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永清很气愤,要对少女行道者动大刑,石正峰拦住了卢永清,说道:“卢大人,把她交给我,我会套出口供的。”
石正峰来到了牢房,女子行道者身上扎着银针,坐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堆香喷喷的饭菜。
石正峰对身边的狱卒说道:“你们把她定住了,叫她怎么吃饭?”
狱卒说道:“大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只要拔出麻痹银针,这小娘们儿就要寻死,撞墙咬舌头,什么招数都用。”
石正峰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你们退下去吧。”
狱卒退了下去,石正峰进了牢房,搬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女子行道者的面前。女子行道者恶狠狠地瞪着石正峰,如果眼睛里可以射出刀子的话,女子行道者早就把石正峰千刀万剐了。
石正峰看了看女子行道者,说道:“小姑娘,我不是卢永清、沈万金的狗腿子,我对付行道者是为了保卫彭城百姓。”
女子行道者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石正峰说道:“现在白色殷商围住了彭城,如果白色殷商攻破了彭城,城中必将生灵涂炭。为了保护彭城的几十万百姓,我和我的弟兄加入了官军,帮着卢永清守城。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们行道者不仅不帮着官府抵挡白色殷商,还到处杀人,在城中引起恐慌,你觉得你们做得对吗?”
女子行道者不服气,瞪着眼睛想要说话。石正峰笑了一下,拔下了女子行道者身上的麻痹银针。
女子可以说话了,开口叫道:“我们行道者是替天行道,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石正峰说道:“沈万金虽然是个奸商,但是他也罪不至死呀?”
女子行道者叫道:“沈万金制作有毒食品售卖、勾结官府侵占百姓的房产、豢养打手欺男霸女......”
女子行道者滔滔不绝,一下子说出了沈万金几十条罪状。
石正峰皱起了眉头,看那样子,女子行道者不像是在说谎,这样的话,沈万金也确实该死,而且是百死不能赎其罪。
石正峰说道:“你杀沈万金是出于公愤?”
女子行道者说道:“是公愤,也是私仇。”
石正峰看着女子行道者。
女子行道者说道:“我有一个弟弟,在沈万金的酒楼里当伙计。有一天,沈万金在酒楼里宴请户部尚书的儿子,我弟弟负责上菜。沈万金和那个二世祖喝了很多酒,我弟弟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把菜汤淋到了二世祖的身上。
“二世祖很是愤怒,抡着皮鞭抽打我弟弟,沈万金就坐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弟弟才十六岁,他还只是个孩子,就因为那么一点小小的过错,那个二世祖就把我弟弟给活活打死了!”
说到伤心处,女子行道者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石正峰听完女子行道者弟弟的故事,心里也很是酸楚。
石正峰问道:“那个二世祖被你杀了?”
女子行道者的脸上带着复仇的快感,说道:“那个二世祖被我们的同志杀了,脑袋挂在了城楼上。”
石正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沈万金是该死,但是你们要等到白色殷商退兵之后再下手呀,现在你们到处杀人,这不是添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