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变。态我不知道,总是对你,的的确确有些那个啥了,但你也要知道,你当初是破坏了他要做的事情,所以么,他才会这么恨你,让你内疚,让你后悔啥的,总之你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很开心。”
我看着秋枫哥,“说的好像那次事情没有你的事情一样,是不是没有你?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场,为毛就恨我,不恨你?”
“是你解脱了子母菩萨鬼,不是我,他恨我干毛?”秋枫哥拿出烟,吧唧着嘴说道。
好吧,特么的,做好事也被人惦记,真是没谁了。
“那个啥,我说句话。”说着林老大顿了一下,我还以为说的是我和秋枫哥刚才说的事情呢,没想到林老大直接一声大吼,“你麻痹的,这是我的车,刚提的,能不抽烟不?一股烟味,我咋勾搭妹子?艹!”
“勾搭妹子?就你那熊比吊色的?”秋枫哥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林老大说话做事的时候打击他。
现在就是如此,秋枫哥接着说道:“不是我说你,就你那张脸,虽然白,但不是好白,尼玛惨白,完了呢,还戴了一副眼镜,戴眼镜也就算了,还特么是平光镜,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整天装的斯文,你特么是斯文败。类吧?要不你就把镜片子扣了,不得,非戴着平光镜,不知道你是扯的什么犊子,”
秋枫哥一顿炮火就把林老大整消停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这才注意到,好像这车还真是新车,刚才光顾着林老大和秋枫哥的事情了,还真就没有注意,虽然看见是一辆路虎,但真就没有看出来是新车,难道是停车场的灯光太昏暗了?
这也就是老疙瘩开车,如果是林老大开车,真心不适合,他太瘦了,不适合这种大型的越野车。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秋枫哥直接就说出来了,那话说的,我都听不下去了,太狠了。
不过林老大却是微微一笑,“咋的吧?有钱,不服你也搞一辆。”
“麻痹的,要是有本,我早就买了,还有钱,来,你拿出来你的钱,我看看,能有多少。”
“不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妈蛋的,指定是借钱。”
“这都被你发现了,唉,不能和你走的这么近,以后不容易借钱了呀!”秋枫哥的表情有些忧伤。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秋枫哥,你知道那个鬼将现在的实力怎样?咱们胜利的把握大不大?”我倒不是怕了,而是我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做到知己知彼最好。
“这个也没有试验过,不过指定是比以前强,咱们小心一下就行了。”
“我说犊子,你怎么不把秋日也叫来,你师兄可比你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啊,叫他来,把握大很多。”林老大说道。
“我自己的事情,不想叫。”秋枫哥着顿了一下,“甚至是你们,我都不想带的,但是,你们懂的,我也不想多说了,说多了跟煽情似的,都是大老爷们,对不?”
“恩。”我点了点头,“说多了就觉得假了,不如不说来的真实。”
“你们说的都对,但命是自己的,我不是怕死,我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死对我来说,就是早与晚,要不我叫几个茅山的弟兄,过来帮忙?”
“不用,我们山门的事情,叫你们山门的干啥?咱俩的关系好,是咱俩的关系,不是山门之间的关系。”
“那好吧。”林老大也不说话了。
我们一路高速狂奔,老疙瘩作为一个僵尸,有一点很大的好处,那就是不累,丫的一直一个速度,都不带降速的,这车虽然是路虎,但我也感觉到飘了,本来越野车就不适合在高速上跑,跑高速,还是小车好,气流啥的,出事的几率小。
安全到了内蒙,包头市,秋枫哥带我们找到了一家棺材铺,我当时就惊讶了,这尼玛行业就能看出来实力,这个人一定很厉害,不厉害的人根本就压不住棺材铺,有些行业不是说干就能干的,要有这个运和气,要看这个人适合不适合这个行业,适合了,大富大贵,不适合,家破人亡啊!绝壁不是瞎说。
这家棺材铺的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很健谈,没想到他也是东北人,我说秋枫哥怎么会认识呢,原来都是老乡哈。
秋枫哥和这个叫张野炊的中年人很熟悉,两人在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看见张野炊推了秋枫哥一把,我刚要过道:“别过去,张野炊这个人有些别愣,还有点虎,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就和犊子谈得来,对别人都一样,话都不想多说。”
“我看他挺能说的,健谈的一个人,怎么会呢?”我疑惑的问道,丝毫感觉不到他不好说话。
“有些人不能看表面,我和犊子打小就认识他了,我能不知道吗?你看看我们的关系就知道了,咱们认识多长时间,关系啥样?杠杠的,但是我和他?只能说认识,片面之交,不对,是他和除了犊子的任何人都是片面之交,也许是因为经历的相同吧…”
说着林老大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停下来不说了。
“伊秋枫,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这个人是不是不能和你交朋友?如果不能,那你就滚犊子,我以后也不想看见你。”
我看见张野炊把一沓钱扔在地上。
这尼玛出了什么事情了?钱都扔了,一群土豪作风的吊丝。
“野炊,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的情况啥样,我这又不是给你的什么别的钱,是给你父亲治病的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