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落在地上,和尘土混杂,分不清泥还是水...
那青年洋洋得意道:“这样吧!给你个机会,签了这卖身契,入我府为奴,还则罢了,不然压你见官,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好歹!”
妇人抹了一把眼泪,骂道:“刘德公子乃是仁义君子,岂会听你这小人谗言!”
“嘿!你这臭婆娘,真是欠打,谁不知道我跟刘德是多年好友...”
“哦?我怎么不知道刘德公子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
刘德紧紧攥着剑柄,步伐虽轻,声音却越来越冷冽,宛若寒冬。
“谁这么不长眼,打断你大爷的...啊!刘...刘...刘...”
青年扭过头去,破口大骂,却没想竟是刘德本人,脚一软,瘫坐在地。
刘德用手捏住青年衣襟,轻轻把他提起,眼睛直直的瞅着他,“我问你,我怎么不知道刘德公子有你这么你个好朋友啊!”
“啊...我...”
“是刘德公子呀!”
“真是刘德公子,我就说刘德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周围群众议论纷纷。
刘贵和沈终于带领卫士挤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知发生了何事。
刘贵上前一瞅,惊讶道:“崔大勇,怎么是你!”
“崔大勇?”
刘德终于想起来是谁了,崔大勇,崔喜儿的哥哥,时常仗着崔喜儿是刘德贴身侍女横行霸道,那时他也没当回事,没想到现在竟然敢威逼他人为奴为婢!
是自己太放纵这些人了吗?
崔大勇哭丧着脸:“公子,是我是我,喜儿哥哥啊!”
刘德将崔大勇仍在地上,走到妇人面前,缓缓蹲下,摸了摸赖头的小脑袋,看赖头无恙才放下心来,“夫人,抱歉,让你受惊了!”
“无事,刘德公子不要挂怀...”
刘德看着妇人眼中的闪烁,应是看到崔大勇是喜儿的哥哥,自己恐怕不会惩罚他了,对自己已经不再信任了。
“唉...崔大勇误我大事,死不足惜!”
刘德站起身,背对着崔大勇,道:“崔大勇,那包裹里的衣物是你的吗?”
崔大勇眼珠转了转,暗想:“崔喜儿早晚是刘德的人,还能真把我这大舅哥怎地?我只要死不承认,嘿嘿。”
“肯定是我家的,不然她一个寡妇怎会有如此好的衣物...”
刘德来回踱着步,忽然对刘贵道:“刘贵,我在会上说有人胆敢骚扰军人家属会怎地?”
刘贵看了眼摊在地上的崔大勇,拱手道:“严惩不贷!”
刘德蹲在崔大勇面前,把玩着手中的赤霄剑,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勇啊,那衣物是你的吗?”
“是我的,是我的!”崔大勇暗喜,既然叫我大勇,应该是没事啦!
刘德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崔大勇的头发,掰动他的脑袋瞅向自己,冷着眼,就一直看着他,凑近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崔大勇,那是我赠与她们的衣物,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与我为难,对不起啦!”
“什么!”
崔大勇瞪大了眼睛!
刘德拔出赤霄剑,众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颗偌大的人头轰然落地。
杀人却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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