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护法,汝终于醒了。”
当文戕从昏『迷』中醒来时,脸『色』就极为难看。因为文戕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芡生擒活捉。毕竟幽冥教护法与天英门长老可是同等层次的存在,文戕怎么也没想到天英门的武艺竟会在幽冥教灭门期间增长到这种程度。
与之相比,原本文戕等人想要通过斩杀小霞来引诱天英门弟子进入陷阱的想法就极为可笑了。
毕竟江湖上一向以武艺高者为尊,纵然是陷阱,那也必须以武艺高强做基础才行。
只是清醒过来,没等文戕去担心向昌等弟子的安危,整个人顿时又惊呆了。
因为身为囚犯,文戕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呆在一间普普通通屋子中,甚至于躺在一张普普通通床上,乃至身上都好好的盖着被褥。就好像文戕不是失手被擒,而是一觉醒来一样。
可即使文戕并没觉得自己功力有被封的迹象,但从身上包扎着的数绷带上,文戕也知道自己肯定经历过一场凶险的江湖厮杀。
而且从那些创伤位置,这明显就是芡给文戕留下的。
所以确定这并不是梦境后,文戕就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庆幸了。[
因为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唯一可能是什么?那就是文戕被擒后又被救了出来。所以现在才能好好被包扎伤势,好好躺在床上,并且功力也没有被封住等等。
因此为尽快弄清当前状况,文戕还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并走向屋外。
毕竟不管怎样。文戕都要好好感激一下救了自己的人,不管那人究竟是谁。何况随着自己的失手被擒,文戕也有些担心向昌等人有没有跟着曝『露』。
只是刚开大门,文戕就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呼声,然后就看到胸膛上同样包扎着绷带的任熊正捧着一本书卷在院中的石凳上刚刚抬头。
而能看到任熊虽然是件好事,因为这就表明文戕不用再费劲去找寻其他幽冥教弟子,可任熊身上的伤势也同样让文戕一皱眉道:“任熊汝怎么受伤了?难道你们也与天英门弟子交手了?天英门弟子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不是天英门弟子找到我们,而是霞妃听到文护法在京城被围的消息赶出桕县时,我们就主动拦截上去,结果……”
虽然任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结果什么的。文戕看任熊的伤势就明白了。
不过反正已经脱险,文戕也不是太担心道:“那到底是谁将我们救出来的?还有向昌他们去哪了。”
“向昌他们在其他房间休息,但没人救我们。”
“没人救我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向昌等人没事,文戕就放了一半心。毕竟在与芡交手后。文戕也不会看好向昌他们拦截小霞的结果。只是若没人救自己。文戕却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能这么轻松了。
任熊却一脸苦涩道:“就是说我们仍在桕县。仍在天英门看守中。只是天英门虽然并没有关押我们,但却不许我们随便离开,不然就会杀死我们。”
“这……”
被任熊这么一说。文戕刚刚还有些急切的双脸立即就冷了下来。因为文戕即便迫切想要知道真相,但也没料到自己还在天英门手中。
而且天英门居然狂妄到没关押他们,只是说他们如果逃跑就要杀死他们等等。[
即便这是天英门武艺占优的原因,但被这样羞辱,谁都高兴不起来。毕竟当年幽冥教可是能与天英门、天仓门比肩的隐秘门派,没想到现在的差距竟这么大。
于是定了定神,文戕才在院中石桌旁坐下道:“……那天英门不让我们离开,是想我们帮做什么事吗?”
“不是做事,他们要幽冥教交赎金才肯放我们离开,而且一代弟子内都不准再进入北越国境内,也就是说除非弟子我们都死了,幽冥教都不准再进北越国。”
“这……,只就是这样?”
虽然听到赎金两字时,文戕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下。毕竟真要被门派拿钱赎回去,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只是听到天英门的条件仅止于此,文戕又有些难以相信。
毕竟北越国虽然也不算一个小国,但比起整个大陆、比起整个江湖来说终究还是北疆一隅的丸之地而已。如果仅仅只是不准幽冥教进入北越国,那根本就等同于对幽冥教将来的发展没做任何限制。
而看到文戕脸上『露』出的惊讶,任熊也不是太奇怪。毕竟当初听到天英门开出的条件时,任熊同样非常不明白。
好在任熊有足够时间卷放在桌面上道:“原本某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仔细想想,这恐怕与天英门在北越国进的男女平等思想有关。”
“……男女平等?难道天英门为了男女平等就放弃报复幽冥教?”
看到任熊摆在桌面上的是一本潘氏圣贤书,文戕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他们也不是刚刚来到北越国,多少也听说过天英门借助圣母皇太后正在通过修改圣贤书来广男女平等一事。而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幽冥教才不想再掩饰找天英门报仇的心思。
毕竟堂堂天英门都沦落到只知道去广男女平等一事上了,怎么还可能挡得住幽冥教的报仇。
任熊却摇摇头道:“对我们来说,男女平等什么的或许确实是一件笑话,但对于天英门来说,恐怕却未必如此。所以对于天英门而言,只要能确保她们在北越国行男女平等思想的计划不受阻,她们并不想与我们幽冥教有太多纷争,乃至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