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这事真揭发出来对易嬴也没好处,甚至对易嬴影响更大,白绣也不担心易嬴会在这种地方牺牲自己。
反而由于自己对易嬴有那么大吸引力,白绣心中也有种猎奇般的窃喜。
“什么不行,这有什么不行!最多爹爹把绣儿的处子之身留给徐大人,绣儿把其他的第一次都给爹爹好不好。”
“什么其他第一次,爹爹又想对绣儿做什么?”
被易嬴推倒在床上。白绣心中就有种禁忌的期待感。
如果白绣只是普通女子,如果白绣没看过一些绝对不该看到的事,她根本不可能去期待与易嬴发生些什么,甚至咬舌自尽都有可能。但不说白绣在看到易嬴与云香相好时都没有退缩,她更懂得在徐琳面前把握机会,如果不是易嬴年纪太大,白绣或许也会有嫁给易嬴的“野心”。
但不嫁给易嬴又怎样?如果易嬴在成为自己义父后还敢对白绣提出要求,这对白绣来说同样也是一种带着禁忌刺激。
而且不嫁给易嬴却保持这种禁忌般关系,更适合白绣将来从易嬴身上捞到好处。[
当然,易嬴是不在乎什么义父、义女一类的关系,这在北越国或许是一种禁忌,但在现代社会,那就是一种脱裤子放屁的简单事。
在现代社会、现代官场,身为官员,谁没有一、两个姿『色』不错的义女。
即便官员不去认义女,那些女人也会抢着去被官员认做义女。可那些义女又是什么?还不全都是官员的情人,而且还是名正言顺,不用担心什么小三闹事的情人。那可是比小三还要小三,比小三还要方便的义女。
所以,一脸『色』『迷』『迷』地望着自己身下已经不欲挣扎的白绣,易嬴伸手一拉,将白绣的绯衣扯到胸口下,立即吻了下去道:“那还有什么,当然是用嘴和胸脯,绣儿你又不是没看过。”
“啊!爹爹你好讨厌……”
当易嬴终于亲上自己胸脯时,白绣就小小尖叫了一声。
但对于这种期待已久,又是幻想了许久的事,白绣除了用拳头捶打两下易嬴外,还是很快陶醉般享受起来。
毕竟对于白绣来说,最大的不该就是不该看了许多绝对不该看的事。想起上次易嬴与云香也是做出了很多不需破身就可享受的花样,不知道那是怎样感觉,白绣心中的猎奇心早就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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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绣儿,**的感觉很棒吧!”
“唔……爹爹你坏死了,怎么能『舔』绣儿的……。”
云歇雨散后,易嬴也与白绣赤luo『裸』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或许当易嬴要白绣为她做些什么时,白绣只是感到刺激而已,但当易嬴也为白绣做出了古代社会男人绝对不会对女人做出的稀罕事后,白绣心中却也多出了某种感动。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绣儿以后还小要,随时都可以来找爹爹。但你今日来找爹爹,到底是为了何事!”
嘴中恬不知耻地自称着爹爹,双手却又在白绣身上占尽便宜,易嬴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因为,什么是官员?早在现代官场易嬴就知道,官员就是要做人之不敢做,想人之不敢想。不然一个官员也和平头百姓般累死累活的委屈自己,他们凭什么还要去做官。
真是为去给人民做牛做马吗?那种官样文章不过就是在嘴上说说,又有哪个官员会去当真。
所以,还是古代官员做的最爽快。
千里为官只为财,看这说得有多气派,有多堂堂正正。
听到易嬴询问,白绣却也想起了此次来意,连忙将黄妙伶带着杨邹氏去白府住的客房拜望一事说了说道:“爹爹,妙伶姨娘带的蒙面姨娘到底是什么人?她什么时候到少师府的?为什么要去找绣儿父亲问什么申州的风土人情。”
风土人情?
没想到黄妙伶会带着杨邹氏去做这种事,易嬴一咧嘴道:“原来绣儿你想问这个,那你回去可以叫你父亲不用太在意了。那就是爹爹新娶的一个妾室,只是被人关在家中不能出门二十多年,所以才想找人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
“关在家中不能出门二十多年?这是怎么回事?”
“那没有什么……”
杨邹氏的事情是秘密吗?虽然京城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清水街的贞节牌坊,但杨邹氏的相貌或许出众,她的事情却不是秘密。甚至为了将来北越国皇帝图韫的善始善终孝行,也得有某种程度的公开才行。
因此易嬴也就没有隐瞒,直接将杨邹氏的事情说了说。
听完杨邹氏因美貌而惹祸的事,白绣立即一脸惊叹道:“什么?师萱姨娘身上还发生过这样的事?那师萱姨娘得长什么容貌才会被先皇如此惦记啊!”
“这个你自己去找师萱看看她的相貌就行了,不然她平常也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揭下面纱的。”
易嬴颇有些得意道:“好像现在少师府的下人,也没多少人看过她的妖孽级长相!”
“真的吗?那绣儿也要去看看,爹爹要陪绣儿一块去吗?”
“绣儿是爹的好女儿,爹当然要陪绣儿一起去。”
赤luo『裸』地从床上起来,易嬴与白绣的态度却亲昵无比。而作为已不能再说是chù_nǚ的ch