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姐,皎姐,行房的滋味究竟怎么样!吾怎么觉得给太子哥哥伺浴没多大意思啊!”
“还好吧!只要洁妹快快长大,很快就能体会其中滋味了。”
“长大,吾当然会长大,但昨晚没有皎姐,吾好一会睡不着呢。”
“谁说的,好像我们入宫前,不都是从不睡在一起吗?”网不跳字。
“那是以前,今晚我们睡一起,睡一起吧!”[
与焦洁在经过一夜没有任何改变不同,焦皎却是明显温润柔和了许多。知道这是成为女人后的必要改变,图云和青苹也不会去轻易破坏两人的姐妹情深。
只是与前几夜伺候过太子图炀后的精神饱满不同,不是妒嫉焦皎、焦洁,也不用去妒嫉焦皎、焦洁,图云却为自己的现状相当担心。
因为谁能想到,天英门竟会帮助青苹成为太子图炀的女人。
难道她们有一天不仅要帮助青苹成为太子图炀的女人,还要帮助青苹成为皇妃、皇贵妃乃至皇后吗?这也太难想像了。
这不怪图云会担心。
因为比起身家乃至出身,现在的太子妃甚至比青苹还要不如,可就因为拜了易嬴为义父,太子妃才抓住了巴结太子图炀并因此怀上龙种成为皇后的机会。
而不说怀上龙种有多难,真心比较起来,只是认个义父实在太容易了。
所以太子妃所开的先河不仅有利于自己成为皇后,也有利于任何人想要成为皇后。
只是真要成为皇后,图云自己应该比青苹更加有利!毕竟图云身上可是有着皇室宗亲的血脉。甚至只等公开自己与太子图炀的关系,图云就能恢复皇室宗亲身份。
但刚想到这里,图云就一阵汗颜,赶忙将自己的奇思妙想摇晃出了脑海。
因为自己只是区区一介宫女,又有什么资格去贪图皇后的尊位。
只是图云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能这么想?
原因不在图云身上,甚至也不在青苹身上,而是在天英门身上。
不知道天英门闹的这是哪一出。为什么要将青苹弄成太子图炀的女人,还是用这种方法将青苹弄成太子图炀的女人等等。
但图云是不敢『乱』想了,望着图云没来由摇头的样子,原本只是笑眯眯望着坐在不远处细谈的焦皎、焦洁。青苹也是转脸说道:“云姐又在想什么,难道还在想昨晚之事。”
“哼!汝认为吾不该想吗?如果汝没有……”
“云姐说的没错,这事是妹妹不该对云姐开口,可妹妹若是一直不开口,姐姐不是要一辈子被蒙在鼓里,难道姐姐又甘心。”
“汝想说什么?”
被青苹说什么甘不甘心,图云立即皱起了眉头。因为她虽然的确不甘心。但青苹突然说这种话,显然又好像有了什么打算。[
不知青苹又打算干什么,图云立即警惕起来。
毕竟她虽然也不甘心什么都被瞒着,可宫中素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却也不是什么事都应该知道,都能知道的。特别从青苹会将天英门的秘密告诉图云一点,也就说明她现在或许已经被天英门吓得思维混『乱』,至少是全无顾忌了。
但尽管不知道图云怎么想。青苹还是展颜一笑道:“这不是吾想说什么,而是吾打算将这件事告诉长公主殿下,云姐要一起吗?”网不跳字。
“……什?什么?汝要将这件事告诉长公主殿下?汝疯了吗?汝真的疯了。”
虽然知道昨日的大喜大悲足以让青苹改变许多。乃至是已经让青苹改变许多,图云仍是没想到青苹竟会说出这种话。
毕竟两人现在还在太子宫中,即便眼中看不到那些宛华宫的蒙面宫女,但谁又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就盯在两人身后等等。
但青苹却是异常大气的豁达道:“是!吾是疯了!可吾既然成了太子殿下的女人,一切自当为太子殿下着想,便是一死,吾这一辈子也都值得了。”
“汝,汝怎么会这么想……”
被青苹这么一说,图云是真的震惊了。
因为青苹的理由即使很充分,图云还是没想到她会为太子图炀做出这种付出。
但为什么说这是付出?
因为不管天英门为什么要帮助青苹成为太子图炀的女人。她们的目的肯定是要着落在太子图炀身上。即便不是要对付太子图炀,肯定也是要设计太子图炀,
若是为了自己『性』命,青苹肯定要将这事深深埋在心底。可若是为了太子图炀的『性』命,青苹真要将这事禀告大明公主也不奇怪了。
毕竟天英门的一贯宗旨可是不干涉朝政,现在突然做出这种事。谁知道意味着什么,青苹会为太子图炀担心也不奇怪。
看到图云一脸震惊的样子,青苹就点点头道:“是,一日为妻,终生为妻,妹妹原本并无资格服侍太子殿下。但妹妹既然有幸服侍太子殿下,肯定要为太子殿下着想,不然再说什么三从四德岂不枉然。”
“这……”
被青苹说的张口结舌,图云简直不知该怎么说、怎么想了。
因为这是青苹的『性』情执拗吗?
或许这是执拗不错,可图云又岂能叫青苹只求自保而罔故太子图炀的安危。
那样不是在保护青苹和自己,更像是在有意陷害太子图炀了。
因此略做迟疑,图云就苦笑道:“好吧!那吾陪汝一起去拜见长公主殿下,希望我们有在长公主殿下面前说话的机会。”
“咯!姐姐别做这种难看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