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飒~”
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什么虫子在爬,这里会有虫子?应该出了蛆不会有别的东西了吧…
“是虱子!”
被我一直防备的渔夫突然惊呼道。
狮子?
我四处一看,“净特么瞎说,哪里有狮子,还特么老虎呢,你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俩人身上没有现金,最值钱就是这面包和水了,想要你们拿去。”
我展现的开始挺强硬的,之后假装想起了什么,之后开始软弱,“留我俩活命就行。”
我本以为这个时候,渔夫和向导会露出原本样貌,但是没想到两个高大的男的,居然吓的坐在地上了。
“真特么的没用,吓唬别人能把自己吓唬到。”我鄙视的看着两人。
之后回头,看着胡涂,“你拉着我干啥?有事啊?”
“他们说的虱子,不是大狮子,而是小虱子。”
“有不一样的地方吗?”我看着胡涂,“怎么一路上这么多事,气死我了,现在我一天不找到雅歌尊死亡的真相,我就一天不爽,我不想背上骂名。
“一个是大狮子,一个是鬼变的,能一样吗?“胡涂开始给我说关于虱子的事情。
原来虱子这一个东西很早就已经有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船上抓过鬼,胡涂书他看过一本日记,是他爷爷的日记,上面就记载了关于虱子的事情。
胡涂脑子里面的知识,都是来源于他爷爷的日记,还有口述的故事,现在那个什么虱子还没有冲上来,趁着有时间,胡涂开始叙述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需要知道这个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怕什么,是什么。
那是一个夏天,胡说,我都给胡涂他家的名字跪了,都是单传,他爷爷叫胡说,他爸居然叫胡言…
回归正题,胡说打算乘船从大连出发去烟台,坐的是一艘客货混装船,船里不仅载着几百号人,还有几十辆汽车。上部是客舱,下部装载着过海的汽车和其它物品,当时的胡言已经六七十岁了,上去的时候,一些工人还在清理船底,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穿者黑色上衣的男人指挥着,他把裤腿挽到了膝盖处,赤着脚在码头走来走去,胡说走了过去,想和他攀谈一下。
他叫刘伟,是船上的大副,为人很热情,开船还有段时间,胡言和刘伟坐在码头聊了起来,刘伟虽然才三十多岁,但脸上被海风侵蚀的很厉害,鼻梁似乎被砸过,斜歪向左边,红红的像一颗折弯的辣椒一样。
手上,脸颊红彤彤的,而且粗糙,干裂的厉害,胡说比喻说,那双手是常年缺水的田地。
在他旁边,胡说可以清晰地闻到那种混合着海水和体味的特殊味道,刘伟开玩笑的抚摸着自己的鼻子,“被桅杆打的,那次出海遇到了暴风雨,我在甲板上收帆,结果脚一滑,砸在上面,结果就歪成这样了,不过也没什么,能活着我就很感恩了。”说完他微微抬了抬头,粗大的喉结滚动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胡言看着轮船,好几个人在水里面擦洗着,于是问他船员们是不是每天都要擦洗轮船,因为胡言觉得船面挺干净的,一点也不脏。
刘伟的眼睛很深邃,像那种希腊雕像似的,他望着船,忽然说:“他们擦得不是那种脏东西,而是船虱。”
“船虱?”胡说在日记里面说,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他很想见见,他喜欢这些惊险刺激的事情,他也有把握活命,不过他没有提他的把握是什么。
说到这里,刘伟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么?在那海里有多少冤魂,他们都是发生海难事故中死在大海里的人,冰冷的海水把他们无情的永远留在了海地,大多数临死前的人心里都期望着什么?当然是轮船,他们渴望被救起再次进入轮船,所以那些死者只要看见海里的轮船,都会执着的想要进来,然后把整船的人都带进海里,我们一般叫它们做‘船虱’。”刘伟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胡说被刘伟的话惊讶到了,然后又被笑迷糊了。
“别害怕,跟你开玩笑呢,我都这么多年在海上了,从来没见过‘船虱’呢,那不过是传说罢了,大家只不过载清理船壁上衣服的贝类动物而已。”说完爽快地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
“这味道真好,老子只要一天闻不到这咸咸的海风味就不舒服。”
船上有娱乐室,大概有八十多平米,有一些棋牌类玩具和书报,另外还有个小型的商店,你可以买点吃喝小点,胡说身上没有什么钱,看了看,大都贵的吓人。
在这里,胡说认识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一位是拖货的,他名叫赵卫东,四十上下,典型的老板,脑袋大脖子粗,每次谈得开心都会爽朗的笑着把头仰过去,然后立即出现一圈圈的轮胎。
“这次拖了二十辆,不过感觉这次船载的汽车还真不少,以前最多才五十多,今天居然装了六十多辆,看得都堵得慌,我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的钢索固定不好掉进海里一辆那我就要哭死了。”
赵卫东喝一下一大杯牛奶,他说医生说他有严重的胃病,所以他戒酒,改喝奶了,有时候真是的,人在出生的时候是最健康的,身体往往是自己糟蹋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以前的饮食习惯上了,不有句老话说么,年轻的时候人追病,年老的时候病追人。
“哦?以前难道发生过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