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大搜捕,确实搜到了几条漏网之鱼,不过令搜捕的齐军将领惊诧的是,这些被抓的拱卫司竟纷纷咬碎牙里的毒囊,自尽而亡。
齐军将领看着面如漆黑的拱卫司探子,心中骇然:“我是在和一群什么样的怪物作对?”
虽然抓到了几条漏网之鱼,但明显没有搜捕到最重要的角色,这令项图十分恼怒,不过项图也知道贼人能够布置如此详细的刺杀计划,定然有躲避追捕的能力,历城作为大城,虽不及州府,但人口也是有几十万,他们的兵马有限,不可能一夜之间搜查完整个城池。
而且各街口布防的兵丁也未发现敌人的踪影,这更加说明了拱卫司的厉害之处,项图无奈之下,只能命令对各个交通要道增加人手,然后派遣一名将领带领部下继续搜查这群老鼠的下落。
第二天,项图在乌卢骨的护卫下前往西城查看敌情,为了预防项图再次受到刺杀,再加上项图伤势未愈,所以在部下的强烈要求之下,除了整个街道都布防了士卒之外,还为项图准备了三辆大马车,项图就在其中的一辆之中。
所谓的故布疑阵罢了。
在紧张兮兮的严查之下,齐军并没有发现拱卫司的踪迹,而项图也成功抵达了西城门。
在侍卫的搀扶下,项图开始询问战况:“现在城外是什么情况?”
一名守城将领回答道:“城外敌军动作频频,正准备攻城!”
“现在可查探清楚敌军共有多少人马?”
“看其旗帜营盘,应有五万人马!”
“五万?”
项图看向那名将领,摇头否决道:“不可能,关羽手下顶多有五万兵马,张飞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兵马?我估计,张飞最多两万兵马,而所谓的旗帜,营盘都是他在故布疑阵罢了!”
【ps:因为钱粮等原因,在加上刘德统治地域虽广,但也需要更多的兵马驻守,所以关羽统领的兵马真不多,野战军四万到五万左右,加上儋州各地郡兵,不会超过八万人马,农夫不算。不是不养,是真养不起。】
“随我上城头一观!”
项图分析完,对众人挥挥手,径直便往城头走去。
“快竖盾牌!”
一名将领想要拍拍项图的马屁,高声喊道。
不过很快就被制止住了,“你真是生怕敌军不知道咱们将军到城头上来了!”
那名将领讪讪而退。
项图很快便登上了城头,乌卢骨因为身材高大,所以也留在了城下。
项图凝视许久,这才冷笑一声道:“怪不得张飞如此匆忙,还要城中贼人刺杀我与周长史,张飞兵马至多一万,根本不可能攻下历城,众将且可安心了!”
“有项将军在,吾等具是心安!”
“项将军乃是齐公的左膀右臂,更是历城的柱石啊!”
众将接连为项图拍着彩虹屁。
...
张飞看着忙碌的众将士,神情却是有些严肃,祭遵快步前来,向张飞拱手道:“将军,末将看其军容,未露哀荣,不像是主将阵亡的样子。莫不是...”
张飞挥手制止道:“要相信贾复与岳飞!”
“是!”
张飞摩挲着颌下钢钉般的虎须,说道:“以贾复、岳飞之勇,在兼张秋明的老道,刺杀项图这名武艺不通之人失败的可能性太低,昨夜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且看今夜是否有消息传来。”
“遵命!”
祭遵拱手道,随后抬起头,询问道:“那将军,今日是否攻打城池?”
“打,当然要打!不过是虚张声势的打,气势要足,要让守军紧张起来!”
张飞如此说道。
一整天厮杀,杀声喊天,惊得历城守军丝毫不敢懈怠,就连项图都在城头守了数个时辰,最终因身体太多虚弱,几欲晕倒,这才回了府衙。
但实际上汉军战死者却是寥寥无几。
是夜,祭遵匆匆来报,将从鸽脚拿下的情报递于张飞,道:“昨夜刺杀失利,贾将军受伤,因城中戒备森严,无法打探城中情报,不知项图具体状况,但想来应该只是受了轻伤,然后项图身边有一力士,端是武勇,不可小觑。对了,那历城二号人物周魁平已经被杀。”
张飞将情报投入眼前火盆,对众将道:“某今日观城头敌军阵容,井然有序,想那项图必然去了城头鼓舞士气,振奋军心。而咱们军马不过万人,项图未死,想要攻陷历城应是十分困难的...看来还需要在想个法子了...”
第二日,张飞派遣几十名大嗓门的军汉,在大盾的掩护下,来到城头大骂项图,甚至对项煜也是恶意侮辱。
城头将领顿时大怒,便要下去与张飞拼个高下,却被赶来的项图直接拦住,言道:“那张飞就是想要引诱尔等出城,好伺机夺城,万不可中了张飞诡计,传我军令,如没有我的命令出城者立斩不饶。”
众将这才熄了出城的念头,不过听着外面辱骂声,却是心中越加激愤。
张飞见辱骂数日却不见成果,心中也是暴躁不已,不顾众将士阻拦,亲自带领士卒杀到城下,但却被乱箭射回。
张飞指着城头大骂道:“好个贼子,休要猖狂,待俺打破城池,定食你血肉!”
项图在城头却是笑着对左右道:“听闻张飞性情暴躁,好鞭挞士卒,如若久不能攻克城池必然鞭挞士卒以泄其愤,到时将士离心,敌军不攻自破矣!”
果不其然,正如项图所料,没过几天,城头守军能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