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听完范剑说的这些事,我问道。
范剑摸了摸光头,“不是很清楚,但是听我爹说过一次,不是一群好人,做的事情也不是很正规的,不然我爹的性格,不过不让他们进吉林省的,你也知道,大家一起合作才能赚到大钱,自己赚钱,赚的只是小钱,毕竟现在的社会,朋友就是钱。”
范剑说的对,现在的社会就是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多了来钱的路也多。
看起来范剑也不是很草包,也是明白一些东西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大家族的子弟会是草包?就是傻子,从小听家里面的人说那些话,也会把钱算的比聪明人还要精。
何况范剑只是喜欢玩,不喜欢管理,他不是傻子。
“那接下来就去我家吧?躲一段时间,行不?”我看着范剑问道。
范剑点了点头,他也是没有地方去了,我给他一个地方,他已经感恩戴德了。
我俩没敢在明面走,而是打了一个出租车,一路来到了我家,路上的时候,范剑睡的呼呼的,我知道,范剑从给他父亲下葬之后,一直在躲着那些人,今天更是被吓到了,很累,但是睡醒之后会更累,看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就可以看出来了,梦中他一定见到了什么。
下车的时候,我给司机时候点燃了一根烟,之后叫醒了范剑,大冬天的,这货睡的一脑袋的汗,我寻思晾一晾再下车,正好和司机师傅抽根烟,说会话。
范剑醒过来就一直不是很开心,情绪很低落,一根烟抽完了,我和范剑下了车,和司机师傅告别之后,带着范剑走进了我家。
什么叫改变?这次回来,家里面的东西摆的规规整整的,不仅如此,还有一股香气,一看,室内居然还养了几株花,虽然我不认识,但把空气整好了,不和我上次回来一样,一进来和垃圾堆似的。
“谁啊?”伟哥从厨房伸出脑袋,“进来不知道敲门啊?当你自己家了?”
说完伟哥才看清是我,直接把手中的勺子扔了,“我的天啊,你可下是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啊,你师傅变。态来的,作死我了,这尼玛,别的不说,就这家,一天咋也得收拾百八十遍,和你说就像是我白瞎似的,可你是真不知道啊,我句句属实啊。”伟哥说完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范剑问道:“你谁啊?帮我收拾家的?”
“我叫范剑,你好。”范剑伸出手,要和伟哥握手。
我伟哥就是牛。逼,都不带搭理范剑的,直接笑的坐在地上,手使劲的拍地,说道:“你叫范剑?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范统?你爸叫范仁?”
“你咋知道?”范剑摸了摸脑袋,“叶哥和你说过了?”
我擦,我都不知道范剑的父亲叫啥,别人都叫范老,现在都没有人叫范仁,这爷三的名字,碉堡了。
我都开始怀疑了,范剑的父亲是因为自己被父亲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在报复自己的儿子,所以才大儿子叫范剑,二儿子叫范统。
可是特么的,范剑的爷爷该叫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范剑说完话,伟哥突然就不笑了,这反差的速度,让我直接笑了,伟哥看着范剑,“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人了,从此再也没有人会说我的名字不好听了,一生有你,啥也不怕。”
“去你大爷的,赶紧的,厨房做啥呢?糊了。”我急声的喊道。
伟哥顿时一个激灵,“我的妈呀,这不是要我的老命么?可不能糊锅啊!”说完伟哥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厅。
我看着伟哥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但是一边的范剑开口了,“这?逗比吧……啊?”
对于范剑的话,我竟无言以对。
对于伟哥厨房里面糊锅的东西,我真是不想说了,从来没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谁家的稀粥能糊锅?你丫的是忘了加水吗?还舔着脸和我说,什么他做的所有东西都是从内蒙那边的一个厨师那学的,两人短信,还有各种通讯工具,内蒙那边的人告诉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他还说他现在怎么也是大厨子。
大厨子尼玛蛋!稀粥都能熬干了变成糊粥,唉,啥也不说了,就教给伟哥怎么做饭的那个厨子,我约莫也不是什么好厨子,因为他不码字,懒的一比。
饭是吃不成了,稀粥变成了糊粥,只能去下馆子了,我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问师父在哪呢,没想到师父居然在网吧,我们去网吧找师父的时候,师父居然在斗地主,并且和身边那群小孩一样,一边玩一边骂街,我去,这是追求年轻时候的感觉么?
真的是搞不懂师父,本来能有能耐的一个人,现在混的是谁都不认识他,认识他的都是老一辈,还有那些机缘巧合知道师父名字的人,师父的事迹,那就是传说。
为啥是传说?因为只闻其事,不见其人,那不就是传说?
拉着师父出了网吧,师父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我们去下馆子,完了第二件事就是要钱,没办法,开始说好了,三七分账,我只能拿出七成的钱给师父,不然的话,这顿饭都吃不好。
师父吃的最多,也最香,那嘴吧唧的,整的我都没有食欲了,总是这样,要不我咋不乐和师父一起吃点好的呢,因为他吃的好了,我特么的吃不好,没食欲啊,最后还是我付账,亏大了。
还好今天有一个土豪剑人,不然的话,真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