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冲着两个衙役叫道:“你们还犹豫什么,赶快打呀!”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举起水火棍朝单雄英打了过去,那力道连一只蚊子都打不死,单雄英还呼呼大睡,睡得香甜呢。
石正峰上前夺下了衙役手中的水火棍,衙役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石正峰。
石正峰叫道:“你们俩没吃饭吗,平时打人也是这样吗?我教你们怎么打人!”
石正峰抡起水火棍,一棍子打在了衙役的屁股上,疼得衙役跳起一米多高,差点跳到树上去。石正峰这一棍子是打在了屁股上,要是打在了腿上,估计就把衙役的腿给打折了。
石正峰是丞相的人,衙役挨了打也不敢吭声,怯生生地看着石正峰。
这些衙役就是这样,在满是歪风邪气的官场里浸淫多年,遇到了权贵之人,温顺如猫,见到了贫贱之人,凶恶胜虎。
石正峰把水火棍扔给了衙役,叫道:“给我用力地打,狠狠地打,要是敢有一点藏奸耍滑,这二十棍子就赏给你们!”
两个衙役被石正峰打得恼怒,把这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单雄英的身上,反正我们俩就是两个小喽啰,五少爷,您要报仇就去找这群人吧!
两个衙役抡起水火棍,狠狠地打向单雄英,单雄英一下子就被打醒了,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活腻了是不是,连我都敢打!”
单雄英跳了起来,扑向了两个衙役。
石正峰对其余的衙役叫道:“快去按住他!”
其余的衙役看着石正峰,谁都没有动。
这时,太守叫了一声,“大人说话你们没听到吗,快去按住他!”
其实,这些衙役平日里也很讨厌嚣张跋扈的单雄英,现在大人发话了,他们上前按住了单雄英,二十棍子,一下不落,全都打在了单雄英的身上,打得单雄英血透衣裤,动弹不得。
打完了单雄英之后,衙门外面吵吵闹闹,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叫道:“大人,不好了,单家的人拿着兵器堵在了门外,说不放了五少爷,就铲平我们府衙。”
孔夫子皱了一下眉头,叫道:“堂堂国君居住之城,首善之区,竟然有人敢这般猖狂!”
单雄英被捉之后,家丁们立刻回到府中禀告单老爷,单老爷纠集了一百多个家丁,叫四儿子带着家丁们去府衙要人。一百多个家丁手持兵器,堵在府衙外面,耀武扬威。
单家家丁们正在叫嚣,府衙的大门打开了,半死不活的单雄英被扔了出来。单老四看着单雄英的惨样,悲痛不已,命令家丁们把府衙夷为平地。
家丁们正要行凶,孔夫子带着四大弟子走了出来。
“新任丞相大人在此,谁敢造次!”孟文举站在孔夫子面前,叫道。
单老四和家丁们愣了一下,仰头看着孔夫子。
突然,单老四大手一挥,叫道:“把他们统统给我打死!”
主人下命令了,恶犬只管扑咬就是了,家丁们呐喊着冲向了孔夫子。石正峰拔出纯钧剑,护在孔夫子的身前,剑光闪烁,杀气逼人,吓得这些家丁哇哇大叫,大小便都要shī_jìn了。
颜不移叫道:“瞎了你们的眼睛,这位是我们鲁国的新任丞相,孔夫子孔大人。”
“孔夫子?!”单老四万分震惊。
单氏家族是鲁国的世家大族,孔夫子这样的学术大师,单家人自然都听说过。单老四害怕了,命令家丁抬着单雄英,灰溜溜地走了。
孔夫子对四大弟子、石正峰说道:“咱们现在去面见君上吧。”
孔夫子到曲阜上任,成为了鲁国的新一任丞相,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曲阜全城传开了。老百姓们拍手叫好,权贵们则是咬牙切齿。
少正卯来到太尉府,找阳虎议事,两个人正说着话,单雄威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太尉大人,您可得给我做主呀,”单雄威跑到了阳虎的面前。
阳虎说道:“你来找我,是因为你弟弟被孔丘那老家伙给打了吧?”
单雄威叫道:“太尉大人,您是没看到我弟弟那副惨相,打得都没个人形了,我那老母亲当时就哭昏了。我弟弟不过是醉酒骑马,又没撞死几个人,孔丘把他当成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冲着我、冲着太尉大人来的。”
阳虎喝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道:“孔丘不仅打伤了你弟弟,还杀了看守城门的官员,看来他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呀。”
单雄威叫道:“太尉大人,咱们不能让他把这三把火烧起来,曲阜是咱们的地盘,谁也别想在这撒野!”
阳虎说道:“雄威,你弟弟确实是醉酒骑马、撞伤了行人,这点上咱们没法和孔丘较真。”
“那我弟弟就白挨打了?”单雄威的情绪很激动。
阳虎摆了摆手,说道:“你冷静一点,要对付孔丘,咱们得双管齐下。我负责明的,用官场手段对付他,少正大哥负责暗的,用江湖手段对付他。”
少正卯在旁边说道:“孔丘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和他不共戴天,三个月之内,我们一定要把他赶出曲阜!”
单雄威精神抖擞,叫道:“好,太尉大人,少正先生,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为了对付孔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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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觐见了周清,周清给孔夫子安排了一座宅院,当做相府。孔夫子带着四大弟子、石正峰还有一群儒家弟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