到了老师,那些被宁宁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弟子,立刻开始倒苦水,“老师,她威胁我们,要撕烂我们的嘴,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专心观看比赛,”女老师一句话平息了风波。
在对待男女的问题上,儒家还是有很大分别的。孔夫子提倡的六艺,那是对男人而言的,对待女人,孔夫子一直持有保守的思想,因为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才是贤惠。
如果不是石正峰、宁宁的原因,孔夫子根本就不会让儒家学院招收女弟子。
这次射御大会,参赛选手仅限于男弟子,女弟子只能在旁边看看比赛,为自己心仪的男弟子加加油、助助威。
任毅拄着拐杖,来到了竞技场上。见到任毅,女弟子们立刻爆发出花痴似的叫喊声。男弟子当中,也有那趋炎附势之辈,快步上前,向任毅表示亲热。
为了达到装逼的效果,这个时候,任毅必须要保持高冷,好像自己对周围的欢呼、崇拜并不在意似的。
人们看着任毅,议论起来。
“任少爷受了伤,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发挥?”
“没关系的,任少爷就是让出一条腿来,也能夺得这射御大会的冠军。”
“就是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崽子天生会打洞。任老爷那么优秀,任少爷绝对差不了。”
“是啊,可笑某些乡巴佬,不自量力,还敢得罪任少爷,跟任少爷争夺冠军,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口中那不识时务的乡巴佬,自然指的就是石正峰。
石正峰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不屑一顾,一群奴才跪在地上,直不起腰杆,能看得见什么?
“大家静一静,射御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孔仁礼站在竞技场中央的高台上,高声叫喊。
这次射御大会,由孔仁礼主持。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孔仁礼说道:“首先进行大赛第一项竞技,平地射靶,请参赛选手拿好自己的弓箭,进入赛场。”
工作人员抬着一个个靶子,在空地上摆成了一排,参加比赛的儒家弟子拿着弓箭,进入赛场,站在距离靶子一百步的红线外面。
一般弓箭的射程在一百三十步左右,这一百步的距离,正是射靶的最佳距离。
参赛选手们站成一排,开始向正前方的靶子射箭。靶子是圆形的,从圆心开始,由里向外,分别是红色、黄色、绿色三块区域。
射中红色区域的,得分最高,射中黄色区域的次之,射中绿色区域的,得分最少。射到绿色区域之外的,那就是脱靶,一分不得。
比赛采取淘汰制,每一场比赛十名选手参赛,淘汰九人,晋级一人。
嗖嗖嗖!......利箭呼啸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一支支利箭射中靶心,周围观众的欢呼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经过几轮比试,最后只剩下了两个选手,一个是石正峰,一个是任毅。
石正峰的射术自然不必多说,至于任毅,之所以能一路杀到决赛,并不是他的射术有多么高明,而是因为他所用的弓很是强悍。
任毅用的弓是他老爹送给他的机械弓,这机械弓是由鲁国公输家族制作的,公输家族制作的机械物件冠绝天下,甚至比现代世界的某些科技产品还要先进、高明。
任毅拿着机械弓,只要调整好瞄准镜,对准靶心,触动机关,羽箭就会射出去,正中靶心。
石正峰拿着原始弓和任毅的机械弓较量,纯粹就是以人力来对抗科技。
孔仁礼站在高台上,说道:“平地射靶比赛马上就要进入决赛了,决赛和预赛的规则有所不同,决赛的时候,两位选手共射一个靶子,谁得到的分数多,谁就是冠军。现在休息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时间之后,开始决赛。”
众人看着石正峰、任毅,议论起来,到底谁能夺得这平地射靶的冠军。
宁宁攥着小拳头,在人群里跳了起来,叫道:“正峰,我支持你,你一定要得冠军呀!”
无论怎样,宁宁永远支持石正峰,套用现代世界的说法,宁宁绝对是石正峰的“脑残粉”。
任毅擦着机械弓,冷冷地瞟着石正峰,说道:“这齐国狗,凭着那一张破弓,竟然跟老子拼到现在,真是可恶。”
一个家丁在旁边说道:“少爷,这决赛可是万众瞩目,您要是输给那齐国狗,可就丢脸丢大了。”
任毅瞪了那家丁一眼,叫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是那齐国狗的对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家丁诚惶诚恐,抡起巴掌使劲打着自己的脸。
任毅心想,这家丁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说得在理,自己拿着一张机械弓,要是输给了石正峰,那可真是有多大脸,现多大眼。
“不行,我得在场外做点手脚,”任毅在心里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